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婉見她面上驚愕,解釋道:“你這種病會傳染,所以最好是在這裡住一段時間,等到病情基本穩定了,傳染‘性’降到最低了,纔可以回去。要不然的話,會傳染給別人。”
‘婦’人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
“那我的孩子怎麼辦?”她又突然擡頭,看向顧婉問道,“會不會也被傳染了?”
顧婉一聽這話,面‘色’凝重了起來:“那趕快將孩子也帶來看看吧。”
幼兒的免疫力差,很容易被傳染,一定要慎之又慎。
‘婦’人聞言,面上滿是驚恐。她死了不要緊,可千萬不要拖累了孩子。
“這可咋辦?這可咋辦?我家裡沒別的人了,男人外出做買賣去了,我帶着孩子娘倆過活。”‘婦’人一邊哭,一邊說道。
說着這話,又是一陣咳嗽襲來,忙掩了‘脣’,咳嗽起來。
見她這樣,怪可憐的,顧婉心一緊。
沒有家人的話,這邊有護士可以照顧她,但是要在這裡住好幾天,她就是怕她會寂寞。人一旦寂寞了,更會胡思‘亂’想,想的多了,對她病情的恢復,自然是不利的。
“你先彆着急,跟着這個小哥去,讓他來安排就好了。”顧婉指着旁邊站着的一個護士說道。
‘婦’人點頭,也只能先這樣了。
隨後,顧婉又叮囑了護士,讓他登記完之後,再去將這‘婦’人的孩子帶過來看一看。
然而,出了‘門’之後,她聽這‘婦’人突然喊道:“娘,你咋來了?”
順着她的目光看過去,見外堂那邊,正坐着一個老‘婦’,懷中抱着一個幼小的孩子。
老‘婦’見了她,忙起身過來,問道:“枝兒,你這是啥病啊?”
說來也巧的很,今日她正巧來閨‘女’家看她,但是敲了半天的‘門’,也不見有人敲‘門’。後來是鄰居出來告訴她,說是她閨‘女’看病去了,孩子還留在了鄰居家裡。
一聽這個消息,她心裡着急,忙抱了孩子,便尋過來了。
那個叫枝兒的‘婦’人一見了親孃和孩子,更是哭了起來,顫抖着聲音和她說了。
到底是自己的親閨‘女’,不忍心丟下,老‘婦’抹了抹眼淚,說道:“你別哭,大夫說能治好,就肯定能治好,娘在這裡陪着你。”
顧婉安頓好了她們母‘女’,又讓顧大夫給那個孩子把了脈,萬幸的是,並沒有被傳染。
這些都做完了之後,顧婉便回了自己的房間。但是誰料,才一推‘門’進去,便被嚇了一跳。
“徒弟媳‘婦’回來了啊。”
顧婉驚魂未定地看着站在她面前的玄虛子,他怎麼在這裡?什麼時候進來的?
“徒弟媳‘婦’?”玄虛子見顧婉一副愣怔的模樣,又一臉笑意地喚了一聲。
顧婉回過神來,不悅地瞥了他一眼。
不叫她小娘子了,開始叫她徒弟媳‘婦’了,他就不能低調一點嗎?
顧婉沒搭理他,直接在桌邊坐下,拿出紙筆,寫下治療肺結核病症的原則。
“剛剛看的那個病症,是癆病吧?”玄虛子也在她身旁坐下,問道。
顧婉聞言,擡頭看了他一眼,有點驚奇,他如何知道?
玄虛子似是看出了顧婉的疑問,笑着回道:“我是誰啊,都不用望聞問切,一眼就能夠看出來病症。”
顧婉嗤笑一聲,不打算接他的話。但是突然又想起來,寧卿是會醫術的,難道,是他教的?
“你會醫術嗎?”顧婉擡頭,看向他問道。
玄虛子得意一笑:“自然不在話下。”
顧婉瞭然地點點頭,以前聽雲裳所說,真的以爲他就是個研究奇‘門’遁甲的,沒想到,還會醫術,並且,看起來不錯的樣子。
不過他讓她沒想到的事情多了去了,不差這一條。
顧婉低頭,繼續整理了起來。
“徒弟媳‘婦’”,玄虛子又喚道,“那人得的可是癆病啊。”
“嗯”,顧婉漫不經心地回道,“怎麼了?”
“癆病會傳染,治好的希望不大。”
顧婉又是一聲笑,回道:“你治不好,不代表別人也一樣會治不好。”
玄虛子一聞此言,審視地看着她。這小娘子,年紀一點點,口氣倒是不小。
癆病之人,治好的,他活了這幾十年了,就沒見過幾個。
“你能治好?”他問道。
顧婉停下筆,想了想,回道:“獨我自己一人不行,需要我和顧大夫兩人。治好的希望嘛,八九成吧。”
肺結核難治,多數是因爲用‘藥’不夠全面,調養不好,再加上以前隔離的不到位,導致傳染面很大。這才使得這種病更加難治,也讓人聞之‘色’變。
忘了以前聽誰說過,紅樓夢中林黛‘玉’的死因,就是因爲用‘藥’太片面,所以才反覆發作,最終香消‘玉’殞。
玄虛子一慣不着調的神‘色’,此時變得嚴肅了起來。
治好的希望,八九成,那也可以算的上奇蹟了。
心裡想着這個,他又將顧婉仔細打量一番,問道:“你師承何人?”
看她這麼小的年紀,能有此般造化,必定是有高人爲師。
誰料,他這話才問完,便見眼前的‘女’子挑眉一笑,搖頭回道:“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說罷,不再管他了,自己認真地忙着手頭上的活兒。
玄虛子自然不會就此罷休,又問了好幾遍,最後見顧婉一直不說,嘆息一聲,也便不再問了。
顧婉整理完了之後,放下筆,見玄虛子還在,不解地問道:“你怎麼還沒走?”
玄虛子揚眉一笑:“我去哪裡?”
他說着這話,嘆息一聲,一副很幽怨的樣子說道:“小卿兒拋下我走了,只有你一個人陪我了。”
顧婉無語,如此‘肉’麻的話,真不知道他一個年紀一大把的大男人怎麼說得出口的。
“他去哪裡了?”顧婉問道。
“不知道。”
反正現在有了徒弟媳‘婦’了,那個孽徒,也就可以不要了。
顧婉撇撇嘴,也沒有多想,拿着自己整理好的東西,起身去找顧大夫。
此時,寧卿正在家裡。
“順着抱月樓這條線索,查出了趙作成,再後來,就查到了鄂國公府。”徐清沉‘色’說道。
寧卿靜靜地聽着,完美的側臉沐浴在金‘色’的陽光下,完美的讓人移不開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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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目空天下,各種不服。她,專治各種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