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是這樣,石頭的臉便紅成了豬肝色,可心底卻莫名的有些雀躍!
莫名的在地上轉了兩圈,然後想到小花的褲子髒了,那是沒法見人的,這小子是撒腿跑了出去,直奔白梓萱的服裝店。
白梓萱看到氣喘的他有些愣,忙倒了茶給他,“這是咋了,跑的這麼急?”
“白,白老闆,麻煩你,給小花拿一套衣服,要,要從裡到外一整套的……”
買衣服很正常可是要買從裡到外一套的,白梓萱便抿着嘴笑了起來,“知道了我這就去拿!”
胡小柯的衣服,這些年來都是白梓萱打點的,雖然這兩年,那丫頭已經不在收她的分成,可白梓萱卻永遠記得沒有她的提議,她不會將一個小小的裁縫店做到如今主流的前端,而她拿胡小柯就跟自己的閨女一樣,心疼着,喜歡着!
將衣服打包拿過來,看着石頭,這個一直跟在小花身後的小男人,終於長大了是嗎?
“石頭,小花是個好孩子,你們既然生米已經做成了熟飯,就趕緊將婚事辦了吧……你也別再往外跑了,多陪陪她……”
可是石頭什麼也聽不到了,因爲白梓萱一句‘生米做成熟飯了’就讓他石化了!
白梓萱得不到他的回答,只看着他傻掉的樣子,搖頭笑笑,年輕真好啊!想當年自己跟當家的,不也這般兩小無猜,青梅竹馬,那種感情纔是最純的!
將手裡的包袱塞到他手裡,拍拍他,“還傻站着幹嘛,快回去吧!”
石頭似乎才醒過來,老大不自然的拿銀子給白梓萱,白梓萱卻給他推了回來,“她的衣服我什麼時候收過銀子……快走吧,告訴她,明兒我會去捧場的!”
石頭卻道,“白老闆,你,你多少收一些吧,我,我給她買的……”
弄的白梓萱有些哭笑不得,只好象徵性的收了一點,石頭才抱着衣服出了店跑了回去。
一頭汗的跑回酒樓,胡小柯正在後院轉圈呢,因爲她今天沒有穿的那麼正式,下身只是褲子,上面是一到屁股下的短褂,跟本擋不住她那染紅的褲腿!
正愁着呢,便看到石頭跑了回來,“你上哪去了,我正找你……”
“給,快去換上!”
石頭憨憨的笑着,眼睛看着她卻是柔柔的,將手裡的包袱遞到她身前,便催她去換。
胡小柯嘴角上挑,“沒想到,你小子心還挺細,謝啦!”
胡小柯去了休息間,打開包袱看着成套的衣服抿嘴笑着,哼哼,男人疼媳婦就要面面具到才行!
拎着衣服在換,突然掉下一件黑絲內衣褲!胡小柯糾結了,白梓萱啊白梓萱,你這是爲老不尊嗎?
要知道這套黑絲可是限量版的呢,她還真是捨得!!!
哼哼哼,她的腦袋裡,指定沒想好事,不然,怎麼會給自己拿了一套黑絲性感情趣內衣!!!
要知道,這可是最後設計的那款,無肩帶,純黑絲暗紋抹胸。
抹胸下是相連的黑色流蘇!而這流蘇線條覆蓋着女性姣好的身材,一個隨意的動作都會讓男人熱血沸騰!更不要說這流蘇長度剛好到屁屁上,性感的長腿立刻凸顯,那一條隱約露出的純黑絲蝴蝶T字褲更是讓男人激奮不以!
只不過,胡小柯撇嘴,就算她和石頭那個啥了,她這水嫩嫩的身子,還用穿這個去吸引那愣小子咩,也太小看她了!
將這套性感的流蘇裙包了起來,心道,回頭送胡燕好了,嗯嗯,她懷着身子穿着這個,讓那鍾虎看得到吃不到,氣死他!
將衣裙穿好,胡小柯才走了下來。
看着站在那裡,傻兮兮笑着的石頭,拉了他一下,“你傻笑什麼……”
“有有有嗎?呵呵……那個做的什麼菜?好香啊!”石頭想什麼,石頭在想‘生米做成熟飯’的事!可打死他,他也不會說的,說了這女人就能發飆,直接滅了他!
胡小柯撇嘴,兩個進了包間,不過,卻是進了幾個孩子的包間。
胡小六最小,可她此時正招呼着胡銀哥兒幾個,弄的跟個大姐大似的,小臉紅撲撲的,很是招人稀罕!
一擡看看到胡小柯跟石頭兩個,“你們倆大了,去那屋,這裡只是我們小孩子的地盤!”
胡小柯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傻丫頭就知道瞎張羅,你沒看到,好吃的都被你四姐夾碗裡了,你可好,面前還是空空如也呢!”
胡小柯坐到她的身邊,搶下胡小四筷子上的一隻雞腿,放到了胡小六的碗裡。
胡小六眼睛眨了眨,“四姐,你不厚道哦!”
胡小四撇嘴,“食不言寢不語,這你都不懂,還能怪我吃東西嗎?”
一邊的胡金胡銀兄弟四個,只露出憨憨的笑容,而胡金與胡銀自從就看到胡小柯收拾過現在當捕頭的胡強,心裡的陰影太大,以至於看到石頭呆在她的身邊,心裡對石頭是老大佩服!
哪怕知道現在胡小柯不會收拾他們,他們在她的面前也不大敢造次!
胡小六哼了一下,坐下安靜吃她的雞腿!
石頭吃了幾口肉,轉頭看胡小柯,“這味道與你做的不一樣……”
胡小柯便笑,“你這嘴可真厲害!你知道嗎,原來胡十還是個廚子,我只是教了他一次,隨後經過他的改良,就是這個味道了,怎麼樣,比我做的好吃吧!”
石頭道,“各有各的味,我覺得好像是出在這個醬上面,這醬與你做的時候用的不一樣……”
胡小柯伸出大拇指,“你小子這嘴,真厲害!我那只是普通的醬,現在做的這個是胡十的秘製醬,香甜,色澤也好,而且不鹹,咱們家裡的那個上不來這個色,而且多了就鹹了……”
石頭卻笑,“你那十個人,還真是個個是寶了!”
“嘿嘿……”胡小柯眯眼笑笑。
隨後垂頭吃飯,可她的心裡卻閃過了一抹狐疑!
先前不覺得,可是現在呢,這十人,各有各的出彩之出,雖然說外表看着粗壯一些,可是,她相信,上頭那主,不可能不知道這十人的本事,爲什麼送到自己的身邊呢?
只因爲一架水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