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二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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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趕忙都收斂起了笑容,一個個的把臉瞪得平平的,擺出了一副兇狠的模樣來,等着小劉的敲門聲。

當這個本來最近都一直心驚膽戰的候副局長走進了辦公室的時候,一句話還沒有說,他頭上那汗水就開始嘩嘩的流了,這一兩天聽說上次抓的那個北京老闆把自己告上了法庭,他就一直心裡惶惶的,今天突然的接到了鄔局長的電話,說任書記要找自己談談,這更是可怕。

任書記是誰啊,是上千萬人口的省城書記,和自己天遠地別的,他能找自己?這肯定就是上次抓人的事情了,更可怕的是啊,上次自己的那個不爭氣的兒子,還調戲過任雨澤的老婆,這一下自己真的完球了,估計少說,這副局長是幹不成。

但他進到了房子裡的時候,才發現自己過於樂觀了,因爲紀檢委的田書記誰不認識啊,那就是北江市的護法大神,不要說自己,多少區長,縣長見了他都腿肚子發軟呢,每個北江市的領導最大的心願那就是千萬不要和田書記談話,最好這一生都不要和他發生任何的關係。

可是自己今天撞上了,而且看樣子他那臉色還很不善啊。

候副局長有點結巴的說:“任,任書記,鄔局長,還有,還有,田書記,你們好啊,我是明山區公安局的候,候。。。。。。”

“知道你,不用多說了,坐下吧。”田書記嚇唬人那是很有一套的,說着話,就打開了自己的筆記本來,眼睛也死死的盯住了候副局長。

候副局長覺得自己必須坐下了,不是他聽話,本來他還想客氣一下的,問題在於腿老是發抖啊,在站一下,他估計自己會跪下的。

他腦袋暈暈的,用手摸着身後的椅子,坐了下來。

鄔局長這個時候就聲色俱厲的說了起來,先是單刀直入的點明瞭侯局長這幾年來做過的幾件違法亂紀的事情,接着又話題一轉,說到了上次抓人的問題,鄔局長說:“現在你已經給北江市帶來了很大的影響,你知道那個薛老闆是誰嗎?人家在北京那可是手眼通天的大人物,你無憑無據的就把人家抓了,這個事情搞不好整個北江市的公安系統都要遭到牽連,今天叫你過來,就是給你最後的一個機會,把事情說清楚,你要考慮好,別的事情暫時不說,就這一個事情,最後你搞不好還要吃官司。”

田書記也說了:“是啊,這些事情加在一起,我看啊,雙規你都是最輕的,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這兩個凶神惡煞的人一說,侯局長就已經奔潰了,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沒想到鄔局長又說起了他兒子的一些問題,什麼調戲婦女,聚衆賭博,打架傷人等等的,最後說:“看來你們父子兩人要一起進去關幾天啊。”

侯局長直接都快哭了,這誰受得了,這兩人的一頓炮轟啊,他纔多大的官,哪裡經見過這樣的場面。

正在他魂飄魄散的時候,任雨澤卻擺擺手說話了:“田書記和鄔局長啊,我理解你們嫉惡如仇的心情,但我說句公道話吧,這個侯局長這些年的工作也還是有可取之處了,這次他抓人確實給我捅了個大簍子,但說不定他也有不得已的隱情,要知道,這樣無緣無故的抓人,按說老侯也不會做的,是不是。”

任雨澤越說越親切,連稱呼都變成了老侯了,這讓侯局長連連的點頭,他覺得他是抓住了唯一的一根稻草了,這房子裡也只有任雨澤能救自己。

“任書記,任書記,我,我確實有隱情,確實冤枉啊。”他結結巴巴的說。

“奧,有冤枉沒關係,今天既然你來了,我們可以聽你解釋啊,只要合情合理的解釋出來了,我儘量的給鄔局長和田書記做做工作,誰不犯錯誤呢,對不對,誰能保證自己一生都沒有問題,我現在身上還揹着一個處分呢,只要改了就是好同志嘛。”

我靠,這話說的連鄔局長和田書記都有點想吐的感覺了,這任雨澤真會裝好人,裝b也不怕招雷劈。

但現在是工作啊,兩人都憋着笑,還是擺出一副除惡務盡的表情,瞪着侯局長,瞪得他心裡亂跳,四肢發麻,口乾舌燥。

“恩,好好,有什麼冤枉你就直接說,說的清楚了,我保證田書記今天不帶你走,不過要是給我亂說一氣,嘿嘿,老侯啊,那我就愛莫能助了。”任雨澤循循善誘的說。

候副局長說了,他抗不住這個壓力,他也沒有擔當這麼大一件事情的勇氣,他把前前後後,那個李副廳長讓自己抓人,還讓自己準備好了一個小姐,怎麼誣陷對方的事情原原本本的都交代了個一清二楚的,過去他還指望着拉上李副廳長這條關係呢,現在他什麼都顧不得了,自己保命要緊。

任雨澤靜靜的聽着,事情真的和自己設想的差不多。

紀檢委另一個帖子的筆錄也一字不差的吧侯局長的話都記錄了下來,最後讓侯局長在上面都簽好了字,任雨澤就對田書記和鄔局長說:“老田,老鄔,看來這侯局長確實是有隱情的,事情暫時先緩緩吧,等我們調查清楚之後再說。”

鄔局長和田書記也都很是猶豫的樣,但最後也還是點點頭,說:“既然是任書記幫着求情了,那這樣,事情就先放放。”

任雨澤又對侯局長說:“老侯啊,這事情呢,你自己掂量着,到時候李副廳長肯定是要問你的,你恐怕還要瞞上一個階段,不然他一口否定了,你就只能幫他背黑鍋了,所以等我們落實清楚了,確實是他讓你做的,你也就脫了干係,對不對,老侯。”

侯局長連連的點頭,說:“我絕不會和他串供,他問我,我就說我頂着的,不會牽連出他。”

“恩,嗯,好好,那幾天就這樣,你先回去吧。”任雨澤笑眯眯的打發走了這個侯局長。

等門一關上,任雨澤的臉色也凝重起來了,說:“看來啊,這個李副廳長和我們是叫上勁了,這誣陷羅有志的事情還沒結束,現在這個事情和他又扯上了關係,我們不還擊一下也不成了。”

鄔局長和田書記都點點頭。

田書記說:“我馬上把這個筆錄整理一下,給你一個複印件。”

鄔局長也說:“那我們現在就要會會這個李副廳長了。”

想到這個李副廳長,鄔局長心裡還是恨的牙癢癢的,從峰峽縣的張寶順和李副廳長在關鍵的時候做過聯繫來看,張寶順的交通事故很可能就是李副廳長安排人做的,目的就是殺人滅口,這不僅讓案件進入了僵持階段,自己手下的一個特警還爲此犧牲了,這個仇視一定要報的。

但對方是一個副廳長,事情就比較複雜,看來只有任雨澤出面才能解決。

任雨澤也決定就從這裡拉開一道口子了。

當天的下午,任雨澤就到了北江省的省委,李雲中也是提前聯繫好的,同時,任雨澤還相邀了雲婷之副書記一起到了李雲中的辦公室,李雲中對他們兩人的聯袂而來也是有點驚訝,通常情況下,這樣鄭重其事的架勢,肯定是有大事發生了。

李雲中站起來招呼:“婷之同志,雨澤同志,你們怎麼一起來了,出什麼問題了?”

任雨澤點點頭,說:“是我邀請雲書記一起過來的,我想給兩位書記彙報一下情況。”

“恩,那坐吧。”轉過頭,李雲中又對秘書說:“倒點水。”

任雨澤也沒有說話,就把那份筆錄遞了過去,讓李雲中先看看。

李雲中接過了秘書遞來的眼睛,認真的看了起來,這樣看了一會,李雲中臉色也就沉了下來,說:“不像話,怎麼能這樣做呢,一個高級幹部,用這樣下三濫的手法,可恥。”

雲婷之還不知道什麼事情,趕忙也拿過去那個筆錄看了一下,也用不着細看,大概一瀏覽,就知道問題的所在了。

雲婷之說:“現在對方已經提出訴訟了嗎?”

任雨澤點點頭,說:“是啊,關鍵的問題在於這個事情一旦媒體介入,對北江省整個招商引資都會帶來危害,所以我們必須要拿出措施來,而且啊,這場官司好像已經對我們北江市政府不利了。”

不過李雲中卻沒有被任雨澤的這些話誤導,他還是冷靜的說:“先不說後果,我有一點搞不清楚,這李副廳長爲什麼要這樣做?這纔是關鍵?”

任雨澤搖搖頭,說:“現在沒有問李副廳長,我也說不清他是抱着什麼目的,不過我還聽我們公安局的老鄔講啊,說李副廳長現在還和一個什麼殺人滅口的案件有點聯繫,不過北江市是沒有辦法對他展開調查和審訊的,所以事情只能是個謎了。”

雲婷之已經從任雨澤的話中聽出了一些問題了,知道任雨澤今天想要的結果就是對李副廳長展開調查,作爲雲婷之是分管公檢法的,所以任雨澤叫她來,也就是想要尋求她的支援。

不等任雨澤說出他的意思,雲婷之就說話了:“太不像話了,我們的事業之所以會受到這樣那樣的影響,這和我們有的幹部是脫不了關係的,我建議,我們省委可以做出決定,對此人展開調查。”

李雲中猶豫着,問:“雨澤啊,你說的他和殺人行兇案有聯繫,這有沒有什麼證據。”

“有,被他準備滅口的那個人,在抓捕前就和他有過接觸,一個高級領導,和一個罪犯嫌疑人在一起待了好幾個小時,這其實本來也就說明了問題,只是當這個嫌疑人就要交代問題的時候,出現了一起惡性滅口案件。”

李雲中見任雨澤說的如此確鑿,就皺緊了眉頭,在認真的考慮過後,對雲婷之和任雨澤說:“我請紀檢委的黃書記過來,大家一起商量一下,要是事情真的有這麼多可疑的地方,我們絕不能讓這個人逍遙法外。”

說完,李雲中就走到辦公室旁,一個電話打給了省紀檢委的黃書記。

在等黃書記的這個時間裡, 李雲中又談起了一些別的問題: “雨澤,上次我到北京啊,首長也給我提出了一個新的課題,希望我們要有自己的主政觀念,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動更多的腦筋,我可不想和你打官腔,你的能力,我是知道的,按照你的能力,北江市的經濟發展不能走老路子,雖然北江市現在在全省名列最前沿,但是,橫向比較,就不令人滿意了,和所有計劃單列市比較,北江市是屬於比較落後的城市了。”

“李書記,我們做過比較,知道北江市比較落後,以前,北京、上海等地的客人來了,形容北江市爲大農村,大集鎮,我們有些同志不服氣,提出了看法,北江市的城市規模、城市人口,在全國都是名列前茅的。”

李雲中點頭說:“關鍵看你服不服氣,北江市的發展,不是要高於北江省其他地市,是要起到龍頭作用的問題,是要帶動區域經濟發展的問題,如果你的視線不站在這樣的高度,北江省難以有大的突破。”

“李書記,您批評的是,我一直以爲,北江目前的主要任務,是增大城市塊頭,吸引更多的資金,逐步朝前發展,因爲經濟增長已經很快了,要繼續加快速度,不是簡單的事情,目前,我也爲北江省的發展頭疼。”

“雨澤,你的考慮沒有錯,北江市能夠保持目前的發展速度,已經不簡單了,但是,你的眼界要更加開闊一些,你已經是高級領導,不是縣委書記了,城市的發展,首要的是堅持科學的發展觀,做好轉型發展、創新發展、跨越發展,創出城市的特色。我們的眼光,不能僅僅在經濟建設上面,北江省目前的城市改造工程,還有新城建設的思路是正確的,我們不要複製和照搬國外大型城市的路子,密集型的高樓不能代表城市的發展道路,優化生態、建設民生工程、樹立和諧的建設思維和大開發發展戰略,纔是你需要思考的問題。”

“李書記,我明白了,下一步,我會按照您的指示,思考北江省發展之路的。”

“雨澤同志,你很有前途啊,我年紀大了,這一屆幹完,我也就退下來了,可你還年輕,職位越高,責任越重,老是想着穩妥,想着不出問題,不想着開拓創新,肯定是不行的,你不會總是停留在這個位置上,這些年,我在外面看到了許多地方的大發展之路,聯想到北江市,如果北江市不能迅速有改變,對你不利啊,雨澤,我說這些,你不會有什麼意見吧。”

任雨澤趕忙站起來,恭恭敬敬的說:“雲中書記,您是我的老領導了,當年,我就是跟着您,學到了很多的知識,您能夠直接提出批評,指出我的不足,我感謝您還來不及呢。”

“呵呵,雨澤,你明白就好,這些年你的進步,我一直是看在眼裡的,上次的儲備幹部問題我一直沒有和你談,我也知道你受了委屈,但我們向前看,目前的形勢非常好,要抓住這個機會,不要減緩這種發展的勢頭。”

雲婷之在旁邊也是連連的點頭,但云婷之心中卻有一個另外的迷惑了,她無法斷定李雲中今天的話還有那一層的含義,但顯然的,李雲中不是一個無的放矢的人,或許,他已經獲得了別的什麼信息。

“雲中書記,我感覺個人的宏觀認識還是有些侷限的,這些年來,一直在北江省,從基層一步一步做出來的,沒有見到過大世面,感覺自己缺乏宏觀認識和把握能力,這方面,我想着今後多向您學習。”

李雲中細看了看任雨澤,忽然呵呵笑起來: “雨澤,我總算是有些明白了,你這是不自信啊,誰說一定要在上層做了,纔有遠見卓識啊,誰說一定要留過洋了,纔是大學者啊,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從上面下來和從下面上來的幹部,各自有各自的優勢,雨澤,中國那麼多的人,出身普通家庭的佔據絕大多數,他們中間的無數人,都是經過努力奮鬥,取得了成功。”

“雲中書記,謝謝您的教誨了。”任雨澤很謙虛的說。

同時,任雨澤心裡也暗自奇怪,今天李雲中的話有些反常,但不管怎麼說,任雨澤覺得自己還是要在近期認真的考慮一下李雲中的話,力爭改變一下北江市現在的發展理念,爭取更上一個臺階。

說話中,紀檢委的黃書記就趕了過來,李雲中也是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任雨澤,打住了話頭,幾個人開始研究李副廳長的事情了。

等任雨澤離開的時候,他們已經確定了對李副廳長展開調查的決定,調查由省紀檢委出面,先是談話,在根據情況考慮後續的動作,爲了防止李副廳長和其他人的聯繫,讓公安廳的郝廳長安排了一下,把李副廳長調到北京公安大學參見一個培訓班,省紀檢委的同志會在那個地方和他做仔細的談話。

而在北江省的紀檢委同志,也可以在北江省展開對李副廳長的調查工作,儘可能的找到他更多的問題。

任雨澤對這個措施還是很滿意的,他知道,只要被紀檢委盯上了,恐怕沒有幾個人能考得過懲罰,何況沒有李副廳長在北江市,對誣陷羅有志的案件調查也很有利,至少那個張寶順的安全可以少一點威脅了。

晚上任雨澤和雲婷之一起在省委的伙食上吃了一個晚飯,小餐廳裡只有他們兩個人,所以很安靜,雲婷之叫了好幾個菜,雖然比不上在外面大酒店裡菜餚的精緻,但也還說的過去,畢竟這是伙食上大廚親自給炒的菜,還是有點功夫。

“雨澤你多吃一點啊,現在飯量怎麼樣?”

“現在沒有過去好了,主要是喝酒太多,像今天這樣不喝酒的話,我還是能吃一些東西的。”

“你不會是嫌我沒上酒吧,呵呵呵。不過晚上還有一個會議,臥室一點不敢喝,你要是想喝一口,我給你要。”

任雨澤連連的擺頭說:“不喝,不喝,這樣吃飯挺好的,你晚上還有會議啊?”

“是啊,現在事情真多,晚上團省委討論幾個問題,我去聽一聽。”

“恩,你是還夠忙的了。”說着話,任雨澤打量了一眼雲婷之,確實看得出來,雲婷之的臉上也有了一些疲憊。

任雨澤雨點不好意思的說:“今天我這還給你添麻煩,讓你操心。”

雲婷之夾起了一塊雞肉,放在了任雨澤的碗裡,說:“雨澤啊,我覺得你這次未必像你表面說的這樣,僅僅是因爲這件事情影響到了你們北江市的聲譽,你應該還有更深的構想吧。”

雲婷之和任雨澤相處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對任雨澤辦事的風格和習慣很瞭解,所以就算整個下午任雨澤掩飾的都很好,但云婷之依然是可以看出任雨澤心低裡其他的想法。

任雨澤笑笑,說:“知我者,莫如雲書記也。”

“少給我拽文,我是文盲,說吧,你到底想幹什麼?”雲婷之笑着問。

任雨澤說:“我想通過這件事情展開一次有力的反擊,雖然事情未必想我設想的那樣會成功,但我必須要展示一次肌肉了。”

雲婷之一下停住了吃飯的動作,看着任雨澤說:“你要牽出蘇。。。。。。”

任雨澤點點頭說:“其實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在背後搞鬼的,就拿錯抓那個北京的老闆來說吧,表面看,這只是一個簡單的權力使用不當的越軌行爲,但實際上並不是這樣,在這件事情的背後還有很多另外的含義。”

“還這麼複雜啊。”

任雨澤就把爲什麼李副廳長要安排侯局長抓人的意圖說了出來,聽得雲婷之搖頭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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