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錦翻了個白眼,直視着他的雙眸,面不改色地迴應道:“爺說,小爺是自願的。”
伴隨着這句話,陸星辭看向她的眼神冰冷至極,彷彿要將她墜入冰窖中,小九暗叫不好,他伸手就想抓住她的衣領,卻被程錦靈活的躲避開。
緊接着,只見程錦朝李強走了過去,眨着亮晶晶的眼睛,興奮的喊道:“來呀,我們繼續啊!”
李強看着她,略爲貪婪的滾動着喉嚨,但還是心有餘悸地看了眼旁邊的陸星辭,隨即給馮嬌嬌使了個眼色。
見狀,馮嬌嬌強行遏制住內心的恐慌,走到陸星辭跟前,溫柔的勸說道:“星辭,你看是他自己要求的,要不然你先回去休息吧!”
尤其是他腦袋上的血還在不停的流着,看得令人觸目驚心,陸星辭沒有迴應,站在原地猶如看死人般看着程錦。
李強顧不得那麼多,色眯眯的看着程錦,剛要上手,程錦卻輕佻着眉,將自己的腳遞到了他面前,眼裡劃過了一絲狡黠。
“我的腳腳很香呢,要不要聞聞。”
聽到這話的李強立馬如小雞啄米似的點着頭,色眯眯的伸出爪子,帶着邪惡的笑容,這小鮮肉真懂事。
他迫不及待的將程錦的鞋子脫掉,緊接着一股濃烈的腳臭味迅速襲擊着他的鼻尖,讓李強忍不住開始乾嘔起來,他下意識的就想往後退,但程錦卻惡劣的將腳強行緊挨着他的鼻子。
“是不是很香。”
這味道刺激着他的嗅覺,程錦早已將腳上摸了加臭香水,臭味混雜着難聞的香水味開始悄無聲息地朝四周蔓延中,就連陸星辭也聞到了,釋放着的陰氣逐漸收了回來,看向程錦的眼神變得怪異起來。
李強着實沒忍受住,兩眼一翻,直接昏倒在地上,程錦卻歪着腦袋,單純的跟個孩子似的,迷惑的詢問道:“他怎麼倒了?”
說着又自顧自的提拉起鞋子,踢到他臉上,補充道:“醒醒呀!”
這一幕清晰地落在了馮嬌嬌眼裡,她腦子轉的飛快,似乎想到了什麼,臉猛地沉了下來,迴應道:“你是故意的。”
聽到這話的程錦臉上掛着漸漸的痞笑,吊兒郎當的朝她走了過去,極其悠閒地說道:“姐姐再說什麼,我不明白哎。”
眼看着她就要走到自己跟前,馮嬌嬌立馬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厭惡的喊道:“你別過來。”說完這話,就看向了陸星辭,不動聲色的威脅道:
“趕緊讓他離開這,要不然等你爸回來了,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她剛說完,程錦一改之前嬉皮笑臉的模樣,拿着自己的鞋就朝她臉招呼了過去,下手逐漸變得兇殘起來,氣哼哼的說道:
“當着爺的面竟然威脅爺小弟。”
“誰給你的臉。”
鞋子上同樣沾染了加臭香水,馮嬌嬌被薰的眼睛都快睜不開了,被扇的臉火辣辣的疼,只得拼命的尖叫。
不知過了多久,陸星辭似乎回過了神,走到跟前,冰涼的手直接握住了她的胳膊,平淡地說道:“夠了。”
聽到這話的程錦一腳將馮嬌嬌踹暈了,她嘴角勾起壞笑,意味深長地迴應道:
“好戲纔剛剛開始。”
說着,她伸手輕浮的挑起陸星辭的下巴,丹鳳眼裡毫不隱藏的將自己最惡劣的一面暴露出來,信誓旦旦的說道:
“小星辭,你放心,我會讓傷害你的人付出代價。”
陸星辭琥珀的雙眸裡平淡的沒有任何波瀾,就這樣看着她,這時候系統的聲音也突然響起。
“恭喜宿主讓男主怨念減弱,守護值+1,目前爲35。”
下秒,他面無表情的從削薄的脣中吐出道:“臭。”
程錦:“!!!”
她的手剛碰過鞋子,確實有那麼一丟丟味道,無比陰森的迴應道:“小星辭,任何人都可以嫌棄,但是你不可以。”
她的爪子伴隨着他的話直接朝他臉抓了過去,被他輕而易舉的擒住,他帶着她直接朝衛生間走去,整個人圈住了她的身子,低頭無比認真替她清洗着手。
這舉動讓程錦渾身不自在,冷不丁想起自己來的目的,掙脫着他開口道:
“我給你帶飯了,我去給你拿。”
她剛想跑掉,陸星辭修長的胳膊摟着她的腰將她提了起來,她被迫坐在了洗手檯,腰間像是有股電流密密麻麻的遍及着。
他緊貼着她,臉埋在了她脖頸處,低聲沙啞的喊道:“小錦。”
“恭喜宿主讓男主感受到暖意,守護值+1,目前爲36。”
這撩人的舉動讓程錦老臉一紅,不甘示弱的她伸手放在了他腦袋上,父愛大發的她無比洪亮的說道:“兒子別怕,爸比會保護你的。”
明顯察覺到懷裡的人僵硬了片刻,緊接着,他一手擒住了她的後脖頸,脣緊貼着她的脣,灼熱而強勢的吻着她。
程錦渾身一抖,懸空的大長腿莫名有些發軟,她下意識地抱住他的腦袋,突然察覺到手裡有股溼漉漉的觸覺,這纔想起他受傷了。
可他卻死死的抱着自己不鬆開,不知過了多久,他才停下來,程錦粉嫩的脣被啃的有些紅腫,她拎着他的衣領就朝他臥室走去。
手推在了他身前,他整個人跌坐在身後的椅子上,隨後程錦笑的無比奸詐,拿着繩子將他捆綁起來。
從小的噩夢就是這樣開始的,陸星辭泛白的面色似乎有些憔悴,緊抿着脣不語,程錦卻突然在他臉上啵了口。
“小星辭,乖,聽話。”
“這是最後一次,從今以後只有我能綁你。”
陸星辭眼裡似乎有什麼在閃爍着,那一刻,腦海中隱藏最深的陰霾消退了不少,她沒跟他解釋那麼多,看着他的傷勢於心不忍,卻並未給他立刻處理。
拿着飯本想餵給他吃,卻發現已經涼了,她連忙拿去廚房加熱,順便將李強和馮嬌嬌兩人拖在了沙發上,在茶几上點燃了無色無味的香。
緊接着,程錦便門鎖上,自己則是給陸兵打電話,不知過了多久才接通,那頭的聲音亂糟糟的,程錦剛自報家門,陸兵便煩躁的說道:
“滾,別打擾老子打麻將。”
程錦慵懶的依靠在牆上,涼颼颼的迴應道:“我記得你有個祖傳的板結。”
話還沒說完,陸兵便打斷道:“你說什麼,是不是在你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