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許悠然回到府裡之後,先去見了許夫人。
“悠然,你這額頭怎麼回事?可是磕着了?”
許夫人一眼就見到了她額頭上的淤青,關心道。
“母親,女兒本是想去看錶哥遊行的,哪知人太多了,被人撞到了,所以女兒就回來了。女兒是不是太沒用了,母親?”
許悠然一臉柔弱地看向許夫人。
許夫人是謝老夫人跟謝震天唯一的女兒,所以,從小那是嬌養着長大的,性子也十分隨和,善良,不然斷然是不會把許悠然當作親生女兒來養的。
見許悠然這副模樣,許夫人有些心疼道:“悠然,你這孩子,怎麼如此的傻?
我已經跟你說過了,別那麼執着你的表哥了,母親給你找戶好人家,可好?
你這樣子作踐自己,又是何苦呢?
看着你受傷,你父親一會兒又該是要難過了。不說你父親,就說我,這心裡都不是滋味了。
是臨風那小子沒福氣,你不要再念着他了,可好?”
“母親。”
許悠然一下子跪了下來,對着地上磕了三個響頭。
許夫人嚇得忙上前把她扶起。
“你這是作甚?你本就身子不好,頭被磕到了,你還往地上碰?”
許夫人有些生氣道。
“母親,女兒是真的喜歡錶哥,這輩子,除了表哥,女兒誰都不想嫁!母親別給我說人家,求你了,母親。”
許悠然抱着許夫人就是一陣哭。
她的哭並不是那種嚎啕大哭,而是低泣,聲音又十分婉轉,讓聽的人會忍不住心疼的。
“好,好。母親答應你,答應你。你快坐起來,地上涼!”
許夫人把許悠然扶起來,憐兒上前幫着一起把她弄到椅子上坐着。
“母親,只要能夠經常看到表哥就夠了。
雖然,成爲表哥的妻子是悠然一直以來的夢想,但表哥不喜,悠然也不會賴着的。
悠然會在一邊默默地看着,只要表哥過得好,悠然就一切都好。這輩子,悠然的心只會隨着表哥。”
擦乾眼淚,許悠然不緊不慢地說道。
她話語裡的執着,讓許夫人都忍不住感動。
“悠然,母親都知道。你……”
“奴婢見過夫人,老夫人跟老太爺有請!”
許夫人話未說完,一個丫鬟便走進來道。
許夫人皺眉看向這個丫鬟,正是老夫人身邊的大丫鬟榮月,經常仗着老夫人,不把她放在眼裡。
“嗯,知道了。”
許夫人淡淡地答道。
“那奴婢就在外面等着夫人了。老夫人有急事,夫人切不可拖延。”
榮月道。
“大膽!這裡的是許府,如此放肆的奴婢,你真以爲我不敢賣了你?”
許夫人也是有脾氣的,見榮月如此說,拍了一下桌子道。
“夫人莫氣,奴婢只是傳達老夫人的意思。”
榮月一點都不害怕,不緊不慢道。
“反了,反了。來人,給我把這個目中無人的狗奴才拉下去,打二十大板!”
許夫人氣得心口都疼了。
“誰要打榮月?”
這時,一個四五十歲的老嫗在丫鬟的攙扶下出現在了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