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羽!你這頭扁毛畜生,竟敢到女生澡堂去偷窺!卑鄙!無恥!下流!”其中一名國字臉的大漢就像親孃被人污辱一般怒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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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其他兩位雖然沒有出聲,但卻目露鄙夷之色,兇狠逼視着公孫羽,似乎只要沒有一個交待,今天非得教訓到他頭破血流爲止!
公孫羽雖然在對待女人方面有些遲鈍,但智商卻有180,他眯縫着眼睛冷冷地看了看這些惡狠狠地圍過來的人,隨即轉頭看看身後的門板。果然,來時光溜溜的門板上,醒目地掛着一塊“女澡堂”三個紅色大字的牌子。
公孫羽不由微笑起來。那個小女人竟然出這麼大氣力整自己,原因只是自己曾經吼了她一句而已——女人,果真如孔夫子所言:難爲養也!
然而他這麼淡淡一笑,卻更是激起公憤。靠,這個傢伙行色狼之事,非但不心虛,竟然還無畏無懼,坦然自若,看來是色中餓鬼,花叢老手啊!第一天來公司就對公司兩朵最美的花之一的覃雅玫下手,久而久之,公司的美女還有我們的份?不將這股歪風邪氣扼殺在萌芽中,公司美女日後將不堪其擾!
“我要跟你單挑!”國字臉大漢憤然大吼起來,而他身邊兩人也齊齊地跺腳助威,表示自己與國字臉處於統一陣線。
隨之而跺腳的,卻是三十多個壯實的大漢,整座樓房頓時晃動起來,差點沒因蝴蝶效應而引發華夏國東部大地震!
“你?和我單挑?”公孫羽不禁有些好笑了。他知道眼前三人大約就是安子介給自己介紹的蘭盾四大金牌保鏢中的三位,但自十八歲之後天賦異稟的他就再也沒有碰到過能與他單挑的對手,就算年紀比自己大二十幾歲的師兄也不可以!
“怎麼?不可以?”國字臉冷笑道,“我知道你是特種部隊出身,但我也是海軍陸戰隊退役,從小習練少林派真傳功夫。如果你不敢,趁早給雅玫小姐跪下磕幾個響頭,我就放過你!”
傲氣的公孫羽幾曾被人如此侮辱過,頓時臉色大變,要不是尋思自己第一天上班打傷人不大好,早就將這個傢伙扔到樓下去摔個半死了!
“你!”公孫羽冷冷地伸指點向國字臉,“如果想捱打,就選個地方,我們馬上單挑!”
被公孫羽那銳利得刺穿心底地神光如此冷冰冰地盯着。國字臉不禁打了個寒顫。但他追求覃雅玫已經時日不短。而且曾經爲她打退過公司許多同僚。此時自然不甘退縮。以至於失去追求佳人地機會。
“好。既然如此。那……那我們就去拳臺一較高下!”國字臉爲自己打氣般大吼起來。
聽到國字臉如此豪氣。他身後地衆人登時爲他鼓氣地大叫起來。
於是。在國字臉地帶領下。公孫羽冷冷地跟着他徑直朝拳臺所在地練功房快步而去。
在蜂擁地人羣離開後。已經穿好衣衫地覃雅玫從房間裡探出螓首來。舉起V型雙指。慶祝自己地勝利地“耶!”起來。隨即她想起什麼。又一次飛也似地鑽進洗手間。撥通那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地號碼。
“喂。雪姐嚒?在幹嘛?上網?唔。好悠閒哦。羨慕!咯咯。當然吖。本小姐這麼犧牲。那根臭木頭還不乖乖地出乖露醜?嘻嘻。他們現在去打架啦!是吖。他們打死打活纔跟我們沒關係呢!什麼?呸!臭雪姐你又瞎說。我纔不是小狗狗們搶着地那根肉骨頭呢!啊?你還說!臭雪姐。你壞死了哞!哼。我不跟你說了。我去看看那些傢伙打得怎麼樣!嗯。那根木頭好像真地好厲害。你不知道。他地眼睛有刺。剛纔看得我心底涼颼颼地。真地耶。就連關總都沒有給過我那種感覺!嗯。反正挺奇怪地。我好像很怕他……是。當然要整他!厲害又怎麼啦?人家可是女孩子耶。他還敢打女孩子不成?好了。掛了吖。拜!”
在覃雅玫溜出洗手間之後,那個蜜糖女孩又一次從某個間隔出來了。
“嘻嘻,本來想立即就拯救王子的,不過看看我的王子與那些跳樑小醜比武,還是很不錯的!王子,我馬上來爲你助威了!在你勝利的那一刻,你的公主就會挺身而出,爲你洗脫罪名,沉冤昭雪!咯咯!”
蜜糖女孩眼中射出迷幻的色彩,手舞足蹈地跳着衝了出去。
而此時,正走到男洗手間附近的公孫羽忽然對衆人冷冷道:“我去方便一下。”
說着,他也懶得顧這些傢伙的反應,直接走進洗手間。
而門外的那些傢伙們卻一個個大肆議論起來。
或曰:此乃心虛之症。心虛則緊張,而緊張則內分泌紊亂,最終導致尿頻。
或曰:此乃意亂之症。意亂則神迷,神迷則神經錯亂,膀胱肛門於是乎無法控制,以致小便淋漓,大便滔滔,無法抑制,稀里嘩啦,一塌糊塗……
更有甚者或曰:此乃尿遁。三十六計,尿爲上計也。故老相傳,盤古開天闢地之時,大地乾枯,萬物凋零。爲拯救天下萬物,故盤古一尿數千裡,遂成今之百川歸海……
大約三分鐘後,公孫羽施施然走了出來,整整衣衫,看也不看眼前這些跳樑小醜,酷酷地一擺頭,冷冷道:“繼續帶路!”
國字臉領先走了幾步,忽然有種受辱的感覺。靠,我就這麼聽話地帶路,敢情就是他一跟班啊!
他這麼一想,於是憤然站定腳步,伸手指着公孫羽吼道:“小子,我是有名有姓的,你不能這樣吩咐下人一樣對我說話!”
公孫羽冷笑道:“我怎麼知道你有名字?你也沒有通報過!”
國字臉簡直氣得昏厥,哆嗦道:“你有種!我叫邢嘉良,我身後這兩位是金正炎和華軍,我們都是蘭盾的金牌。而你,只是一名實習期的非正式員工,我們之間身份的差距是很大的,你必須時刻保持對我們的尊敬,以後可得記住了!”
公孫羽傲然點頭道:“知道了。你很囉嗦。如果在海軍陸戰隊裡這樣囉嗦,只怕你的長官會訓斥你吧。軍銜!”
最後那一句他突然暴喝起來,瞬間將邢嘉良硬生生地拽回海軍陸戰隊的崢嶸歲月,好似正在接受上司的責問。他登時啪的一聲立正敬禮,大聲答道:“首長,我是75130部隊少尉邢嘉良!請首長指示!”
見到邢嘉良竟然莫名其妙地如同演戲般回答公孫羽的問話,所有人先是大吃一驚,繼而樂得哈哈大笑起來。
而立時醒悟過來的邢嘉良則完全被自己的反應驚呆了!他整個人就像懵了一般,恍恍惚惚的,怎麼也不明白自己爲何竟會如此。
其實,剛纔公孫羽已運氣用上類似於獅子吼中的“當頭棒喝”功法,而之前他還故意以言語引誘邢嘉良回憶自己海軍陸戰隊的生涯以及受長官喝問時的情形。故而,當公孫羽突然責問時,邢嘉良就像中邪般墮入公孫羽的圈套。
“我是中校軍銜退役的,少尉同志。”公孫羽帶着明顯的冷屑傲然淡笑道。
邢嘉良木然點頭。至少在氣勢上,他已經輸得一塌糊塗!
來到練功房拳臺上,公孫羽脫下外套,慢條斯理地將手機、手錶、鑰匙、錢包等物品放置到外套中,然後淡淡道:“戴拳套嗎?”
邢嘉良正懊悔自己怎麼會中邪般回答那可恥的問話,此時見公孫羽出言相詢,爲了爭回面子,登時叫道:“怎麼,你怕不戴拳套被打傷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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