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趙萱是華夏的特種精英,在部隊的時候一直受衆人崇拜,但是自從與秦紫楓做搭檔之後,在這個小子眼前,因爲實力不濟,頻頻被他欺負。
因此趙萱這段時間以來是習慣了受虐,然而現在忽然聽見雨寒這小丫頭誇讚她,頓時讓她是一陣喜悅。
人總是喜歡聽溢美之詞,特別是女人,而此刻在秦紫楓面前誇她,趙萱更是覺得一陣高興。
趙萱心頭喜悅之餘,隨即櫻脣努了努指了指在一旁開車的秦紫楓,向楚雨寒說道:“你的車神哥哥身手可是很厲害的,爲什麼不找他學?”
秦紫楓見趙萱這妞推薦自己,當即轉頭看着楚雨寒說道:“是呀,小丫頭,你怎麼不問哥哥收你呀。”
“你?”楚雨寒聽聞一怔,隨即撇撇嘴坐回到座位上,搖搖頭說道:“還是算了。”
楚雨寒的話剛說出口,當即楚雨欣和趙萱一陣鬨笑。
呃,我擦!此刻頗爲尷尬的秦紫楓被這小妞傷的不要不要的,他轉頭橫了一眼對方說道:“小丫頭你是不是擔心哥教不了你!”
楚雨寒聞言搖搖頭說道:“不是。”
“那是因爲什麼?”秦紫楓追問道,他很鬱悶,這妞並非看不上他的身手,應該還有其他原因,雖說他不會教這個丫頭,但是秦紫楓很好奇,這妞究竟是因爲什麼而這麼懼怕他。
此刻就連楚雨欣都忍不住插嘴道:“是呀,雨寒,他身手這麼好的,你幹嘛不要他教。”
“車神哥哥,你別問了,反正我不要你教啦!”楚雨寒撇嘴道。
秦紫楓自然不知道楚雨寒這妞之所以不讓他教,是因爲功夫本來就是近距離對戰,攻擊防禦舉止動作比較親密;而秦紫楓這小子平時本來就毛手毛腳,極不安分,若是讓他教楚雨寒的話,功夫還沒學到,倒是怕秦紫楓將楚雨寒身上探密探一個遍。
我靠,秦紫楓汗顏了一聲,隨即沒好氣的再度橫了一眼對方,便轉過頭繼續開車,只
是這個時候,秦紫楓心情很鬱悶,他頓時踩着油門,原來平穩的車頓如離弦的箭般向前衝去。
車子很快駛進雅苑小區,車子開到楚雨欣的家門口之時,楚雨欣等人的腦袋還是有些昏沉。
這小子一路上車速飆的很快,雖然不至於反胃嘔吐,但楚雨欣想來還是有一些膽顫心驚,即便他有曾經坐過這小子的車與其他的人當衆飆車的經歷。
秦紫楓拉開車門,站在旁邊將楚雨欣扶出來笑道:“剛好回去就上牀休息,兩耳不聞風雨。”
站到外面才感覺好了一點,緩緩神,楚雨欣轉身拉着同樣眩暈的楚雨寒走了出來,衝着趙萱擺擺手,旋即瞪了秦紫楓一眼隨即扭頭向門口走去。
“楚雨欣讓你去她家坐坐,你都不想去看看?”秦紫楓慢悠悠的開着車向他的家駛去。
思維冷靜的趙萱聞言看了一眼說道:“託你的福,楚雨欣姐妹兩個都被你開車搖晃成這個樣子了,還能請我做客,再說有什麼好看的,那地兒我都去過。”
嘖嘖……秦紫楓咂咂嘴,看了一眼趙萱說道:“那剛好回去你幫我解決問題吧。”
“什麼問題?”趙萱聞言一怔,隨即瞥向秦紫楓發問道。
秦紫楓聞言猥瑣一笑,路燈照耀之下,秦紫楓將車靠在花園旁,下車之後衝着趙萱說道:“這還用老子說,你應該知道方纔在車內的時候哥想幹什麼了。”
聽聞這小子的話,趙萱臉頰紅暈,當即剜了一眼說道:“流氓!”說着轉身走到門前掏出鑰匙。
只是還沒來得及開門,忽然身後猛地被這小子抱住,趙萱一驚,扭頭還沒來得及說話,緊接着一隻有力大手直接撐在門上,趙萱被這小子按在門上,她的脣頓時被對方的脣覆上。
趙萱此刻是驚羞交叫,體內一陣火焰直騰騰的往上冒,好不容易推開秦紫楓,趙萱紅着臉嗔怒道:“外面這麼多人,都不嫌害臊。”
秦紫楓舔舔嘴脣猥瑣一笑,“這麼黑
的夜晚,有個鬼!”
“你沒看見保安在小區內巡邏,要是讓他們撞見多不好!”趙萱雖說平時也頗爲開放,但是畢竟作爲一個女孩子,她即使臉皮再厚也不如秦紫楓的臉皮來到厚,當即趙萱轉身掏鑰匙開門,緊接着細膩的腰肢卻又被這小子環住。
“秦紫楓,你這是……”趙萱此刻對秦紫楓是一陣無奈。
“要不是我反應快,你晚上都見不到我了。”秦紫楓依然抱着對方腰部不鬆手,一直到對方開門進門。
“見不到你?”趙萱將鑰匙放在臺櫃上轉頭看着對方,她並沒有開燈,若是開燈的話,勢必會讓秦紫楓這小子看此刻她的臉頰火辣辣的發燙。
秦紫楓伏在對方肩膀的腦袋點點頭,賣萌道:“我晚上去約見了一羣人,對方一堆人,幸好我跑得快才逃脫,所以這也是我爲什麼沒有趕在你救楚雨欣之前救他們。”
說着秦紫楓的腦袋伸到對方的脖頸上,自對方身上傳來的一陣自然體香瞬間讓秦紫楓迷醉,秦紫楓深深吸一口說道:“你都不安慰安慰我。”
“安慰你?”趙萱見這小子一副無恥,頓時搖搖頭說道:“要是別人被一羣人圍住有可能回不來,而你?我就不信一個堂堂修真者能被他們困住!”
聽聞這妞的話,秦紫楓一陣汗顏,他環腰的手順手在對方的屁股上拍了一把笑道:“小萱萱,你哪兒都好,但就一點不好的就是喜歡說實話。”
秦紫楓餘光瞟了一眼隨即道:“你以爲誰一直都像你那樣,滿嘴跑火車,也不知道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
說着趙萱長嘆一口氣拍拍對方的手說道:“放開我,還有幾件衣服沒洗。”
“洗什麼衣服,晚上好好陪陪老子,這幾天都沒正經在一起過。”秦紫楓說着不但不放手,反而更將對方緊緊的擁住。
“哼,吃肉不吐血的傢伙,你還想怎麼樣纔算正經的在一起?誰知道你整天在外面沾花粘草又幹了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