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慕有些急了,忙說:“那還不是剛上任,你可別專挑沒難度的工作給我,我喜歡挑戰。我還要當新世紀女強人呢。”
“我沒見過你這麼傻的女強人,傻妞。”司鉞奚落道。
祁慕挺了挺胸:“我只是沒在你面前表示而已,對了,老孃我還是my的董事長呢。”
司鉞倒是意外了,但是他沒有表現出多少意外的樣子,淡然地回覆:“是嗎?還真是看不出來。你堂堂一個董事長,跑到我們司氏來當小助理,這是什麼意思?”
“……”這個問題祁慕就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了,她覺得自己要是不回答,肯定會被司鉞嘲笑說大話。
緊接着,司鉞替她回答了:“你就說實話,其實你就是看上了我,所以纔來司氏的吧?”
祁慕嘴巴比腦子反應快,迅速反問了一句:“你怎麼會知道?”
問完,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這麼明顯的企圖心真的好嗎?
“我的意思是,你怎麼會這樣想。”祁慕趕緊解釋,但是好像解釋也於事無補。不過現在想想,兩個人都領證了,司鉞想反悔也反悔不了,她很快又改口,“就是這樣,怎麼着?你覺得你現在還能把我給甩了?”
司鉞聞言,勾起嘴角,滿眼笑意,祁慕這樣說,倒是有幾分變相告白的意味。
“我就知道對你這大董事長來說,司氏也就我值得你圖謀了。”司鉞一臉理應如此的樣子。
“你怎麼就知道我是大董事長?”祁慕反問,難道司鉞早就查出來了?因爲覺得她價值比程樂萱高,所以才選擇她?
“你剛剛不是說了嗎?”司鉞可不是祁慕說什麼就信什麼,剛剛那話他也分析過,應該是實話。
祁慕有些無語:“你就這樣相信了啊?”
“你花錢那麼闊綽,的確像是董事長,反正我這個給人打工的小打工仔可不會花五千萬去買隔壁的房子……”司鉞嘲笑道。
縱然是司氏的總裁,也有一些股份,但他還真是替司佑文這個董事長打工的打工仔。
“……”祁慕沒想到連搬家的事情司鉞都知道,真是有一種光着身子站在他面前給他看光的羞恥感,“你是不是讓人調查我了?”
“不需要調查……”司鉞指了指隔壁的方向,“圈子就那麼小,你以爲我會聽不到什麼風聲?”
“你贏了。”祁慕泄了氣,隨後又囂張地說,“你肯定也是對我愛得深沉,不然怎麼會明明知道我有企圖,還是喜歡我呢?”
“嗯,你就當是這樣吧。”司鉞淡然地說出這話,其實心裡還是有些羞澀,在感情方面,失去了記憶的他真的沒有經驗。
祁慕開心地給了司鉞一個飛吻:“我就知道我是你真愛。”
“咳咳咳。”司鉞喝着紅酒被嗆到,“你就不能矜持一點嗎?你以前也這麼不矜持?”
“不是。”祁慕果斷否認了,“我原來矜持着,碰到男生的手都會臉紅。”
“然後不是被前男友帶壞了吧?”司鉞覺得答案是肯定的,祁慕那樣子好像還有點憤恨,是在憤恨他帶壞他以後就什麼都忘記了嗎?
祁慕狠狠地咬下一口鵝肝:“沒錯,就是這樣的。”
司鉞看着覺得祁慕嘴裡的鵝肝就和他自己一樣,忙說:“算了,都學壞了,那你愛怎樣就怎樣吧,反正學壞容易學好難,但是你要答應我,只能對我一個人不矜持。”
“這個簡單,我對別人可矜持着呢。”祁慕笑眯眯地說,“對你不矜持是因爲司少你長得太過誘人,激發了我的狼性。”
“你也知道自己是大母狼啊?”司鉞或許是習慣了,這次非但不臉紅,還能迅速反諷。
祁慕思考了一下,纔想出反擊的話:“你放心,我會把你變成公狼的,這樣完美才配對,是不是?”
“看你本事。”司鉞想歪了,這個時候連忙低下頭掩飾自己的表情。
明明是一頓燭光晚餐,但是因爲兩個人都在拌嘴,所以吃的一點也不浪漫。
祁慕吃飽了,纔想到一件事:“燭光晚餐要配鮮花,難道你沒有給我買?”
“你不是不喜歡那種東西嗎?”司鉞反問。
“不喜歡歸不喜歡,但是我想要啊。”祁慕好不避諱地表示自己的虛榮心,“就算我不喜歡,你好歹也給給我配個標配。”
司鉞淡笑不語。
祁慕看來是沒戲了,幸好她期望也不是很大。
用晚餐,司鉞就神神秘秘地拉着祁慕出了門。
結果出門不是天台方向,而是3302的方向。
“你要拉我去那邊幹嘛?”祁慕疑惑地問,自從司鉞這邊衣服夠了以後,她就沒有再回過那個地方。
司鉞打開門,把祁慕推進自己的房間。祁慕這纔看到自己那一米八的大牀上竟然堆滿了一束一束的玫瑰。
這個玫瑰和她認知中的不一樣,全是有一百元紙筆折成的。cad3;
“哇。”祁慕捂住了嘴巴,沒想到還真是有花,“司鉞你真是大土豪。”
“我覺得比起鮮花,你應該更喜歡錢花。”司鉞覺得祁慕就是這麼現實的人。
“算你瞭解我。”祁慕傻呵呵地笑着,“一朵好的花也得要一張紙,而且還活不了,你給我一牀‘錢花’,就是給我一牀‘錢’花,它可以存留大半年呢!”
一般大單都是刷卡,這麼多的百元大鈔,的確夠她花上好久了。
“嗯。果然你最現實。”司鉞笑着說。
“那是,一百塊錢一朵的玫瑰拿來玩一玩就沒意思了,花就應該是用來花的,司鉞,我太愛你了。”祁慕說完,摟住司鉞的脖子,直接強堵上了他的嘴。
自從深吻過一次以後,兩個人就不再滿足於蜻蜓點水了。不知道多少分鐘過去,兩個人才分開。
看着祁慕在喘氣,司鉞嫌棄道:“你嘴裡好重酒氣。”
“那你還親我那麼久?”祁慕揚着頭,沒羞沒躁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