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一個鬼,只有兩個字:恨,情。】
“怎麼了?”看着苒言似乎是接近驚天動地的反應,趙惜雨被她嚇到了。
“我今天也遇到她了,她也擋着我的路。”擔心的看着趙惜雨,苒言皺着眉頭,那個女人難道有什麼古怪。
“啊?這麼巧?那一定不是偶然的。”趙惜雨抱着臂,她看着苒言,嘴裡嘀咕着,“她的穿着就很奇怪,你說,是不是很有問題?還專門擋在我們前面,嗯,十分有問題。”
“……完了!”似乎想到什麼,苒言猛地站起來。
“怎麼?”
“學長說,千萬不要盯着一個人看。”瞪着眼睛,苒言汗如雨下,感覺要大難零頭了,趙惜雨呆坐着:“你說的是真的?”
呆呆的點頭,苒言轉頭看着窗外夜晚的月亮,彎的……但是跟一個微笑的嘴巴一樣,很詭異。
“哈哈,是啊,明明自己不能喝,還死撐那麼多。”一個女生穿得很潮流時尚,她走在一個小路上,暗暗的路燈掩映着她撲了很厚的粉底的臉頰。拿着二手手機說笑着,染黃的燙髮卷卷的,沒有了她這個年級的青純與羞澀。
“……”聽着電話那頭,女孩突然停了下來,她看着站在路燈下面的女人,背對着自己,一身的紅色,這對於她來說簡直就是忌諱。
“嗯嗯。”回電話幾句,女孩瞥了女人一眼,大搖大擺的和那個女人擦肩而過。
“哈哈哈,真的啊,以後一定要給他好看!”彷彿聽到了什麼好消息,女孩大笑,走到下一個路燈,她愣了愣。又是那個女人!同一個姿勢,同一個位置,背對着自己。
心虛的停下腳步,女孩繼續向前走,和女人再次擦肩而過。
以爲這事就過去了,她繼續聊天,走到下一個電燈,那個女人依然在那裡!回過頭,那黑猛地看向剛剛沒走多遠的地方那個,已不見那女人的蹤影,離自己不遠處的前方nag,那個女人站在那,仍然不變。
嚥了口口水,女孩摸了摸自己的頭髮,電話那頭突然掛斷,“嘟嘟嘟”的聲音在這時顯得很大。
“這位小姐。”前方背對着自己的女人開了話,她轉過身,女孩深吸一口冷氣,這個女人好美!
“這位小姐,剛纔在那裡,”女子指着女孩身後的電燈,“你是不是很不喜歡我的着裝?”
“沒有沒有!”女子雖然漂亮,但是感覺好恐怖啊,女孩連忙揮揮手,“我,我還有事,走了。”
女孩小跑着向前走,剛走到女子的旁邊,女子伸手猛地抓住了她的脖子,她被嚇得喘不過氣來。
“你,你幹嘛,你想殺人?咳咳……”
“咯咯——”轉過頭,女子一甩手,用力的把女孩向身旁的牆上扔去。
“你……”害怕的女孩忍着劇痛靠在牆邊,她驚恐的望着面前人,“你是不是人啊你,你到底想幹嘛!”
“人?不是。”冷冷的回答,女子從禮服口袋裡拿出一顆眼珠,“我上次掉了一個,想找一個一模一樣的。”
女孩驚恐的看着她手上的眼珠,摸了摸自己的眼睛:“你,你該不會……”
“我覺得你的蠻合適的,我喜歡。”走上前,女人摸了摸女孩驚恐的臉,“圓圓的,軟軟的。”
女人正準備伸手摸摸女孩的眼珠,女孩猛地別過頭:“你,你別碰我,在這樣我報警了!”
“報警?”女人歪了歪頭,“那是什麼?沒用處的東西啊。”
“沒用處的,的東西……”恐懼的從牆上艱難的站起來,女孩瞪着眼睛,“你,你走開!”
“走開?我們都用飄的。”理所當然的說着,女人一把抓住女子的頭,想要把它扭下來的樣子。
“哼。”一聲冷嘆,女子回過頭,一個再熟悉不過女生站在對面。
“哎呀,該怎麼說呢,好像熟悉,又不熟悉。”開玩笑似的,女人說。
“她是我們看上的東西,你也敢動?”女生走上前,看着女人,伸出一隻手迅速的捅向女孩的肚子,一把抓出了她的內臟。
“你還想要麼?”
“不了。”看了一眼女孩慘死時的表情,女子笑了笑,“夏昀,看來你比我更適合當鬼。”
“哼,原來你才知道。”冷笑一聲,夏昀回過頭,將內臟又塞了回去。
“不過,”女人頓了頓,“你這樣被控制,根本不是個辦法,你沒有想過要反對那個小P孩嗎?還是,你想這麼繼續下去,那兩個孩子我今天都見到了,我覺得他們有這個能力哦。”
“你休想打他們的主意。”夏昀冷冷的看着女子。
“呵,我以爲你沒人性了呢,原來還是有那麼一點的,他們倒是沒問題,那個男的呢?你準備怎麼辦,我上次也見到他了,哈哈哈。”邪邪的笑了聲,女人轉過身,一副要走的樣子。
“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我什麼意思你應該明白的吧,呵呵,我還要找點樂子,就不奉陪了,那個玩具,你處理吧,畢竟是你們看上的,我就不搶了,呵呵呵,哈哈哈。”
“……”猶豫了一下,夏昀等女人走遠了,蹲下身子,把手放在女子的肚子上,“抱歉,不過,如果是她的話,你會死的更慘。”
說完這句話,那個女孩驚恐的臉似乎放鬆了許多,睜着的眼睛竟然自己閉上了。
“人……鬼……果然……”還是鬼好啊……擡頭看着天空,圓圓的月亮,今晚註定這個女孩要死在自己手裡。又是這個月亮……
“爲什麼要這麼做!”急促的喘氣聲,夏昀轉過身,看到思小弦站在自己身後,好像是剛剛纔敢過來一樣,在淘友,月亮已經恢復了原先的樣子,該走了。
正準備離開,思小弦上前擋住了夏昀的去路:“我問你話呢,爲什麼這麼做。”
“如果我不這麼做,她會死得更慘。”丟下這句話,夏昀從思小弦身邊走過。
思小弦低着頭,看着地上流淌的血跡,心痛如刀割,不是你,這不是你,夏昀。
跪在地上,思小弦捶打着地,直到手出血:“爲什麼!爲什麼!”
“……起來吧。”銘走過來,扶起思小弦。
“銘,你以前也是這樣嗎?”
“嗯,其實想通了就好,還是交給苒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