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知道洛柏軒的手段,可所有的人就是這般的畏懼洛家,畏懼這個洛家大少,尤其是此時洛柏軒身上的那股肅殺的氣勢,讓所有的人大氣都不敢出。
“饒了你,動了我的人,你覺得自己還能完整的從這裡離開嗎?”
說着,洛柏軒手一揮,那把匕首不偏不倚的插在了楚玉風的兩腿之間的地上,離他的關鍵部位只差分毫,下一秒,楚玉風的身下便是一灘黃水,引得周圍的人全都捂住了鼻子。
洛柏軒只是輕輕的瞥了一眼,看到楚玉風那慫樣,冷冷一笑。
“這就怕了,剛纔楚少可是威風的很啊,我這還沒動手呢,你都嚇尿了,這傳出去,以後楚少可還怎麼見你的那些異性朋友呢。”
楚玉風現在全身癱軟,整個人嚇得臉色蒼白,目光呆愣的看着雙腿之間的那把匕首,身體瑟瑟發抖,也不知道是冷的還是嚇的。
“洛少,對不起,我錯了,我混蛋,求求你,高擡貴手,放我一條生路,求求你了。”
楚玉風連滾帶爬的跪到洛柏軒的面前,他已經不在乎什麼面子,尊嚴了,就衝洛柏軒方纔那一手,要他的命也只是分分鐘的事情。
看着楚玉風這般求饒,洛柏軒就更加的鄙視這個男人,一點骨氣都沒有。
洛柏軒往後退了兩步,嫌棄的捂了捂鼻子,幽幽的說道。
“生路,楚少,我洛柏軒可是一名軍人,還犯不着爲了你一個渣子斷送了我的前途,你的命,我不要。”
楚玉風一聽這話,頓時鬆了一口氣,可他還沒緩過來,洛柏軒又開口了。
“不過,你既然動了我的人,那就得付出點代價,給你兩個選擇,一,那個手碰了她就給我把手留下,二,既然楚少這麼滿意自己在女人方面的技術,那以後我看你也就不要有機會玩女人了。”
說着,洛柏軒朝着楚玉風的下腹看了一眼,臉上閃過似有若無的笑,讓聽者膽寒。
楚玉風一下子癱在了地上,這哪是選擇了,不管哪一個,都生不如死。
楚玉風驚慌失措,緊張的看着周圍的人羣,希望有那麼一兩個人能站出來替自己求情,可惜,這些人都畏懼洛柏軒的氣勢,根本不敢出聲。
楚玉風看着洛柏軒身旁的溫裕森,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急忙爬過去,剛要碰到溫裕森,就見溫裕森往後退了一步,楚玉風一個踉蹌,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溫少,救救我,我是你請來的客人,你不能不管啊!”
楚玉風還算有一點腦子,知道現場只有求溫裕森尚有一線生機。
溫裕森猶豫了一下,有些爲難,今天這個派對是他辦的,出了事他也的確站出來,可是洛柏軒正在氣頭上,他也扛不住洛柏軒的怒火啊。
看着楚玉風狼狽不堪的模樣,溫裕森看了眼洛柏軒,剛想開口,洛柏軒倒是先出了聲。
“裕森,今晚的事,我還沒和你算賬呢。”
一句話,直接堵住了溫裕森的嘴,也讓溫裕森有了應付楚玉風的藉口,他面露難色的看着楚玉風,語氣委婉的說道。
“楚少,你看,恕我無能爲力,既然做了,就該爲自己的行爲承擔後果。”
說着,溫裕森轉身走出了人羣之外,和鬱鈞卓幾人當起了吃瓜羣衆。
楚玉風見最後的機會都沒有了,驚恐的看着洛柏軒,戰戰兢兢的說道。
“洛少,你可是軍人,不能濫用私刑,我好歹也是楚家人,你難道要爲了一個女人和整個楚家作對嗎?”
“呵呵,楚家,你覺得我洛家還動不了你們楚家了,是嗎,放心,今天這事我不會動手,匕首在這放着,要不要做你自己選擇,但你要想清楚,如果沒有選擇這兩個方式,那你們整個楚家都要爲你今天的愚蠢買單。”
說着,洛柏軒停頓了一下,意味深長的看着楚玉風,接着說道。
“斷了一隻手,或是割了你的命根,至少你還是楚家少爺,依舊有享之不盡的榮華富貴,要是整個楚家都沒了,你的手和命根,也未必能保住。”
說完,洛柏軒轉身朝着人羣外走去,周圍的人自動的讓出了一條通道,所經之處,無人敢吭聲,在洛柏軒快要離開泳池邊的時候,他停了下來。
“我希望你們所有的人記住,有些人不是你們可以動的,否則,楚玉風就是你們的下場。”
然後,洛柏軒便消失在了泳池邊,朝着別墅裡走去。
就在洛柏軒快要進入別墅的時候,聽到了一聲慘烈的叫聲,他表情淡漠,連停都沒停一下,徑直走進了別墅。
泳池邊,楚玉風看着洛柏軒離開的背影,臉上沒有一點血色,目光怔怔的盯着不遠處的那把匕首,腦子裡回想着洛柏軒最後的那番話。
忽然,楚玉風撲到地上,一把拿起那把匕首,冷光閃過,手起刀落,五根血淋淋的手指掉在地上,鮮血直流,伴隨着的是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誰也沒有想到楚玉風真的會這麼做,但看到楚玉風剁掉自己手指的時候,又覺得一切理所應當,因爲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忌憚洛柏軒的手段以及洛家的實力。
溫裕森看了一眼地上的一灘血,對着一旁的服務員說道。
“派人送去醫院,真晦氣!”
說完,溫裕森也轉身進了別墅,一場好好的生日派對就被這個楚玉風給破壞了。
溫裕森並不覺得洛柏軒做的有什麼過分,如果換作是他,別人動了他在意的人,恐怕下場會更慘。
一場熱鬧奢靡的派對就這樣草草收場,在場的很多人也沒有興致繼續留在這,帶着自己的女人紛紛離開了山莊。
鬱鈞卓,傅彥凱幾人看着洛柏軒和溫裕森都回了別墅,也起身站了起來。
“傅少,你是要下山呢,還是留下呢。”
鬱鈞卓隨口問了句,傅彥凱擡頭看了眼別墅三樓的方向,來了句。
“天都這麼黑了,山路崎嶇,還是留下來吧!”
說着,傅彥凱轉身走進了別墅,至於景倫,直接摟着帶來的兩個美女也回了別墅,鬱鈞卓看着冷清的泳池邊,草地上還有一灘血,然後也進了別墅。
三樓過道里,洛柏軒站在一個露臺處抽着煙,看着樓下忙碌的人羣,看着幾個人把暈過去的楚玉風,看着熱鬧的泳池畔繁華落幕,別墅裡恢復一片平靜。
“洛少,我們去休息吧!”
一個女人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下一秒,一雙塗着紅色指甲油的手已經從後面摟住了洛柏軒的腰。
“放開,去找溫少,讓他安排你下山。”
洛柏軒冷冷的說道,身姿挺拔卻格外疏離的站在那,聲音格外的幽冷,身後的女人身體明顯一僵,但手卻沒有鬆開。
“洛少,人家想要陪你嘛!長夜漫漫,洛少難道不覺得寂寞。”
女人不死心,身旁的這個男人可是能在京都攪弄風雲的洛家大少,就衝剛纔那一幕,這個男人一發話,別人大氣都不敢出。
女人自知攀上這樣的男人也不可能久留在他身邊,但能留一時是一時,上一個和這位洛少有關係的女人如今已經是國際名模了,資源可是比以前漲了好幾番。
女人聲音嬌柔嫵媚,如果是別的男人,恐怕被迷的暈頭轉向,骨頭髮酥了,可惜了,女人面對的是洛柏軒,這個看上去女人無數卻是最寡情涼薄的男人。
洛柏軒一隻手輕輕一掰,女人頓時臉色一變,面色蒼白,眼底閃過一絲驚恐,手腕處生疼生疼。
“洛少,你弄疼我了。”
“簡小姐,記住我的話,我喜歡聽話的女人,如果不知道怎麼聽話,那我們以後也沒有必要再見面了,立刻從我眼前消失。”
說着,洛柏軒鬆開了那個女人,女人穿着高跟鞋,一時不穩,向後退了兩步,面露懼意的看着洛柏軒,大氣都不敢出,下一秒,便慌忙的離開了三樓。
“嘖嘖嘖,洛大少,大晚上的,讓一個美人獨自下山,你就不擔心有什麼危險,這麼一個楚楚可憐的美女,難道你就不懂得憐香惜玉。”
那位簡小姐剛離開,景倫便左擁右抱的走了過來,一臉戲虐的盯着洛柏軒。
洛柏軒掐滅了手裡的菸頭,瞥了一眼景倫,幽幽的說道。
“不送走她,豈不是要辜負了你們今晚的一番苦心了。”
說着,洛柏軒轉身朝着自己的房間走去,剛走兩步,景倫又開了口。
“柏軒,你看看我,不也是兩位美女相伴,還是說你不行啊!得,算我嘴賤……莫生氣!”
景倫才說道一般,就感覺一道冷光赤裸裸的落在自己的身上,洛柏軒眸光銳利的盯着自己,眼底透着氣勢冰冷的光刃,景倫立刻打住賣乖。
洛柏軒嘴角一挑,瞥了眼景倫的腰際,陰森森的說道。
“景少,玩過火了,小心傷腎。”
然後,洛柏軒便消失在了過道處,緊接着便是一陣關門聲。
景倫看着緊閉的房門,臉上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隨後,摟着身邊的兩個美女去了自己的房間。
三零八房間,洛柏軒進去後就聽到一陣輕微的呻吟,他關上門,開了一盞夜燈,漆黑的房間頓時有了一道光亮,不遠處寬大的牀上,葉靜好安靜的躺在上面,蓋着被子,閉着眼,似乎睡得並不踏實,眉頭微蹙。
洛柏軒走到牀邊,打開了牀頭燈,燈光下,葉靜好長髮散落,讓這張素淨的臉蛋顯得柔和了幾分。
葉靜好一身長裙,因爲睡姿,裙襬提到大腿根部,一雙白皙的長腿在燈光下透着一種蠱惑。
此時,葉靜好翻了個身,正好面對着洛柏軒,衣領之下,肌膚潔白嬌嫩,酥胸若隱若現,尤其是裙底之下,底褲乍現,更是風情萬種。
洛柏軒自認爲自己清心寡慾,不爲美色誘惑,可此時,也明顯的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一股熱流在腹中翻滾席捲,恨不得衝破束縛。
洛柏軒意識到自己的不受控,有些慌亂的逃離了現場,直接鑽近了浴室。
冷水嘩啦啦的流着,可似乎無法澆滅洛柏軒心裡那股幾欲爆發的熱浪,不知過了多久,伴隨着一陣低吼,洛柏軒這才覺得稍稍紓解了些,這才擦乾身體走出了浴室。
看着牀上的女人,洛柏軒皺了皺眉,這些年,爲了應付洛聿和外公外婆還有眀芸的催婚,他的身邊就沒斷過女人。
如果把葉靜好放在那些女人堆裡,還真的發現不了葉靜好有哪些優點,身材,樣貌,學歷,家世,葉靜好都不是最優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