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海皇室境內,紅雲小鎮西口的紅午山丘山腳下向南三公里——
“這個嘛.....”若子矜撓了撓頭髮說,“花亦你不知道嗎?我還以爲你還記得呢.....”
“哈?”花亦一頭霧水地看着若子矜說,“是你剛纔在我發箭時,你朝我搖了搖頭,示意讓我用最低的手段來對付他嗎?”
“什麼?這還只是最低的手段嗎?我那會兒的直覺都在排斥着來自生命的威脅呢.....”那光頭在心裡抹了一把冷汗。
“我就說嘛,威力怎麼這麼弱。”若子矜有點吃驚地回答道,“我是想說,對付他,不要手下留情!還有,用那招也行。”
“不了不了,太噁心了。”花亦一臉不情願地說,“快說吧!別磨磨嘰嘰的啦。”
“就是就是……”那光頭嘀嘀咕咕的說。
緊接着,他們三人的目光都緊緊地注視在了若子矜身上,還有點小緊張地,嚥了一口口水。
“其實……”若子矜一臉嚴肅地說。
“什麼什麼?”他們緊張地問。
“討厭啦,這樣看着我……人家會害羞的啦~”若子矜擺出一臉彆扭的表情,用手捂着臉說。
下一秒,花亦臉一黑,從弓步,搭箭,蓄力,放箭一氣呵成。
“唰唰唰……”
“蹦蹦蹦……”
頓時,電閃雷鳴,火花四濺……
“去死吧,你這個自戀的傢伙!”巨大的聲響中傳來花亦的肺腑之言。
“喂,你不去阻止他們嗎?”那光頭緊張地問那女人。
可她卻在那旁邊蹲下,勉勉強強地可以聽到她說:“啊——好可愛啊……他們打架的時候也好可愛啊”
“嘛……算了,不是也好,剛好可以給他們好好看看,我那成熟的大人風範!嘿嘿嘿......”那光頭得意洋洋地說。
然後手叉着腰,露出他那潔白的牙齒,迷之自信地走了過去說:“咳咳!你們聽……”
可沒等那光頭說完,他們兩個就安靜了下來。
“哈哈……沒想到我的個人魅力原來是這麼的極品。哎呀,我早該發現的嘛……”那光頭閉上了眼睛,沾沾自喜地想。
可等他張開了眼——
“啊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若子矜連忙揉着,那流着眼淚的眼睛說,“花亦!你怎麼會用這招,太卑鄙了”
“哈?不是你用的嗎?”花亦也是如此。
“咔嚓——”
這是來自那光頭心碎的聲音……
他將那無力的手,舉向那女人的方向。
“哼!自作多情!”她是這樣迴應他的。
呵呵,他的心這下算是,徹底粉碎了……
若子矜似乎有點着涼了,不自覺地打了個噴嚏。
這時,那個女人走向了花亦和若子矜那邊,聚在一起倆倆一把抱住。
“走吧,我們先回軍營。看你們好像都沒有吃晚飯吧!去到那給你弄些好吃的!”那個女人散發出母愛地說。
而花亦則看着若子矜。
“哦……哦……嗯……”若子矜蹬着大大的眼看着她說。
在前住軍營的途中,若子矜得知了他們二人的姓名,女的叫懷雪,男的就叫光頭,且都是騎士長。光頭前來的理由,是因爲附近有一個傀儡師作惡,所以過來偵查敵情。而且他再三說明,他的武定——重劍‘大明’只對壞人起物理及精神傷害。而懷雪的武定——堅盾‘隱暗’也是隻會幫助自己和他人抵擋下負面攻擊。
另外,若子矜也已經說出,他知道,光頭他們屬於軍人那邊的答案——他說,在出發前,他們的師傅曾經聽說途中最近強盜橫行,所以,他們的師傅也處處提防。在前往紅雲小鎮的途中,曾經停過一次車,因爲他清楚地瞭解到,他師傅的可偵查範圍領域很廣,並且她也很擔心他們的生命安危,要是一般的小毛賊,她會馬上跳下馬車,去把他們繩之以法……出於種種原因加以分析,才得出他的答案。(當然,他沒有提及白輕的名字。畢竟是白輕她在他小時特意叮囑他的。雖然她沒有告訴他其中的原因,但也照着她的話做了下來。)
雲海皇室境內,紅雲小鎮西口的紅午山丘山腳下——
——因爲一個紅雲小鎮的人都不見了,生死難料,情況緊急,加上白輕在臨走前在馬車周圍設下了一個魔法陣,在這個魔法陣上會扭曲偵查領域的偵查,也就是說別人是察覺不到被馬車覆蓋的地方的。同時,在那樣的緊急情況下,軍方那邊也在緊密偵查這紅雲小鎮那邊的情況,隨後,若子矜帶着花亦走出那個白輕設下魔法陣的區域,軍方馬上察覺到了,在他們看來,他們就像是突然出現了一樣,感覺和紅雲小鎮上人們的消失有這千絲萬縷的關係,騎士長他們便親自迎敵,後來才發現原來真的只是小孩子......害,看了個寂寞。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這時的軍方也已經準備名義上的退兵,讓敵人早早露出馬腳的說......希望有效吧!
至軍營——
懷雪也邀請到她的帳篷裡吃食物,聊聊天……
玩累了之後,就三人一起去洗澡去了。
花亦和若子矜一人一個大木盆,讓懷雪來幫她們倆個搓澡。
原先是若子矜颳了刮水面上的泡沫扔到花亦的頭上,後來被他發現了,就這樣,你扔我啊,我扔你。漸漸地,連懷雪都一起玩上了。
開始的時候還以爲是害羞,後知後覺,原來是漸漸被懷雪身上散發出來的母愛,給感染到了。
這難以言語的心情,甚至到了晚上的時候,它化入了血液,隨着那一蹦一蹦的心跳,變成溫暖包裹了他們的全身,乃至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