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修,要霸氣,鋒利,一往無前,無堅不摧。
一劍出,必驚天下。
“你要如何?”
黃衣服男子,還算比較冷靜,目光緊張的看着江逸,沒有過多思考自己爲何會敗,而是關心接下來的事。
看着他,江逸搖搖頭,剛纔,狂妄自大,現在,卻成了窩囊廢。
“你很讓我失望,如此懦弱,還狂妄自大,就你這種人,也配用劍?”
江逸的話,在空間中回檔,光華閃爍,劍法揮舞,頓時,一聲淒厲的慘叫響起。
接着,一隻斷臂,飛了出去。
“啊!~”黃衣服男子,抱着自己的傷口,大聲痛嚎。
“太狠了!”
人羣目光顫抖,無比驚恐,看着江逸,害怕不已。
看到對方,充滿仇恨的雙目,江逸微微一笑,“你用看着我,剛纔你說過,要讓我體會絕望的滋味,我所做,只不過是你想要對我做的事,而且,我還仁慈了很多,所以,你應該感謝我,沒有讓你絕望!你若仁慈,也不會落得如此地步,所以,恨你自己吧。”
江逸淡淡的道,言罷,轉身直接跨入修煉室內。
人羣聽着這句話,久久在耳邊迴盪,不錯,若是換成黃衣服男子擊敗江逸,恐怕江逸的結局,比斷臂還要嚴重得多,如此說來,江逸已經很仁慈了。
江逸進入修煉室,一陣轟鳴,石門關閉。
濃郁的天地之氣,洶涌而來,將江逸包裹,一股通體舒暢之感,襲上心頭。
對於武者而言,天地元氣,就如同聖水,是一切修煉的根基。
釋放花魂,如今,江逸已經可以隨意控制花魂的沉眠與覺醒。
坐在地上,江逸很快就進入了修煉狀態。
天元決和九幽浮屠決催動,江逸對周圍天地元氣的吸收速度,達到了一個恐怖的程度。
一股股的天地元氣,進入江逸的體內,就如同長江之水進入夸父的口中,江逸的身體,就如同無底洞,瘋狂的吞噬周遭的天地元氣。
以江逸如今的境界,在這修煉室內修煉,還不需要擔心天地元氣不足的情況,他吸收的速度雖然恐怖,但是這修煉室中天地元氣的填充速度,明顯更快。
所以,從某種程度來講,此時,對於江逸而言,周圍的天地元氣,就如同源源不斷,無窮無盡,完全不用考慮不夠用,只需盡情吸收。
天元決在體內運轉,那些被江逸吞噬的天地元氣,迅速的被聚合,凝練,在最短的時間裡,變成最精純的元力,涌入他的丹田之中。
旋即,這股元力,反饋出來,開始隨着九幽浮屠決轉動,繼續打熬着江逸的筋骨血脈,還有他的靜脈,讓其各方面的綜合水平,飛速提升。
身體素質變強,元力越精純,凝練速度越快,江逸的九幽浮屠決,才能最大程度的發揮效果,這也是當初江逸選擇天元決的原因。
天元決,能讓天地元氣轉化元力的速度,加快很多倍。
江逸想要變強,但是,欲速則不達,若是沒有天元決,他一味的運轉九幽浮屠決,且不說速度比如現在,而且還有隱患。
此時,正處於修煉中的江逸,卻不知道。
第九層的階梯處,幾道氣息強悍的身影,目光呆着冰冷,來到第六層。
“這兒!”
一個黑衣男子帶頭,對着另外幾人道。
若是江逸再次,一頂會認出,這黑衣男子,正是之前要搶他修煉室,被他擊退之人。
當時,黑衣男子臨走時還放了狠話,江逸當時並沒有在意。
將幾人帶到一道石門前,正是江逸打開的那個。
也就是說,此時,裡面,劉芸玲正在修煉。
“就是這兒!”
黑衣男子指着石門,對着旁邊的一個白髮男子,說道。
這白髮男子,二十出頭,目光深邃,給人第一感覺,就是冷酷。
“陳軒,轟開它!”
白髮男子淡淡道,身邊,立即有人,無所顧忌的出手。
身體彎出弓形,接着,猛然轟出,身體如同利箭,拳頭如同炮彈,對着石門,狠狠地就是一拳轟了過去!
瞬間,
“砰!~”
一聲巨響,石門劇烈的而顫抖起來,雖然穩固如斯,但卻有巨響穿了進去。
修煉室中,
劉芸玲正全神貫注的修煉着,沒想到會被突然打擾,而且對方轟擊石門,在石室內,巨響還在不斷迴音,直接就將劉芸玲從入定中驚醒,頓時悶哼一聲,一口鮮血噴了出去。
“給我出來!”
又是一聲巨響,伴隨這是一聲怒吼,劉芸玲站起來,抹掉嘴角的血跡。
“不要臉的東西!”
本能的,劉芸玲就要衝出去,修煉中被打斷,是大忌,是最不禮貌的行爲。
如此強硬的攻擊,直接將人驚傷,無恥至極,即便是有矛盾,有衝突,也不該如此,而且,戰神學府,有規定,不可以打擾修煉室中修煉的人。
然而,外面的人,顯然沒把規矩放在眼裡。
“不行,我不能出去!”
劉芸玲停下腳步,雖然看不到外面,但她知道,對方轟她的門,顯然,並不是爲了搶奪,明顯是尋仇。
“是那個黑衣人!”
劉芸玲頓時就想起了進入這間修煉室時發生的衝突,江逸當時擊敗的那個黑衣人,對方臨走時,還放了狠話。
很顯然,此時,對方是尋仇來的。
既然是尋仇,自然是有備而來。
“我現在出去,是自取其辱,弄不好就落入敵手了!”對方被江逸擊敗,肯定會尋找比江逸還強的幫手,而此時的她,連江逸都不敵,更不可能擊敗外面的人。
想到這,劉芸玲退了回去,盤膝坐在地面,只不過,顯然不能繼續修煉了。
“轟!~”
又是一聲巨響,石室內不斷迴盪着巨響。
“縮頭烏龜,趕緊滾出來!”
外面的人,依舊在大吼,落入劉芸玲耳中,讓她面色很難看,不過卻不理會,修煉室的時間還很長,大不了就耗下去。
反正,這修煉室的石門,明顯不是外面的人,可以轟開的。
石門外,
那幾人,見石門轟不開,裡面又遲遲沒有人做出反應,目光更加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