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白色身影的竄出,一股冷風也在一瞬間吹來。
啪!
白色身影右腳擡起和袁妃兒的右腳重重撞在一起,袁妃兒重心不穩,一個踉蹌,退出三步才穩住自己的身子,只是也這個過程也讓袁妃兒看清楚了來人的面貌。
這是一個身穿白衣但是一臉病態的男子,年紀在三十歲左右,看起來就行只有半條命一樣,只是他雙手綁着一把鋒利的金鉤,讓人根本不敢小看他。
看到此人,喬震宇哈哈一笑:“金鉤,不錯,不錯,來得很及時。”
叫做金鉤的白衣男子臉色恭敬:“七公子,你沒事吧?”
喬震宇碎屑一口:“我沒事,你給我拿下這女人,這是給喬家帶來了無數麻煩的袁妃兒,拿下她本少重重有賞。”
“是!”
聽完喬震宇的話,金鉤臉上揚起一絲猙獰的笑容,嗖,他就像一個鬼魅一樣竄出,肉眼根本分辨不清他的速度。
幾乎是那麼電光火石的一瞬間,金鉤揮舞着手中的雙勾就已經殺到了袁妃兒的面前。
快,實在太快,快到袁妃兒根本做不出迴應。
但,就在危急存亡的一刻,一把血刀卻從金鉤的刺出,刀光勝血。
嗯?
金鉤臉色驚駭,似乎根本沒想到有人會在背後偷襲自己,於是只能放棄對袁妃兒的進攻,回過頭來,雙勾一架迎接刺來的血刀。
鐺!血刀和金鉤撞在一起,濺射出刺眼的火花。
握着血刀的瘦小青年手腕用力一抖,把鎖住血刀的雙勾震鬆之後,快不可言的又劈出一刀。
力劈華山,攜帶着霸道的力量而下。
靠?
看到瘦小青年反應這麼快,金鉤心裡感到一陣不妙,於是只能雙勾左右交錯來擋住對方霸道的進攻。
叮!
血刀和雙勾撞在一起,金鉤瞬間被震退出三步,氣喘吁吁,虎口劇痛。
看清楚來人,袁妃兒興奮的喊出一聲:“張袍子,怎麼是你?”
瘦小青年臉上揚起一絲笑容:“袁小姐好!”
這時候,葉子軒目光帶着一絲殺機喝出一聲:“袍子,我看不慣他手上的雙勾,你給我把他連勾帶人全砍了。”
“軒哥放心,龍邪出鞘,不染鮮血從來不回頭。”
張袍子喝出一聲之後,一個箭步衝刺而出,身上露出野獸該有的兇狠,而手中的血刀更是散發出凌厲嗜血的鋒芒,轉眼之間一刀已經劈道金鉤的面前。
金鉤臉色難看:“你到底是什麼人?”
“廢話,當然是壞人。”
張袍子都懶得和金鉤扯淡,因爲在他眼中金鉤只不過是一個靶子,用來磨合自己和龍邪還有阿鼻吼三刀功法的活靶子。
喬震宇臉上揚起一絲笑容,金鉤是他最得力的保鏢,也是最大的王牌,這個王牌不止一次爲他長過臉,甚至也不止一次的救過他的命,所以他對金鉤有着絕對的自信。
至於剛纔金鉤連續被震退幾步,那喬震宇根本沒有任何的擔心,因爲金鉤的風格一貫如此,最喜歡乾的事情就是示弱來讓對手放鬆警惕,最後在對手鬆懈的時候一勾割斷對方的喉嚨。
這是套路,喬震宇懂,這個狗日的世道,無套路不生存嘛。
“金鉤,不要留情了,使出了的奪命勾割了他的腦袋,本少要用他的腦袋當夜壺。”
喬震宇一臉期待的喊出一聲,彷彿下一秒就能看到張袍子被一勾斷喉的場景。
“割我腦袋?”
張袍子看目光冷冽的看着喬震宇冷哼一聲:“等我砍了他的腦袋,回頭弄死你。”
金鉤病態的嘴角揚起一絲冷笑:“小子,我承認確實有幾分實力,但是想砍我腦袋,你恐怕還做不到。”
“做不做得到,那要做了才知道,病鬼,看你奄奄一息想必活得很辛苦,今天我就權當行善積德送你一程。”
“我雖然疾病纏身,但是卻要像狗一樣多活幾年,我不想死,所以今天死的那個人只能是你。”
刷!
兩人雖然在說話,但是手中的武器卻沒有半分的停滯,金鉤和血刀爆發出刺眼的光芒,毫不客氣的朝着對方就揮出。
“奪命雙勾!”
“阿鼻吼三刀!”
金鉤和張袍子齊齊喝出一聲,殺意盎然。
下一秒,兩人重重的撞在一起,張袍子劈出的血刀被金鉤左手的鉤子一下勾中,無法在劈入半分,而金鉤的另一隻鉤子直接劈在張袍子的肩膀,深入三分,鮮血順着張袍子的衣服緩緩流下。
“哈哈,不愧是金鉤,手中雙勾一如既往的霸道。”
“只是你客氣個鳥,用你的鉤子勾斷他的脖子啊。”
喬震宇的臉色要多欣喜就有多欣喜,剛纔被袁妃兒打臉的火氣一掃而空。
而袁妃兒和林靜瑤臉色擔憂,害怕張袍子會出現意外。
只有葉子軒的臉色平靜如常,因爲他相信張袍子不是會輸的那個人。
“你很強,但是你輸了。”金鉤看着張袍子面無表情的吐出一句。
“這世界上輸輸贏贏的事情從來就沒有一個定數,很多時候處於劣勢並不意外着輸,而佔據優勢也不一定會贏。”
張袍子嘴角揚起一絲玩味的笑容:“你的鉤子應該第一瞬間劃斷我的喉嚨而不是劈在我的肩膀上,因爲只要我沒有第一時間死,那我就能夠反敗爲勝。”
金鉤一臉戲謔:“你確定在你血刀被我金鉤鎖住,而肩膀被我重重的情況下還能反敗爲勝?”
“能的,只要我沒有死,我就會戰無不勝。”
“金鉤,送你一句話,千萬不要給你的敵人任何喘息的機會,因爲那是在給你自己挖墳墓。”
張袍子的話落下,金鉤突然嗅到了一抹冷冷的殺機。
“不好!”金鉤好像意識到什麼,下意識的喊出一聲。
“現在才意識到這一點,太晚了。”張袍子眼神冷厲。
話落,張袍子握着血刀的右手輕輕一震,一把短短的竹刀從他衣袖裡咻一下飛出,最後攜帶者殺機射穿金鉤的咽喉。
金鉤眼神帶着不甘往後重重倒下,張袍子淡淡出聲。
“金鉤,再見!”
“金鉤,一路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