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禹日看着景迎春面如桃花的笑容和步步後退的模樣,他心裡一陣迫不及待,瘋狂的靠上去,壓住她的身子,然後用自己豐厚的嘴脣,在她的臉上、脣上、脖子上不停的肆虐着。景迎春暗暗的笑了,這個平日裡尖酸刻薄的冷淡男人終於因爲自己而瘋狂了。
放肆了一陣後,單禹日這才停止了自己的瘋狂,換做一副溫柔的模樣,輕柔的接觸她的脣,然後纏綿萬分的進入她的口,手也不由自主的在她的胸前狂亂的肆虐起來。景迎春有點意亂情迷了,她睜開一雙惺忪而滿足的眼神,然後一手將他推開,道:“好了,有些事只能等你成爲了我的駙馬,那樣的話我們就什麼都可以做了。”
她這樣近乎勾引的行爲,使得眼前這個男人願意隨時爲他賣命。同時有幾個男人都對她虎視眈眈,她的虛榮心又被很好的滿足了。
單禹日不由得咬了咬牙,鎮定的將自己心裡的那分期待和**同時抑制住了,他又恢復了平日裡的那副冷傲狀,對着景迎春假裝淡定的看了一眼,道:“誰要給你那樣了,珂可還在等着你呢,你這樣讓將我跟他分在一起,擺明了是讓我們兩個人傷害兄弟感情!”
景迎春倒是佩服單禹日的改變,微微的一笑,道:“不是你說的你在擔心他嗎?那就替他征戰一次也無妨啊?”說罷,她繞過他,轉身就離開了。
單禹日不由得伸手在柱子上錘了一下,彷彿是在懊惱自己對景迎春面前的僞裝一樣。他一直都在思考自己取的勝利後的情形,他和麥珂可勢必會被起一場衝突,而且他也絕對是不希望這樣的事情發生的,但是他真的能隱忍自己內心的想法把駙馬的寶座讓給麥珂可嗎?想想當初,他之所以會毅然的帶着麥珂可來京城,其實並不單純是因爲自己擔心師弟,更多的是,他真的很想再見一次那個唯一讓他一款情迷過得女人,他忘不掉他。
第二天一大早,蘭依便宣佈了決賽的題目,不僅是皇宮,就連經過的百姓也知道了這件事。
皇上親設了酒席在大殿上和羣臣一起款待着四名勇士,當然麥珂可跟着單禹日也過來了,迎春還特意讓人給他設了一個臨近單禹日的座位。
向俊宮一向都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見到皇上雖然儘量的收斂的幾分,但是也難免會失禮,而單禹日和麥珂可則是彬彬有禮,畢竟他們也不是什麼大門派的人,能接受皇上的款待是件榮幸的事情,左懌晨和蕭然則是一副冷傲的模樣,對皇上並不苟言笑。
皇上的心裡着實的對這些人有些不滿意,雖然他們一個個儀表非凡,也像景迎春說的那樣武藝超羣,但是他們一個個不通禮法,與那些彬彬有禮的王公子弟相差甚遠,登不了大雅之堂,怎麼可以成爲自己心愛的女兒的駙馬呢?
衆大臣們更是這樣,見到這些人的時候,有的人甚至面露譏笑,但是礙於皇上在,他們都隱忍住了。
景迎春倒是不在意大家的態度,她心裡倒是十分的有把握,不就的將來眼前的幾個男人定會爲景國立下悍馬功勞,自己也將迷得一個真正有才的郎君,陪伴自己瀟瀟灑灑的度過餘生。
菜上齊後,大家都是有默契,待皇上宣佈後,對着坐在他身邊的景迎春瞥了一眼,這纔拿起筷子,自行的吃着、喝着。幾個樂師在一旁彈奏着輕柔的樂曲,使得本來就安靜的大家更加的安靜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