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紀事 番外 女皇陛下的中國行(下)
歷史時空
的
:
收費章節(12點)
第一晚下榻在旅店內的女皇陛下並沒有招任何人侍寢,令四位皇夫越發的焦躁難耐。原本想着沒了政務的煩惱,女皇陛下會更喜歡牀上運動,四人幹飆着一同隨行就是生怕被其他人佔了便宜去,可沒成想最近兩個多星期他們都沒被召見,女皇陛下似乎有些水土不服,總是聲稱疲勞的很。
然而疲勞的女皇陛下晚間用餐的時候卻胃口大開,清帝國宮廷派人送來的御膳她僅僅留了幾樣,反倒是命人從前門大街各家小吃店買了很多小吃,湯圓、燒賣、蒸餅、油炸圈等等。隨後每樣都很感興趣的吃了不少,而且用起那兩根棍子樣的餐具還頗爲熟練,真是令沙俄帝國的隨行人員和智親王等清帝國的陪同人員都瞪掉了眼睛。
四位皇夫本人當然是不會用筷子的,奧蘭多用一根筷子當叉子使,東戳戳西戳戳樣子很狼狽,羅伊乾脆直接上手抓,亞力則採用了湯勺,乖巧的一勺勺舀着吃,而尼爾直接用叉子捲起了粉條當意大利麪吃。
總之,晚餐還算愉快,起碼女皇陛下非常滿意,各色小吃吃了個精大光,御廚房送來的菜卻僅僅用了幾口,令智親王等人很是沒面子。隨後女皇陛下便回了房間,沒有召喚他們任何人。
按照的慣例,女皇陛下選擇晚間伺寢者一般都是有定式的,羅伊因爲平常遠在北美,一年也就三四趟,所以他了女皇陛下一般都點他伺寢,其他人都退避;而尼爾通常也要坐鎮波蘭,所以每週日都是他的固定返宮時期;奧蘭多平時在世界各國的分支行流竄,時不時的會流竄回聖彼得堡,他完全靠耍賴的形式一就不走,直到久的連女皇陛下都忍不住發火將他趕出去;而亞力則是守候在冬宮的唯一一個,也是其他三人最爲忌憚的人,可他向來比較被動,無論其他哪個人也都會自動退讓,所以反倒是機會最少的,至今還未有屬於的孩子,不禁又令其他人的嫉恨減少了幾分。
可如今一出門,所有的慣例就被打破了,女皇陛下也一時想不出公平的法子,再加上旅途的確疲勞,所以乾脆誰都沒召見。
整整一夜四個男人都沒睡好,各自在牀上輾轉反側,思考着明日要以方式才能先拔得頭籌。第二天大家照面的時候眼睛下方的黑眼圈出賣了他們的心思,各自都心照不宣的相互怒視。
俗話說憋久了的兔子都會咬人,更別說四個比兔子要“勇猛”的多的大男人,可偏偏第二天諸事紛呈。
智親王前一天晚上明智的挖走了沙俄旅行團的翻譯打聽消息,他最爲迫切的消息就是女皇陛下究竟來華是做的?準備呆多久?時候走?
當然話不能說的這麼直白,以東方人的含蓄,智親王是如此開口的貴方遠道而來,必定旅途勞頓,我慎代表我的父皇和太上皇表示誠摯的歡迎,此外我想詢問下貴方的具體行程,以便我大清各部各地市能妥善安排好接待。”
於是很坦率很單純的翻譯官回答說行程?哦,那事完全由大總管負責,今天太晚了,我不女皇陛下是否召他侍寢,所以還是明日再問吧。”
智親王大驚,臉漲得通紅,年輕的皇子沒想到洋人會直白的說起宮廷內帷的事情,看起來還毫不忌諱的模樣呢。他不,其實在沙俄帝國,能侍寢女皇陛下的確是件令人值得誇耀的事情。女皇陛下風情萬種、保養的又好,更是全國人民的偶像,不說各國的美人大使團,即便是每年從聖彼得堡大學和莫斯科大學畢業的大學生都以能擠入冬宮辦公廳做事爲榮,聽私下裡的說法,一來是冬宮辦公廳的工作環境和待遇比較好,二來便是能近距離接觸女皇陛下。
那些年輕的朝氣蓬勃的男孩經常以能與女皇陛下,或者握過女皇陛下的手爲榮,即便分到其他的五大部門中也會找各種理由創造條件與女皇陛下近距離接觸,四位皇夫爲此天天做足了攻防戰,就是生怕哪天會多一名年輕的競爭者,好在女皇陛下本人尚未有招納年輕男人的意思。
好吧,且不說方文化的差異,智親王便換了個話題那除了奧大人(指得是奧蘭多),女皇陛下身邊的其他三位男士究竟是身份?我方該如何接待?”
“個子最高身材最壯的是羅伊州長,他是我沙俄帝國北美大洲的州長兼帝國東軍元帥;長相最俊美的是奧古斯特三世,波蘭的國王;黑髮黑眼的是亞力大人,冬宮形象大使;他們都是女皇陛下的皇夫。”翻譯津津樂道的說。
“哦,奧古斯特三世陛下是先任女皇皇夫後繼承波蘭王位的。”
智親王……”
好吧,不愧是大國,連面首都能當國王……
於是智親王在當夜趕工的彙報材料中又添加了一部分內容:沙俄番邦女皇乃前唐武逆(指的是武則天)之翻版,隨行人員中有總管、元帥、屬國國王和該國禮部官員(指的是形象大使亞力)各一名爲其面首,兒臣認爲鑑於沙俄君主爲女皇,直接探問不如從其身邊的面首入手,面首的職位蓋多爲榮譽性,本身才學恐難登大雅之堂,較容易突破。”
結果可想而知,第二天一大早,智親王便以商議旅遊行程的名義將奧蘭多拖走了;兵部以借鑑學習用兵之法的名義將羅伊給拉了去;理藩院出面專程宴請尼爾作爲接待疏忽的補償;而亞力也被禮部拉去商量兩國禮儀事項的對接問題。
女皇陛下早晨起來的時候已經是十點了,平時積極留守於身側的皇夫們一個都不在,空蕩蕩的旅館內只剩下隨行的侍從侍女們,女皇陛下很驚訝,他們這都是上哪去了?
四位皇夫當日是過的如坐鍼氈,奧蘭多被智親王拉去了八大胡同的清倌人館,一個面目俊秀的小家碧玉拉着個胡琴咿呀呦的唱着,唱的奧蘭多那個心碎啊聽不懂歌詞也就罷了,好歹音樂是無國界的,可這曲調軟綿綿晃悠悠,和那個該死的智親王的話一樣,兜轉就是不說正點
他到底想要問啊?想問就直說唄趕着陪女皇陛下出門逛街的奧蘭多簡直是心焦不已。
其實這並不能怪智親王,雖說洋人的模樣還看不慣,但仔細觀察也能明顯看出面前這位大總管皮膚細膩、眉眼俊秀,比那小家碧玉還要漂亮上很多。若不是他是名男子,甚至會以爲他是位比昨日偷看到的那些洋人宮女還要美上百倍的女子假扮的清帝國是不禁男風的,從皇帝到大臣到滿洲宗室多半都好這口,現如今智親王雖然年輕,倒也看着奧蘭多入了迷,看着看着就忘記了究竟要問,話題從彎彎繞開始往無厘頭方向發展開去。
這頭智親王一個人在YY,那頭的兵部簡直就是汗如雨下。原本的意圖是按照皇帝陛下的意思拉着羅伊元帥套問點,沒想到智親王的彙報根本不靠譜,兩句話之後兵部尚書便所謂的面首型榮譽性元帥根本就是個軍事專家。於是老尚書連忙將其引到城外的火器營參觀,請他評點下清帝國的火器裝備。
火器營是康熙年間就成立了的,現如今佔地百里,有兵丁千餘人,原本的裝備也在清英戰爭之後提升了個檔次。可羅伊上校參觀之後只問了一句話。
“你們的槍支打哪兒來的?採購價格如何?”
翻譯將話傳達給老尚書,老尚書連忙回答從一個叫做美麗間的國家置換來的,遠渡重洋一次運費加採購費大約每杆五百兩文銀。”
羅伊聽後翻了個白眼,美國人真他黑當年他冒充西班牙海軍高價倒賣給他們大陸軍的那批淘汰軍火,先存如今的舊貨竟然還以五百兩銀子的價格買個清帝國奸商真他是奸商
他轉臉笑眯眯的朝老尚書說此等貨色我沙俄帝國有的是,距離近也沒運費,就以三百兩銀子賣給你們好了,你們完全沒必要捨近求遠。”
老尚書聞言大喜,他顫抖抖的問道可需向貴方女皇陛下請示?”
羅伊一揮手不用,我東軍的囤貨,女皇陛下懶得管這等小事。”他心想,三百兩也就是三十枚金幣,陛下要我將在沙俄只值廢鐵價的囤貨賣出三十金幣,還不得罵我是奸商?
宴席上的尼爾奧古斯特三十國王陛下也並不舒坦,理藩院的尚書侍郎們可是真能侃啊,而且不但能侃還能喝他們都是處理蒙古事務出身的,那酒量可不是一般的說,雖說不會明目張膽的勸酒,但一路喝下來尼爾可受不了。最後他乾脆刷起手段來裝傻,故意結結巴巴的和那名理藩院俄語翻譯說道我……波蘭國王……俄語的不精通……你們有會波蘭語的嗎?”無錯不跳字。
理藩院衆人傻了,波蘭語?波蘭在哪兒他們還沒搞清楚好吧?無不少字話說懂俄語的在他們理藩院就算能人了,還波蘭語?
於是一頓飯吃的,尼爾是高興聽得懂的時候就“聽得懂”,想裝聽不懂的時候就連搖頭,理藩院衆人自然也是話都沒套出來。
最後被禮部人拉走的亞力則是最可憐的,大清國那個繁文禮節撲頭蓋臉的砸下來,沒將這可憐孩子給壓死,他苦着臉和禮部的大佬們商榷若是女皇陛下與皇帝陛下見面,該如何應對,因爲實際上雖然女皇陛下不準備見清帝國的嘉慶帝,但嘉慶帝倒是有些想會見女皇陛下的意思,他或許希望從對俄事務中再次撈點好處,可最終方禮教的差異還是太大了,天色傍晚的時候亞力終於擺脫了沒能談攏的禮部人事回到了盛月樓,卻驚訝的羅伊等人都搭拉着腦袋哭喪着臉侯在了女皇陛下的房門口。
裡面只傳出陛下氣鼓鼓的聲音……了不起啊?八大胡同奧蘭多你也敢去了?還見了花花姑娘?羅伊,你真強誰同意你一口答應賣給清帝國火器的?三百兩銀子?美國人賣五百兩,你就不會賣四百五十兩啊?一口砍到三百兩,你很大方麼?尼爾你給我滾遠點一身都是酒氣”
那三個人是真心委屈,奧蘭多心想:我那八大胡同是ji院?哪有花花姑娘?都是衣服裹到脖子底下哼着蚊子歌的再說陛下您是八大胡同的啊?
羅伊想的是:哎……還是不夠奸啊……總是受陛下批評,以後有待進步
尼爾:那都不是我喝的酒是別人身上染的,我把他們都忽悠倒下了
是由無錯會員,
如有處置不當之處請來信告之,我們會第一時間處理,給您帶來不帶敬請見諒。
照燒茄子
其他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