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乾旱的時候大家都指望着朝廷能夠將糧食弄出來,但是被殷殷期待的皇上也表示十分苦逼啊,有時候糧倉不夠,或者是糧倉夠但是因爲各種各樣的貪官導致不夠,到時候他又得折騰來折騰去,所以,如果有一種糧食可以種到那裡去,那到時候他也就不用老是操心西北地區的糧食問題了。
“哈哈,有功於社稷你爹還從來沒有想過,要是這個東西真的有這麼高的產量,這還真是大功一件了。爹聽說有的地方開年就在鬧饑荒了啊,真是可憐,也不知道那裡的情況怎麼樣了。”事實上劉石了是聽到了外邊人的話兒,但是到底是哪裡鬧饑荒,他也不太清楚。
劉石小時候也經歷過這樣的事情,所以對鬧饑荒這樣的事情,心裡着實是十分的恐懼的,要是這些東西真的有這麼大的產量,那麼到時候就不會有這麼多人餓死了。
“沒辦法,冬天和夏天都是比較容易發生這件事情,只希望咱們這裡不要發生這些事情就好了,對了,爹,到時候你把這些玉米苗全部都弄到院子裡面開墾的地方種吧!我想了想,還是不要放到外面去了,最近好像有人在外面探頭探腦的,我怕到時候種到了外面,有人故意搗亂把這些苗全部給弄壞了。”
不怪小魚將人心想得這麼惡毒,而是那裡面的人原本就有人這麼惡毒,就算是縣令再三申令不許用一些下三濫的手段,但是在利益的驅使下,誰會聽你的話兒,還不照樣偷偷的做手腳。
只要作了手腳後,縣令沒有發現,那就是他們自己有本事兒了。
“真有人在咱們這裡探頭探腦的啊,爹還以爲是錯覺呢,真是的,這些人就是不知道自個兒動腦筋,就想打到別人的身上。現在誰不是想着立功,真以爲這東西是這麼好弄的。”劉石最不見得這些人了,沒有本事兒還總想着將歪點子打到別人的頭上。
小魚看着這些小苗子茁壯成長,沒有什麼問題後,就準備去作坊還有小吃店看看,順便到時候從小吃店裡面調幾個人在這裡看看,她也不是不放心。
“有人就是這樣了,以前爹你們在村子裡面的時候,不是也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嗎?因爲嫉妒人家的苗子比自個兒的長得好,然後把人家的苗子拔掉。”
劉石點了點頭,這倒還真有其事兒,不過當時兩家是大打一架,那場面都見了血了,也難怪對方會這麼生氣了,對於他們這些種地的人來說,這些苗子就是自己的命根子,要是有誰把它給毀了,那就是要斷他們的口糧。
“那是,哪裡都有這樣的人,我看你最近出去的時候也要小心一些啊!這些人要是弄不出來,說不定就會打主意打到人的身上了。”劉石叮囑道。
小魚笑着應下了,收拾了一下,就出了門。
小吃店現在的運營基於穩定,每天的客人都差不多,當然有時候集市的時候,客人就會多一些,或者是這裡一些固定的節日,客人會更多,而作坊裡面的方便麪,現在也不停的有來訂單。
一般來訂單的人都是要出去外面跑的,而且還有許多是在外面做生意,有時候半個月都要在外面飄,買一箱方便麪,到時候要是急着趕路的話,就可以在路上吃了,而且也不耽誤時間。
小魚先去看了作坊,那裡面的事情沒有什麼事情,再加上阿虎現在對於作坊的運營也是十分了若指掌,所以現在小魚就算是沒有在現場,有他在的話作坊也能夠完整的轉動。
而作坊裡面的人現在已經沒有以前那麼幹瘦了,現在他們的身體看起來也算是十分的健康了,而且臉色也沒有肌黃之色,原本在這裡的的幾個女孩子現在也算是有了紅潤之色。
“小魚,小魚……”
小魚剛從小吃店裡面出來,就聽到有人再叫她的名字,她回過頭一看就看到陳氏拉着小杏小跑了過來。
陳氏跑到了眼前後,就對着小魚說道:“小魚,你跟我去一趟胖嬸的家裡頭吧,上次的事情咱們也該說清楚了。再這樣拖的話也沒有辦法。”
其實陳氏以爲上次他們只是突然想起這麼一說,但是昨天在街上的時候又聽到胖嬸提起這件事情,但是她是真的不想將自個的女兒嫁進這樣的家裡頭。
“是不是他們又來找你們了,既然是這樣,那咱們現在就去吧!”小魚聽到陳氏的話地,十分不喜的皺了皺眉頭,她看着小杏說道:“姐,你就不要去了,我跟娘一起去就行了,到時候你在家裡頭等消息吧!”
小杏聽到她的話後,點了點頭,現在她去的話到時候更不好了,還不如回家裡等着會更好了。
“好的,我先回去了。”小杏也沒有再停留,轉身回了家裡頭。
小魚和陳氏看到她回去了以後,便去了胖嬸家的店裡面,胖嬸的兒子今天倒是看見了,石頭一看到小魚後,就露了個笑容,不過小魚沒有給什麼好的笑容,只是小小的扯了一嘴角。
“唉喲,你們兩個人來了,趕緊坐,我這裡正好買了菜,到時候你們在這裡吃飯,都好久沒有在我家吃過飯了呢。”胖嬸看到她們兩個來,臉上立馬堆滿了笑容了。
陳氏也不想在這裡多呆,她總覺得現在跟胖嬸說話,越來越累了,特別是聊天的時候,胖嬸這話裡面總有另一種意思。
“不用了,今天就是來跟你們說一下上次你們提的事情,我還想再留小杏幾年,所以現在也不想考慮小杏的嫁人的事情。你們石頭是好的,到時候肯定能夠找到好姑娘,到時候我就等着喝你家孩子的喜酒了。”陳氏這話也是想過了才說出來的。
只不過說出來的時候,胖嬸的臉色變了,站在一旁笑着的石頭笑容也收了起來。
“嬸子,是不是我哪裡做得不夠好。”石頭一臉平靜的問。
小魚看到他一副這樣的作態,也將自個兒很久前想要說的話說出來:“石頭哥,你和我姐不適合,我們全家都覺得不適合。還有,以後不要再讓人送東西給我姐了,不合適。那些東西我會找個時間還給你的。”
石頭心裡很不甘心,小魚沒說之前他心底裡面或許是自信滿滿,但是現在她們跑過來拒絕了,石頭甚至有種想要去問小杏的衝動,但是他又抑止住了。再說他是真的想要攀上小魚家的關係,這次他也聽說了小魚家裡也被選上了,所以他更是不甘心了。
陳氏和小魚看到他們許久都沒有說話,也沒有在這裡久留了,既然已經將事情說完了後,那再在這裡呆着也沒有什麼意義啊!
她們走的時候石頭突然叫住了小魚:“嬸子,我有些事情想問一下小魚,你讓她再在這裡留一會兒,到時候我將她送回家裡去。”
陳氏看了看小魚,看到她點了點頭後,才放心的走了。
石頭帶着小魚到了後面的小院子裡頭,他轉身問小魚:“小魚,爲什麼你姐不願意,是因爲我不夠好嗎?”
小魚聽到石頭的話後,十分詫異看了他一眼,嘴角揚起的笑容顯得有些諷刺了起來:“石頭哥,你別怪我說話難聽,不是你不夠好,而是在我家裡人的眼裡,你根本就沒有好過。而且,爲什麼我姐一定要願意,你對自己就這麼有自信。”
石頭聽到小魚這麼犀利的話後,眼睛張了張,沉默了一會兒,嘆了口氣:“我知道從我出來村子以後,就沒有怎麼回去了,但是小杏對我的感情你作爲妹妹也是知道的,今天的事情小杏是真的知道,真的願意嗎?”
“自然是願意的,如果我姐願意的話,我和娘也不會在這裡說這些話了,石頭哥,你不會以爲這幾年只有你一個人變得這麼勢利吧!我姐這幾年也不是隻長身體不長腦子,對於你這樣的男人,她沒有任何的留戀。我姐又不是你的備用成親人選,你發現外面的人不好了,就趕緊把我姐給拉住,你以爲你是誰呢?”小魚見他還敢嘆氣,還敢說這樣的話,說話的語氣更是不客氣了。
小魚是不知道自家的姐姐,在自己家裡頭出事的時候,有多希望石頭能夠出現幫忙,但事實上是石頭從來沒有出現過,少女懷春的心思故然是十分的美好,但是有時候現實往往會將這種心思摧殘得一點兒也不剩。
再加上揪心的痛過去後,小杏也能夠更理智的看着她以前喜歡的人,原本因爲愛情一葉遮目,現在眼睛看清楚了,自然是明白石頭以前或許根本就沒有喜歡過她,以前的那種想像,歸其量也只是她自己的想像罷了。
“小魚,你怎麼說話呢,你石頭哥可是真的喜歡小杏的,這幾年你有看到他身邊有什麼女人嗎?真是的,小魚你自從來了鎮上後,說話怎麼就變成這樣了呢!”胖嬸在外頭聽着,越聽心裡面越氣了,她不由得站了出來想爲自個兒的兒子說一句公道話。
小魚呵呵笑了幾句,看着胖嬸,清亮的眼睛看了看他們兩個人:“變的人不是嬸子你自個兒嗎?怎麼現在倒說起是我家裡的人變了,再說,你們敢對天發誓,這麼急着想娶我姐,原因真的是很單純,只是因爲石頭哥喜歡我姐,所以想把她娶回家。你們就沒有想過要佔一下我家的便宜,或者是石頭哥你就不想着用一下我家的關係。”
小魚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的嘲諷十分的明顯,或許石頭的家裡,就石頭的父親還算要點臉皮。
“這結親結親,有時候自然是要看門當戶對的,咋的了,你覺得我家很窮嗎?配不上你家小杏嗎?”被看破了小心思的胖嬸,只得以聲音來壓人了。
小魚冷哼了一聲,看着她心虛的樣子,笑了笑:“門當戶對這個詞你就不要說出來,要是你兒子是真心喜歡我姐,那我家又何必阻攔。石頭哥,你是不是想要我調查一下你在跑單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情?”
石頭聽到小魚的話後,臉色鐵青,眼睛也張得很大,他心裡雖說還算是鎮定,但是被人這麼說出來,心裡的確是覺得很難堪,那段日子是他最不想讓人知道的日子。
“小魚,算了,既然你姐不願意的話,那我這裡也不會再強求的。”
小魚看到他十分識相,也沒有再說什麼了,只不過臨走前還是說了一句:“我希望到時候你不要再與我姐有所牽扯了,我姐不是外面的人,作爲妹妹我希望她能夠找到喜歡的人,而不是一些心裡面藏着過多黑暗的男人。好了,我走了,以後有事情也不要再找我們了,反正嬸子根本就不想與我娘聊天,又何必裝得這麼好呢!”
小魚看着胖嬸一下子變得難看的臉,心裡也算是出了一口氣了,在村子裡面的時候,胖嬸也不是對他們家掏心掏肺,雖說是受人恩惠當涌泉相報,但是胖嬸拿來的東西,她娘也會盡力的還回去,要說欠人情的話,誰也沒有欠誰。
石頭看着小魚出去了以後,有些愣愣的看着牆面,胖嬸看到自家兒子這副模樣兒,急忙走了過來勸道:“兒子,你不要聽小魚這個死丫頭的話兒,我看就是她們不願意讓小杏嫁過來的。”
一直在屋子裡面沒有出來的劉二鍋,此時也走了再來,他看着石頭的模樣兒,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石頭,聽爹的話,你就將小杏給放了吧!你這樣的人是真的配不上小杏的,小杏是個好孩子,她應該嫁一個好的人,而不是嫁給像你這樣的人。”
胖嬸聽到他這樣說自家的兒子,操起掃帚就丟了過去,劉二鍋也沒有躲,直接讓掃帚砸到了自己的身上。
“當時柳翠的事情爹知道了,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兒子居然這麼狠毒。當時你這麼恨女人,現在又爲什麼要娶女人呢,就算是外面的女人傷害了你,你也不能夠拿小杏來出氣啊!你要是還念着小時候的情分,以後就不要再去找小杏了。”劉二鍋說出柳翠的事情來,倒是讓石頭出神的眼睛回過了神。
“爹,我真是沒有想到你居然知道了,對着我這樣的兒子,你是不是也覺得十分寒心呢!”石頭轉了轉眼睛,臉色面無表情的模樣兒,着實是有些嚇人了。
劉二鍋將腳邊的掃帚拿開後,嘆了一口氣:“你是我的兒子,就算你做了再寒心的事情,你也是我的兒子,行了,別折騰了,都好好過着自個兒的日子了。”
石頭聽了他的話後,進了屋子裡面也不吭聲,直接躺在屋子裡面睡覺了,而胖嬸聽到劉二鍋的話也算是想起了柳翠的事情,她心裡震驚的同時,也不敢再問一些有的沒有的了。
如果這件事情要是被柳翠的爹孃知道的話,恐怕到時候這個家真的要被毀掉了。
陳氏先回了家裡,就被家裡的情況給嚇了一跳,特別是劉石臉上好不容易消掉的傷又出現了,而且身體還有一些擦傷,而原本小魚所種的玉米苗也被弄得折了。
“這是怎麼了,家裡頭遭賊了,怎麼回事兒啊,我纔出去一會兒,怎麼就出現了這種事情了。”陳氏簡直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她急忙走過來看了看劉石臉上的傷,對着這一地的狼籍,心裡還嚇得砰砰直跳。
而收拾着院子裡面的小杏,也是嚇得臉色都發白了,她看到陳氏回來了,趕緊將事情說了出來:“我回家的時候也沒有看到是怎麼回事兒,當時就是爹一個人在家裡頭……”
劉石摸了摸手臂上的刮傷,臉上滿是怒意的說道:“還能夠有啥事兒,那些不安心眼的人想要把咱們家裡的苗給弄死,當時我也沒有多想,直接撲上去跟他們打了一架,來的是兩個人,長得賊眉鼠眼的。大白天的翻牆他們倒也不怕認出來。”
果然,那時候的確有人在劉家的周圍偷偷摸摸,估計是看到了院子裡面的種子種出來了,所以想要來毀掉,他們沒有想着把這些苗移到自家的田地裡去種,因爲花時間太多,乾脆就把人家的苗給弄死了。
“這些人可真是大膽了,當時縣令不是說不許他們背地裡面搞小動作嗎?他們是不是真的想死啊!”陳氏驚聲吸了一口氣,想起了當時小魚說的話兒。
劉石也算是看穿了這些人的目的,這些人就想着自個兒能夠種出來,要是別人種出來的話,他們怎麼會願意,到時候賞賜的又不是他們。
“估計是抱着自己種不成,也不能夠讓別人種成的心思吧,真是齷齪,這些人就是想拉着別人下水,真是骯髒的心思。”劉石坐在凳子上,看着被壓壞了小苗,唉聲嘆氣了起來,弄這些東西可是花了好大的心力,現在一朝被人給毀了,劉石真恨不得將這些人全部都扯出來,然後把他們一陣好打。
“爹,要不然咱們去跟縣令說一下,現在有人做出這種事情,估計也有許多育好苗的人被人破壞了。如果這些人不抓出來的話,那到時候就算有人有苗種也被毀了啊!”小杏倒是想到了去報官,這件事情可是皇上囑咐要辦好的事情,要是這裡因爲這些人作亂,而沒有將這件事情做好的話,到時候縣令臉上也不好看吧!
劉石倒是想了,但是這幾天也沒有見有人去縣令那裡說事兒啊,劉石都懷疑是不是隻有他家的苗子被別人給弄死了。
當時那兩個人從牆上翻過來的時候,劉石當時還真的是沒有反應過來,畢竟大白天的翻人牆,簡直就是大膽包天了。
“我看這件事情還是得小魚回來再說了,到時候看看她能不能跟縣令提一下這件事情呢!”劉石看着陳氏一臉心疼的爲自己上藥,嘴裡說道:“孩他娘,沒事兒的,這傷也不是很重,當時那兩個人也沒有過多的停留,只是擦傷了一下而已。”
陳氏聽到他的話後,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看看你,這些苗子重要還是你自個兒身體重要,要是他們真下了狠心的話,那你讓咱們家裡頭的人怎麼樣?”
劉石聽到她的話,伸手輕輕摟了摟她的肩膀:“我當時也是沒有想這麼多,放心吧,以後肯定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
不過當時家裡頭沒有人也是麻煩,最近白氏和劉老頭一直往田地裡面跑,而鵬子也是跟着自己私塾裡面的友人,在外面看一看河山。
小魚出了胖嬸家的門就回到了小吃食店,她讓阿大調幾個人出來,如果到時候店裡面缺人的話,可以再去招幾個人,或者是買一些人過來。
阿大聽了小魚的話後,倒是十分快速的挑了幾個好手:“姑娘,這兩個都是身手好的,到時候守家護院都可以的。”
小魚看着這幾個人有些沉默的樣子,點了點頭後,就帶着這幾個人回了家裡,不過一回到家裡,劉石已經上完藥了,只不過臉上依舊不是很好看罷了。
院子裡面那塊地的小苗看起來就像是要死了一樣,小魚看到後並沒有陰沉着臉,而是走了過去看看小苗的情況。
“幸好,那些人沒有把根莖折斷了,還有好多可以種呢!爹,你看清楚了那兩個人長啥樣了沒有?”
劉石一聽到這些小苗好多都還可以種,心裡鬆了一口氣:“自然是看到了,那兩個混蛋大搖大擺的翻牆進來,有可能不是這裡的人,要不然的話也不會這麼囂張了,他們不會是做完了這件事情後,就出了鎮上吧!”
小魚想着估計是了,要不然的話這些人做事兒,怎麼着也得蒙一下面啊,既然連面都沒有蒙,肯定是別人請的外地的人,做完直接人了錢就出鎮上了,現在就想要找人恐怕也比較難了。
“估計是外地的人,要不然的話也不會這麼進來了。真是一羣下作的傢伙,算了,下午的時候我去跟縣令說一下,對了,爹,這幾個是店裡面的人夥計,因爲最近比較特殊,所以我讓他們守在這裡,我怕到時候還出現這種事情。”
小魚說完了後,又對劉石說道:“還有,以後要是再出現這種事情,爹你就躲遠了一點兒,要是那兩個人心狠手辣的話,該怎麼辦?”
劉石看到小魚也說起這個事情,自然是馬上點頭說以後再也不會再這樣了。
店裡面來的兩個夥計雖說是比較沉默的人,但是一進來就幹起活了,小魚擼起袖子將踩到了小苗全部都扶了直來,這些小苗長得這麼高了,還真不會這麼容易踩死。
兩個夥計也擼起袖子,將院子裡面倒下來的東西全部都弄好了,再拿了鏟子將掉下來的土全部都鏟回了田壟上面。
劉石和陳氏看到他們兩個人做起事情來這麼勤快,心裡不由的感嘆,這可真是勤快的好娃子。
下午吃飯完飯後,小魚便去找了縣令了,外面的官差們也算是認識了小魚,因爲現在的官差並沒有換,所以一聽到她要找縣令,倒是去通報了一聲。
原本縣令正準備吃完了飯,再去睡個午覺,但是聽到有人找,而且還是司徒凜拜託的人,他又從被窩裡面出來了。
大鬍子端坐在凳子上面,打着呵欠看着小魚,淚眼迷濛的問:“怎麼的,來找本官有什麼事情啊!”大鬍子縣令看着站在下面的小魚,眼睛眨了眨,似要是看清小魚長得什麼樣子。
旁邊的師爺看到他這副模樣兒,上前提醒了他一句,縣令纔將迷濛狀態甩開。
“民女劉小魚叩見縣令大老爺。”小魚看到他清醒過來後,一屈身就要跪下來。
鬍子縣令看到她要跪下,倒是急忙說道:“得了,別跪了,到底有什麼事情趕緊說吧!怎麼着你也是司徒凜要照看的人,有事情的話都可以來找本官,能夠幫得上忙的本官儘量會幫的。”
小魚見縣令不需要她跪,便也趁勢站了起來,將自己家裡頭髮生的事情告訴了縣令。
“種植種子的計劃乃是當今聖上提出,雖說民女家裡不爲官,但是能夠爲朝廷獻出一份力的話,民女自然是十分樂意的,但未曾想小苗剛顫顫發芽,就有歹人將其踩死。民女實在是十分痛心,所以纔會來此一趟。”小魚倒是拍當今皇上的馬屁拍得砰砰響,反正好聽的話誰也不會嫌多。
大鬍子縣令倒是抓住了小魚的重點意思:“你是說你已經將番邦的那些種子全部都種出來了,現在就只差移到田裡面去了是吧!”
大鬍子縣令見小魚十分鎮定的點了點頭後,拍着大腿叫罵:“這羣混帳真是無法無天了,當時我說得這麼明白,他們居然還敢做出這樣的事情,要是換作在軍營裡面的話,我會捏死他們不可。得,你先回去吧,我會派官差在那裡巡邏的,要是看到了可疑人物,肯定會將他們押進大牢裡面,嚴加審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