藍飛揚一皺眉:“先宋佳佳倆人要去8號門和團里人集合時,你就說看了瑞士館再走,現在怎麼又要看西班牙館?你不累啊?明天還得逛一天呢。”
吳穎娜一撅嘴,嬌聲道:“累了你揹我啊。”
“不行。”藍飛揚趕緊搖頭,“我現在就很累了。要去你自己去,我就在這等着。”
喻函馨看這倆人又意見不一了,正想發表自己的看法,這時她的手機響了。
一看正是上海同學的就連忙按下接聽鍵:“哎,是我。還來接幹嘛?我們自己打車去就是了……已經快到8號門了?好好好,我們馬上出去。一會見!”
喻函馨掛上電話後攤攤手:“娜娜,我們現在只能往8號門走了,我同學都開車來接了。”
“是啊,人家訂好了賓館,還專程開車來接,總不能讓人家再等吧?”藍飛揚連忙呼應。
“那,那好吧。”吳穎娜戀戀不捨的看了西班牙館一眼,只得掉頭和他們往回走。
“呀,表哥,我走不動了,你背下我好不好?”沒走幾步,吳穎娜就開始嗲聲撒嬌。
“切~~剛剛還嚷嚷要去西班牙館呢,這會就走不動了?我也很累,不背!”
“剛纔是一股要看館的勁頭支撐着嘛,現在要回去,那股神奇的勁頭當然沒了。”吳穎娜說着就拖住藍飛揚的手臂,嬌聲道,“表、哥……”
看到吳穎娜這麼撒嬌,喻函馨很是羨慕,她自己也很累了,可是,這會像誰撒嬌去?
回頭看了一眼默默地跟在一旁的喻函馨,藍飛揚知道,她肯定也已經很累了,這若背了吳穎娜,她也許會感到更累吧?
於是搖了搖頭:“別叫了,前面就是世博大專線站臺。我們一起去坐世博大巴吧。”
“這歐洲區也能坐世博大巴?”喻函馨奇怪的問。
藍飛揚點頭道:“當然能,只要不是終點站,坐一站算一站吧。”說着,黃色傘形車站就在眼前了。
世博大專線分把鍾一趟,並不用久等;這晚上游客少也不用排隊,車來了就走。
可是畢竟還有兩站就到終點站了,這會車廂幾乎滿了。藍飛揚佔了一個座位讓吳穎娜坐下,自己和喻函馨就站在吳穎娜身邊。
大巴啓動時,喻函馨一個不穩,晃了一下,就倒靠在了藍飛揚身上。
藍飛揚趕緊重力下墜穩住自己,並下意識地欲伸手扶喻函馨一把。然而,忙亂中卻碰到她高挺結實的ru.峰,不禁又連忙鬆開。
本來斜靠着他的喻函馨也想重新站好,可被身邊另外的正前仰後合的遊客一碰,又倒在了藍飛揚懷裡。
感到溫柔的嬌軀帶着那兩團充滿彈性的柔軟摔到自己懷裡,藍飛揚不覺心神一蕩,手也僵在一邊不敢亂動了。
要命,美女在懷,這誘惑太大了……
吳穎娜見此拉住喻函馨的手拖了一下:“函馨姐姐,小心點啊。”
憑着這一拖,喻函馨才站穩,羞紅着臉離了藍飛揚的胸膛。
不知道爲什麼,吳穎娜感到自己竟然有了一絲妒意。
不應該啊,我不是希望函馨姐姐做表哥的女朋友嗎?怎麼這意外的碰靠在一起了,我心裡就不舒服呢?
溫香軟玉離開了,不知爲什麼,藍飛揚感到竟然有點失落:她這身子的感覺和蓮姐的很相似,只是個頭比蓮姐矮一點。恩,肌膚是偏麥色的,不如蓮姐的白。
哎,不論是她還是宋佳佳到底都比不上蓮姐……不過,我愛蓮姐也不僅僅是因爲她漂亮啊……只是,我現在和她是不可能的了,我必須要面對現實。
要不然……等蓮姐跟了小歐之後,我也重新選擇一個吧。說起來小歐無論能力、長相、人品都很好,蓮姐跟他還是很般配的……
藍飛揚正神遊着,大巴上的廣播卻在說:到目前爲止,今天入園參觀的人數達57萬兩千。
聽播音員興奮的語氣,似乎是世博開園以來最高的人數。
喻函馨一顆心“怦怦”直跳着,臉火辣辣的燙,爲了掩飾自己的慌亂,她只好無言的看着窗外。晚上看燈火輝煌、LED流動閃爍中的各展館又別有一番風味!
一出8號門,喻函馨的大學同學就迎了上來。這是一位非常時髦的大約二十三四歲的上海姑娘。
根據喻函馨剛纔走近8號門時的介紹,藍飛揚知道這女孩大學時期是和喻函馨同一宿舍的,畢業後回到了上海。
和上海女孩一同來的還有一位和她年齡相仿的文質彬彬男孩,居然也是喻函馨的同學。
大家見面,喧寒之後,男孩就先去把車開了過來,然後幾人上車離開了世博園。
車行過穿越世博園上空的高架橋時,藍飛揚感到此刻的世博園格外的耀眼美麗,一個個展館如爭奇鬥豔的花朵,燦爛的盛開在黃浦江兩岸。國家館真是最醒目的奇葩之一。
“蘇雅,你們倆現在怎麼樣了啊?”喻函馨打趣的低聲問坐在副駕駛室位上的時髦女孩。
“什麼怎麼樣?”那叫蘇雅的女孩裝傻的問。
“你和黃堅現在到底什麼程度了?什麼時候喝你們的喜酒啊?”喻函馨只得直說。
“哎,這還八字沒一撇呢。”蘇雅嘆氣。
“怎麼可能?你們大學的時候不就挺好嗎?”喻函馨趴在前面座椅靠背上和女孩咬着耳朵。
“那不都是我一直在追他嗎?他後來和你一樣,大三就考上了碩士研究生,而我到大四都沒考上,只好出來混飯吃了。這兩年都幾乎處於分手狀態呢。這次還是聽說你要來看世博會,他才主動聯繫我的。”
女孩說着忽有所觸動,“哎,我說函馨,黃堅是不是對你有意思啊?你們從大學到研究生一直是同學嘞。”
“瞎說!”喻函馨白了她一眼,“那怎麼可能?他明知道我們是好朋友,我又一直把你們當哥哥姐姐般看待。”
不過回想起來,黃堅後來對她確實挺好的。真的像哥哥對小妹妹一樣護着她,把一些想打她主意的男生擋在一邊,甚至臨畢業前幾次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