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偉的城主府如一座宮殿,華貴富麗,大大小小的屋舍林立在內,燈火通明一片,還有的地區歌舞昇平,絃音不斷,似乎忽必雄的死去並不對他們遭成什麼影響。
“這就是城主府?”蕭雲向夏候雨問道,他們隱身於一牆上,眺望着城主府裡面的一切,亦中天等人也是訝然,感覺這城主府宛如王宮一般。
“嗯,這就是城主府。”夏候雨答道。
“噓,有人來。”蕭雲敏銳地聽到在十米外的地方正有五個蒙兵在巡邏而來,於是對衆人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
幾個呼吸間後,五個巡羅蒙兵便出現在蕭雲的眼線中,他們都非常的敬業,謹慎地觀察着每一處地方。
“哎,今晚運氣太差了,竟抽到死牌,大冷天的出來巡邏,那可真的要命。”他們當中有人抱怨道。
“羅哥,你運氣算好了,我連抽了四天死牌,那才叫慘。”一人迴應道。
就在他們說話間,蕭雲縱身而下,速度快到極致,出現在五個蒙兵的眼前,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蕭雲就伸出兩手,一手抓緊兩人的喉嚨,用力一捏就把他們的喉嚨捏碎,當即斷氣。
“噗噗”
緊接着,蕭雲奪過一人手上的彎刀,一個疾速的轉身,帶動鋒利的彎刀,動作行雲流水,劃過兩個蒙兵的脖子,只聽見鮮血噴灑的聲音,這兩人就倒在了地上。
剩下最後一個巡邏兵,在他的同伴全部斷氣後才猛地反應過來,惶恐了一下,便想高聲大叫,可還沒等他叫出聲來,蕭雲便手攥彎刀直插進了他的心臟,瞬間斷氣。
剎那間,五個蒙兵便被蕭雲所殺死,整個過程十分乾淨利落,在一口氣中完成,不瞭解情況的人還以爲蕭雲是一個職業的殺手。夏候雨瞠目結舌地盯着蕭雲,詫異無比,心中讚歎不已。
蕭雲把一名蒙兵的衣服脫出下來,給自己換上,這樣便於他們在城主府行動,衆人見此也紛紛把其如蒙兵的衣服脫下,自己穿了上去。
“蕭老弟,你就不能在他的脖子上一刀過,怎偏要在他心臟給一刀呢,把這衣服都弄得血腥。”亦中天抱怨道,他穿的那間衣服胸前沾滿了鮮血,而且這套衣服也不適合他穿,都快將其撐破了。
五人蓋上白色的軍帽子,把死去的蒙兵隱藏後好,便扮作若無其事地在城道上行走,時不時會有一支巡邏隊與之擦身而過,可並沒有被發現。
很快,五人便順理成章地從正門進入了城主府,並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一路上暢通無阻。按照夏候雨的指示,他們輕車熟路地便來到了城主居住的區域。
“你朋友被困在哪裡?”蕭雲向夏候雨問道。
“我也不知道被困在哪裡了,我只知道他們在這裡被捉到的。”夏候雨淡淡地說道。
驀然,又有一支五人的巡邏隊出現在蕭雲的前方,他們看見蕭雲等人停在這裡,便快步向前趕來,遠遠的叫道:“有什麼情況嗎?”
見此,蕭雲把頭戴着的軍帽按低了一點,掩蓋了眼睛以上的部位,用熟練的蒙古語對其說道:“沒事。”
可這五人的隊伍很是迅速,幾個呼吸間就已結伴來到了蕭雲等人的身前,領隊的是一名中年人,一眼就看出了蕭雲等人不對勁,警惕問道:“你們是誰?我怎沒見過你們?”
突如其來的一驀,蕭雲等人沒有驚慌,鎮定自若,蕭雲淡淡地對其答道:“我們是新來的,剛好要在晚上巡邏。”
“把頭全都擡起來,你們屬於哪個隊的?”領頭的蒙兵聲色俱厲地對蕭雲等人說道。
聞言,蕭雲眸子兇光一閃,心想他們天堂有路偏不走,地獄無門硬要闖,鋒利的彎刀隨手面出,在夜空中劃過一道閃亮的光線,蕭雲便如掠影般向他們衝了過去。
“噗”
一剎那間,四條生命就喪失在蕭雲的刀下,全都是一刀至命,只有那個領頭蒙兵沒事,可也不好過,被蕭雲一手死死地攥着脖頸,連呼吸都困難起來。
“前此日子進城主府偷竊的人被關押在哪裡?”蕭雲冷漠地對其問道。
“我不知道。”領頭的那人艱難地說道。
“快說,不然馬上殺了你。”蕭雲咄咄逼人地道。
“我真的不知道!”那人說話有些艱難,顫顫巍巍。
蕭雲觀其神色,並不像是在說謊,道:“那關押犯人的地方在哪裡?”
“在……”那人斷斷續續地向蕭雲說着詳細的地址。
“咔嚓”
蕭雲在得到該要的消息後,臉色一狠,手用力地在這人的脖子上一抓,喉嚨馬上被捏碎,同樣落得身死的下場。蕭雲並不想留下活口,以免節外生枝。
得到消息後,五人馬不停蹄地繼續向監獄摸索而去,一路上發現巡邏兵與守衛的兵越來越多,越來越森嚴。可以看出,監獄這地方守衛森嚴,除了城主居住的那一區域,就數這裡最重要。
“就在這裡了。”蕭雲小聲地對衆人說道,目光望着前方十米外的監獄,只有一個入口,兩邊有重兵把守。
“快走,隨我前去救人。”夏候雨驚喜地對蕭雲道,就想俯衝過去,可被蕭雲一手捉了回來。
“不要輕舉妄動。”蕭雲神情凝重地對夏候雨道,目光看着前方走來的二十人巡邏隊伍。
躲過這一巡邏隊,五人淡定地向前走去,在守護監獄門口的十人見此紛紛注目察看,他們的身軀都很精壯,精神抖擻,明顯是訓練有素的士兵。
“站着,監獄重地,閒人莫近!”一人站了出來,聲色俱厲地伸出手來,示意蕭雲等人走開。
五人早就商討好,也有了應對之策,不慌還亂地走向前去,蕭雲從懷中拿出從忽必雄身上搜到的令牌,遞向站出的那人,出言對其道:“奉大人之命,前來領人。”
那人遲疑了一下,便接過蕭雲拿中的令牌,認真地觀摩了一翻,發現真的是城主府的令牌,便交回蕭雲的手中,問道:“領誰?”
“前些日子潛入城主府偷竊的那名男子。”蕭雲神態自若,淡淡地說道。
“在這裡等着。”那人說了一句後,便掉頭向監獄走去,片刻後便揪着一個人從中走了出來。
夏候雨見着這人,當即欣喜若狂,被押送出來的這人正是她的隨從,叫安永,是一位年過五十的老人,觀其身上衣不禁體,破爛不堪,而且還傷痕累累,老臉憔悴不已,明顯在獄中受到了嚴厲的逼打。
老人神情痿靡,雙眸無神,並不知曉眼前的五人是爲救他而來,更不知道這五人中他的小姐就在其中。他被守衛連推帶踢地揪了出來,走到蕭雲的近前。
“就是這人了。”守兵怒目掃了蕭雲一眼,很不和善地說道,然後把安永推給了蕭雲。
蕭雲也是一副冷漠的神態,在接過安永後,一聲不響就掉頭走人,夏候雨四人也緊跟上前,漸漸地消失在監獄的範圍,整個過程都十分順利,沒有露出絲毫的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