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你們密切的關注一下皇甫璽,若是死了,給我來個信兒。”
“好嘞,那沒有什麼事情,我們這就回去了。”
古秋平起身,對這皇宮,他是不怎麼喜歡。
“等下,我給你們準備了好東西。”
從書房裡的抽屜拿出兩個錦匣。
打開看了眼,把東西遞給了古秋平:“大師傅,我知道你喜歡研製毒藥,這是一朵罕見的七彩蓮,給你,小心的用,此蓮花可不是像雪蓮那樣解毒的,反而它的毒性很大,尤其是花蕊上的那層粉,一旦中毒,無解。”這世上除了她,再無人能解這毒。
把錦匣合住,遞給古秋平。
“快給我看看,着七彩蓮張的什麼樣。”聽到是毒藥,古秋平伸手在褲腿子上來回蹭了兩下,這纔去接那錦匣。
女人無語,把手裡的剩下的錦匣給了千葉辰:“這裡面是一本秘籍,專門提升內力的。”
提升內力,這個他喜歡,凡事和一些武功掛邊的,他都喜歡。
接過錦盒,笑着朝她頷首,滿是欣喜的把東西抱在懷裡。
兩人笑呵呵的走了,又剩下飛鳳一個人在這無聊的書房裡,看着手中的遊記,慢慢的等着消息。
宮中和宮外的消息……
五天過後,在涼亭外,飛鳳和容嬪兩人‘偶遇’,順便的坐下來小休一番。
空曠的涼亭裡,就她們兩個人。
女人吃着剛剛冰鎮過的水果,邊笑嘻嘻看着她。
“這幾天不見,容嬪的肌膚,當這是光滑嬌嫩,呃……我還能問到淡淡的依蘭花香的味道。”
於婉容被說的羞澀的笑了笑:“這還不是多虧了你,要不然,別說這身上出現香味,就是這肌膚也不會如此的滑嫩。”
女人笑看羞澀的容嬪,嘴角勾勒出一弧度。
依蘭花,這種花有着催情的作用。
平時這樣聞倒是沒有什麼大礙,若是深深的去吸氣,會讓人莫名的覺得興奮。
後宮中,嚴禁出現什麼合歡酒,甚至是香料,既然這些東西都用不得,那她就把容嬪打造成一個催情體。
她就不信皇上能把持的住,尤其是面對她滿身的滑溜溜的肌膚。
飛鳳是一點也不怕這依蘭
花會不會泄露她這個秘密。
據她所致,這古安國還未有這依蘭花,用在容嬪身上的依蘭是空間裡出產。
她纔敢有恃無恐的用。
“晚上,三更,我去找你。”
容嬪微微一愣,點頭:“那我給你留門。”
“不用,這樣容易引起人的懷疑。”
“那……好吧,但是你可得注意好身子。”容嬪怕她夜半而來,再摔倒,出個好歹的。
“放心,我自有分寸。”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容嬪起身離去。
御花園裡賞景色的淑妃看了個正着,眉頭不由的一簇。
繞過御花園,專門去了另一條路,堵住了容嬪往回走的路。
“婉容給淑妃請安,娘娘吉祥。”
王語瞧着容嬪很恭敬的給自己行禮,沒有找出一絲的茬兒。
勉強的頷首,不情不願的:“恩……起來吧。”
拉着長音,很是不屑的說着。
於婉容起身,錯過她要回宮,不想和她在這裡糾纏。
最近皇上經常露宿在她哪裡,這樣的人現在不是她能惹的起的。
後宮衆人議論紛紛,說她竟會是未來的皇貴妃。
畢竟四妃中,只有淑妃沒有誕下皇子皇女,就破例的被賜封爲淑妃,可見皇上對她的喜愛快要超過了那雲月。
“站住,本宮讓你走了嗎?”
王語瞧着她竟然不理會自己,根本對自己視而不見,一點也沒有把她放在眼中。
頓時一怒,叫住了於婉容。
“淑妃有事?”
她狐疑的看着淑妃,平日裡兩人並無交集,不懂爲什麼她叫住了自己的去路。
“剛纔和淳王妃有說有笑的,看見我竟然拉着一張長臉,怎麼,就這麼不待見本宮!”
“淑妃誤會了,婉容怎麼可能不待見淑妃呢,只是……不敢瞻仰你絕美的容貌,現在後宮中人,誰能比得過娘娘的榮寵,坐上皇貴妃的位置,那是早晚的事情,之所以不敢說話,那完全是因爲婉容膽子小,這點娘娘是知道的。”
一句絕美的容貌。一句盛寵,一句皇貴妃的位置是她的,一句膽子小,不敢和她說話等等……
這一句一句的,加在一起,
把王語捧上了天。
她那臉頓時笑的跟一朵小花似的。
卻是忘記了,升的越高,摔的越重。
“恩,你那不愛惹事的小性子,這宮中誰不知道,行了,本宮原諒你這次。”像是女王一般的設施給容嬪,不懲處她。
反倒是於婉容沒有去計較淑妃的話,行禮之後朝着自己寢宮的方向走。
後知後覺的淑妃,想起了容嬪和淳王妃之間說了些什麼,都笑成那樣。
想問容嬪,轉身去尋找她背影的時候,整個小路上已經沒了容嬪的身影。
“這人走路還真是快,害怕成這樣,本宮難道長了一張吃人的嘴臉嗎?”
“娘娘貌美如仙,怎麼誰張那副嘴臉,容嬪在宮中是出了明的老好人,膽子小,她怕是害怕在晚走一步,被娘娘問話,嚇尿褲子而已。”
聽到身邊大宮女的話,王語掩脣吃吃笑:“死丫頭,就知道哄本宮開心。”
“哪裡,整個後宮,誰不知道皇上現在最是寵着娘娘。”
兩人邊說邊走,慢慢的園裡了御花園。
走後,御花園裡站出兩個人。
“王妃,就這等人還能坐上淑妃的位置,當真是某人瞎了眼。”
要品味沒品味,要德行沒德行的,皇上竟是如此寵愛與她,當真是讓人無語到了極致。
“因爲她有嬌顏的容貌,小蔥一般的身子,嫩的很。”
既然能得皇上的寵愛,一定是有手段。
不然,皇上最近這七八日都去她的宮中,讓她侍寢。
看來今晚,她要走上一遭,看個究竟。
人走遠了,飛鳳收回視線,轉身和七娘回翠竹軒,一頭扎進了書房。
“七娘,研磨。”
她拿起一點水,倒入硯臺裡,輕輕的研起墨。
眼睛盯像王妃,瞧着她拿着一隻最細的毛筆,竟然在本子上畫圖。
在她的筆下,慢慢的勾勒出一幅,仔細的看去,竟是一幅春宮圖。
那姿勢……真是羞愧的難以說出口。
忽的臉色通紅。
“王妃,你畫這東西做什麼,外面有的賣。”
這東西實在是……驚悚,若是讓別人看了去,指不定的怎麼想王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