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把實驗的步驟和所需的材料都寫好,讓人照着方法繼續做玻璃。
他們則拿着製作出來的玻璃開始做別的東西。
磨製凸透鏡的方法吳雙雙已經教了出去,自然有人小心謹慎去做。
吳雙雙就拉着吳晨來做鏡子。
而且還是用水銀鍍的鏡子。
吳雙雙本身並沒有這方面的技術,但是吳晨可以找到的工匠卻很多,且技藝高超,所以鍍水銀還真不是什麼難題。
只不過他們做出來的玻璃形狀都不規則,需要切割,但是切割的時候卻遇到了問題,所有人都無從下手啊!
本來這樣的小事,吳雙雙覺得是不用自己出面的,所以就沒管,她早先沒有遊山玩水的閒情逸致,如今親也成了,心理負擔也沒了,正好是逍遙自在的時候。
所以就和吳晨兩個人就帶着閒適的心情,去山上了。
吳山實在是太大了,又幾乎全都沒有開發過,所以保持着原生態的野性美,處處都充滿了危險也充滿了挑戰。
這還正是吳雙雙所喜歡的,因爲她從小就在充滿危險的環境中長大,挑戰危險幾乎已經融入了骨血之中,差不多要成爲一種本能了。
所以儘管是打着遊玩的機會出來的,但是兩個人身上還是帶夠了弓箭等防身之物。
即便是盛夏,到了大山深處也沒有那些暑熱之氣,遮天蔽日的樹木已經把那些躁動全都阻隔在外面了。
略顯陰暗的光影裡,兩人肩並肩手拉手走着,聽着鳥語聞着花香,心情格外舒暢。
他們本來悠閒自在,所以腳步緩慢,出來兩個時辰也不過是才走了五十來里路。
還沒有進入大山深處。
但是除了隆冬,大家都知道山林之中野獸兇猛,沒有人敢到大山深處來,哪怕是獵戶都要三五成羣結伴而行,才能保證自身的安全。
尤其春夏之交還正是很多動物發情的季節,脾氣都是十分暴躁的。
吳雙雙和吳晨這一路走來,就看到了不少的動物在做最原始的動作。
“那個……”吳雙雙覺得有些口乾舌燥,最近他們兩個忙於做實驗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親熱過了,看到這麼多現場直播,難免不會覺得尷尬和躁動。
吳晨的手微微緊了緊,“你又在胡思亂想什麼?”
“那啥,晨哥,”吳雙雙抱住了他的手臂,“你不覺得咱倆已經很久沒有在一起了?”
“嗯?”吳晨側目看了她一眼,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咱倆不是一直在一起的?”
吳雙雙瞪大了眼睛,“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吳晨故意裝傻。
吳雙雙抱緊了他的手臂,她本身就發育得不錯,成親之後某些身體部位又開始了二次發育,現在穿的衣服布料又是非常輕薄的,她就不信吳晨一點感覺都沒有。
誰知道吳晨忽然擡手一指前面,“你看,孔雀!”
什麼孔雀,就算是有鳳凰,此刻在吳雙雙心目中,也沒有和吳晨一起滾牀單重要。
所以伸手一推,就把吳晨推在了身後的一棵樹上,然後自己欺身而上。
她選的這棵樹非常好,逆着斜坡向上生長,吳晨靠在樹上平白矮下去一大截,正好彌補了兩個人的身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