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洗個豬大腸麼?
有什麼好嫌棄的?
少見多怪!
況且,這東西看着臭,實際上吃起來卻香着呢!
秦琰挑眉看着小媳婦,試探着問,“菀娘,你真要吃這個髒……。”本來秦琰想說豬大腸是髒東西的,但是見小媳婦睜圓了眼睛瞪他,秦琰又臨時將它改成了,“豬大腸。”
都洗乾淨了!
她不吃豈不是傻?
“吃啊,這東西香着呢!我爲什麼不吃?”
小媳婦兒說豬大腸香。
秦琰一想到剛剛小媳婦清洗豬大腸那畫面。
嘴角頓時忍不住狠狠的抽了一下。
那全是屎和血的東西香?
秦琰扶額!
沈菀白了秦琰一眼,“這豬大腸沒有洗之前是髒了一點,可是現在已經洗乾淨了,那就不髒了。”
豬大腸的臭味是洗不掉的。
就算是洗乾淨了。
卻依然還很臭。
除了臭味,腥味也重。
秦琰一副還很嫌棄的模樣,沈菀也懶的再和他多說。
等到回去她把這豬大腸煮了讓秦琰吃上一口。
吃過了,到時候他知道豬大腸味道好吃。
就不會再說豬大腸臭了。
秦琰沒有吃過豬大腸,不知道這玩意兒吃起來很香。
還以爲小媳婦又想吃葷腥兒了纔要用那豬大腸解饞。
有時候村子中那些太窮的人家,吃不起肉,偶爾也會去集市的酒樓或者是肉鋪撿上一些髒的豬大腸回去沾點油沫星子。
思忖片刻,秦琰把懷中放着的糖葫蘆摸出來給了沈菀,就對她道:“菀娘,這糖葫蘆你拿着,我有事要去忙一下,你先回秦家吧!忙完了我就會回去。”
有事?
他有什麼事需要現在去忙的?
沈菀心中閃過一絲疑惑,接過秦琰手上的糖葫蘆,見秦琰轉身就往山上的方向走去了,沈菀低頭看了手上的糖葫蘆一眼,也沒有多再多想,就直接揹着揹簍回了秦家。
這個時辰已經過了晌午。
秦家的人除了錢氏和桂姐兒都去了地裡幹活兒。
桂姐兒那天被錢氏誤打了一巴掌,錢氏下手重。
一巴掌下去,桂姐兒的臉就立刻腫了。
過了一夜。
今天白天桂姐兒的小臉又腫了不少。
巴掌大的小臉腫那麼高,看着很是嚇人。
桂姐兒是要嫁到縣丞老爺家做主子享福的。
這要是毀了容可不得了。
儘管錢氏很是寶貝家裡那幾個老母雞下的蛋。
爲了早點將桂姐兒的臉治好。
心一狠
錢氏還是讓老四媳婦兒徐氏煮了個白水雞蛋給桂姐兒敷臉。
“娘,肯定是五嫂嫂搞得鬼,不然你那一巴掌明明是要打她的,怎麼會打到了女兒的臉上。”桂姐兒一想到沈菀就氣的牙癢癢的。
那個沈菀幾次三番的算計她,讓她在村子中衆人的面前丟了臉面不說,還害的她被她娘給打了一巴掌。
錢氏也不滿沈菀,秦家好不容易見着點葷腥兒,那小半盆蘑菇燉雞本來是她留着打算今早上吃的,結果她還沒吃上一口呢!就全部都進了沈菀那個不要臉的肚皮。
錢氏一生氣,手上給桂姐兒敷臉的力度沒有控制好,痛的桂姐兒齜牙咧嘴的就叫了起來,“啊喲,娘,輕點兒,輕點兒,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