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大夫纔是罪惡的根源……”東門熙的目光扭曲着,“所有人都要時,所有人……”那語氣幾乎要吞沒了一切。
納蘭思月搖了搖頭後退了起來,她害怕了,這是瘋子,徹頭徹尾的瘋子,壓根就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麼?讓人恐懼的存在,讓人絕望的存在,看着東門熙的目光,帶着深深的絕望。
“你這人是瘋子,瘋子……”這男人徹徹底底就是一個瘋子,外表看上去儒雅的氣質,可骨子裡頭就是一個瘋子,她恐懼着害怕着。
納蘭思月想跑,想逃離這東門熙,想離開,不想在這男人身邊待一秒了,她好害怕,可下一秒那頭髮就被扯了回來,直接摔在不遠處,那腿傳來劇烈的疼痛。
眼下的納蘭思月被挑斷了手筋腳筋,在挑斷的時候,納蘭思月看着東門熙,驚恐的爬了起來,只可惜很快就一疼,整個人都在地上打滾。
“求求你放過我吧,求求你……求求你……”哭着絕望的哭着,在也沒有任何辦法,可以讓對方放過自己了,好恐懼好害怕。
不過是十七歲的女孩,眼下面對這東門熙,她感覺整個人的血液都要凝固了,東門熙卻淡淡看了看,直接點穴就離開,周圍被灑下了那毒藥,眼下這納蘭思月只能夠清醒的等着死。
東門熙直接轉身離開了,沒有去理會這納蘭思月,狼的叫聲讓人毛骨悚然,納蘭思月在哪裡躺着,絕望的等着死。
納蘭思月丟了,這納蘭家主跟納蘭主母自然是在找人,“你們說思月出去了?跟誰出去的?”
納蘭思月無緣無故不會出去,可眼下卻出去了,這到底是爲什麼?“聽說是跟東門熙一起出去的,”
聽到這東門熙納蘭家主皺了皺眉頭,就人暗衛去尋人,三大家族有點底子,就算死了不少人,可眼下還是有不少人的,不過……暗衛去找人,卻沒有找到。
“老爺你說思月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納蘭主母開口道,說話的時候,聲音都帶着吞嚥,突然門外傳來了聲音,說攝政王送人回來了。
“老爺攝政王送小姐回來了,讓老爺夫人你們去領人,”聽到這話的時候,納蘭主母跟納蘭家主幾個人立刻去了,納蘭錦榮也是跟在身後。
而此刻當她們來到這前院的時候,就看到這趙子俊道,“納蘭家主真抱歉,我們發現納蘭小姐的事情……”、
聽到這話的納蘭家主有那不好的預感,就看了看趙子俊,很快就看到身後有着一個擔架上,眼下有人躺着還蓋着白布,那一刻的納蘭家主心沉了下來。
納蘭主母更加是不敢靠近,納蘭錦榮走過去,掀開那白布,頓時就被那血肉模糊的處境給弄的吐了出來,“這是誰啊?”
“是納蘭小姐,身上還有着納蘭小姐的衣服,你們可以讓一下,”聽到這話納蘭錦榮不敢相信,那血肉模糊的人會是自己的妹妹,納蘭主母差一點就摔倒在地上。
納蘭家主立刻讓這丫鬟去看,“老爺是大小姐,是大小姐……大小姐是穿這衣服出去的,還有着金釵……”那丫鬟哭着道,聽到這話納蘭主母頓時昏厥了過去。
“不可能,這是假的,攝政王你們一定弄錯了,不可能是我妹妹,不可能……”納蘭錦榮對自己的妹妹還是很喜歡的,眼下這血肉模糊的人,怎麼可能是自己的妹妹?
“抱歉,這的確是納蘭小姐,今日我們在郊外發現的,身子被狼咬過,而且……不知道是何人的手段,那有被灑過春藥的痕跡,”這一句話讓那房間裡頭的人所有人都倒是一口冷氣,這是什麼樣的仇恨?
那一刻的納蘭家主都哆嗦了起來,“到底是誰?東門熙那東門熙在哪裡,是她帶我女兒出去的,是東門熙……你將東門熙給我抓來,”
納蘭家主暴怒了起來,要知道那可是自己的寶貝女兒,是自己辛辛苦苦養大的寶貝,可此時此刻卻死了,無緣無故死了,而且還是死的如此慘烈。
聽到這話的時候納蘭錦榮也如此,所有人都去找東門熙,納蘭思月死了的事情,不少人都知道,眼下這酒樓有人說道納蘭思月的時候。
“你們不知道,這納蘭思月死的好慘,渾身上下被狼活活咬死了不說,聽說還被畜生給那個了,”這些話那些人聽到後,頓時倒是一口冷氣。
“不會吧,雖然這納蘭家可惡了些,可也沒必要這麼做,”納蘭思月死了,眼下這殘忍的死法,讓所有人都哆嗦了起來。
“你們說,這會不會是鬼門主做的,畢竟這些日子,鬼門主也是很喪心病狂,”聽到這鬼門主喪心病狂的時候,所有人都沉默了沒有說話。
這些日子下來,鬼門主做的事情,也是夠讓人觸目驚心的,不少人想到鬼門主的時候,都有着懼怕,尤其是那些要靠着鬼門主而活的人。
聽到這話的時候,那不遠處的人道,“誒……這到底是什麼世道,一開始還以爲鬼門主是好的,可現在看來,這壓根就是要殺了所有人,在這樣下去,齊國有大多數人都要遭殃,”
生病是人之常情你的,去看大夫也是人之常情,可鬼門主卻將看大夫的人也殺了,這讓所有人都忍不住觸目驚心,覺得太過分了,因爲她們也有親人看過大夫。
“這還真別說了,現在這世道,在這樣亂下去,受苦的還不是我們,罷了……喝酒,不管那些了,”
穆瑤瑤坐在一旁,喝了一口茶,就聽到這些話,那手中的茶杯,被緊緊的握着,那一刻的她心中沉甸甸的,納蘭思月死了,死的那般慘,她莫名的心寒,這鬼門主難道真的喪心病狂道,神魔都要殺的地步嗎?
穆瑤瑤放下茶杯,就往不遠處走去,不管怎麼樣,眼下她都需要去一趟這攝政王府邸,去弄清楚一些事情,至於納蘭思月的事情,穆瑤瑤覺得有着說不出的複雜,如果真是那張翔州所爲,那自己就看錯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