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穆瑤瑤笑着道,那笑容讓江呂晨鬱悶的很,這壓根是吊起自己的胃口卻又偏偏不說可真讓自己討厭。
穆瑤瑤可沒有理會對方,而是將藥給了那奶孃,奶孃拿着要會那許家,而眼下許家裡頭,許清寒去給那姚絮兒道歉了。
姚絮兒才醒過來沒有多久就看到許清寒,對於許清寒的出現她厭惡的很扭過頭,許清寒對於這姚絮兒的冷漠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心中有着氣可想到這些日子下來,的確是自己對不起她時,到是將那氣給惹下去了,看着那姚絮兒道,“我是來給你道歉的,絮兒是我的錯,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他眼下是害怕這姚絮兒的家人來,那時候他可沒有多少好果子吃,姚絮兒聽到那話看了看那許清寒,“生氣?錯了?你認爲幾句話就可以改變我心中的傷痛嗎?你知不知道那孩子對於我而言算什麼?”
姚絮兒想到自己的孩子,想到自己的努力,眼下都成了泡影時,那心疼的撕心裂肺了起來,看着眼前的人她憤怒着,“許清寒你到底有沒有我,你心裡到底有沒有我,那是我的孩子,我努力了很久才得來的孩子,嗚嗚……”
姚絮兒哭着道,對於那孩子她有多期待,眼前這男人不知道,他壓根就不知道,許清寒看到那姚絮兒的模樣,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你是不是就一定要揪着這事情不放?我都跟你說錯了,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揪着它,難道就可以改變那孩子的死亡嗎?更何況……我都說了對不起,你還想怎麼樣?你別給臉不要臉,”許清寒冷冷道。
男人就是這樣的生物,對於自己喜歡的在意的愛慕的,可以恨溫柔很溫柔,可對於自己不喜歡的不在意的,就算對方在苦,在可憐都不值一提。
就如許清寒一樣,“更何況……喜兒跟你一樣流掉了孩子,你還想怎麼樣?喜兒都善解人意的不追究,你在這小事情上追究,也太不大度了,”
許清寒開口道,那姚絮兒徹徹底底被激怒了,“你……咳咳……”直接一口血吐了出來,這當真是活生生被氣死了。
“畜生……”姚絮兒吐血後,門外就走進一對夫妻,眼下這二人中的男子,直接給了那許清寒一巴掌。
“畜生,”姚父眼下扭曲着目光的看向許清寒,“畜生枉我相信你,給你一次次的機會,讓你帶絮兒回來,認爲你是真的改過了,沒想到……你這畜生越來越變本加厲的要逼死我的絮兒,”
姚父接到飛鴿傳書後,立刻就趕來和縣了,和縣跟京城很近,一日便可到,那是正常的路程,眼下趕路半日即到,昨日夜裡收到飛鴿傳書,他們夫妻二人就快馬加鞭的趕來。
奶孃是他們給那姚絮兒找的,昨日清楚對方不會是誇大其詞的人,眼下說的那般嚴重,可見事態不好,一路上他還不斷安慰自己的老伴,該死她這許清寒不會做的太絕了。
可沒想到眼下夫妻二人才到,就聽到許清寒這畜生的話,聽到那些話後,姚父眼下怒火燒的厲害,恨不得直接要眼前這男人的命。
聽到這話的許清寒微微一愣,就看到那姚母跟姚父進來,姚母連忙跑牀邊抱着自己的女兒,“絮兒我的絮兒,你怎麼就這麼命苦,許清寒你這畜生,當日接絮兒走的時候,你說了什麼?你自己說出來聽聽,”
姚母也是憤怒了起來,當年姚絮兒回家,許清寒來接人,那可是誠意十足,她跟自己的老伴都被感動了,在加上女兒合離名聲不好,便點了點頭送人回來。
卻想不到……這狼心狗肺的畜生,女兒纔回來多久,不是流產就是要死了,眼下這姚母恨不得吃掉這許清寒,許清寒面對姚父跟姚母嚥了咽口水。
“那個……爹孃……女婿剛纔跟絮兒開玩笑的,真的……我這不是想安慰她,告訴她孩子沒有了沒關係,不過是小事情跟她的身體比起來,那壓根就不值一提,”許清寒不是傻子,這轉口也抓的很快,聽到這話的姚絮兒頓時一臉可笑的看着許清寒。
這男人的話可真可笑,眼下同一句話他改了一下,就成了爲自己好,真是可笑,可笑到她都要哭了出來,“許清寒你不是人,”
姚絮兒咬牙切齒的罵着道,哭喊的聲音讓那姚母心疼了起來,姚母安撫着女兒,“許清寒……你當我是耳聾嗎?剛纔的話老婆子我可不是沒有聽到,許清寒你敢這樣戲弄我姚家,好……你很好……我姚家的兒女,從來就沒有讓人欺負過,你眼下到好的很,”
姚母冷着神情道,然後看了看姚絮兒直接便開口,“來人啊,替小姐手上細軟,這許家廟小,我兒待不下去了,”
一開始她不希望女兒合離,是因爲不希望女兒名聲不好,可眼下看到這畜生的行爲後,在留下這女兒,來日就該爲女兒收屍了。
穆喜兒從外頭走進來,就看到那亂糟糟的,看到那姚母跟姚父的時候,就知道事情的經過了,看到對方護着那姚絮兒的時候。
穆喜兒低着頭眸色有着仰慕,有人天生高貴榮華,有人註定卑賤如泥,有人天生被人寵着,不需要去努力任何就有人送到她面前,有人不擇手段機關算盡,卻也難得到自己想要的。
註定被人寵着,註定被人踐踏,看着那姚絮兒的時候她突然冷冷的笑了笑,是啊……你是有着強大家族,有着父母寵愛,可那又如何,你還不說栽在我手中。
穆喜兒有着那快感,是扭曲的快感,眼下這姚絮兒出生高貴,有父母護着,瞧瞧這一委屈就有人來護,而自己……她的母親她的父親,從來就想從自己身上得到那好處。
從來就想在自己身上撈到利益,自己出了問題一個比一個跑的快,可就算如此……眼前這天之驕子,還不是被自己玩弄的在那哭着,就跟小丑一樣,那等優越的感覺沒有人可以懂,她知道自己壞了,扭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