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積德行善?”聽到對方的話後,何建明和劉展鵬二人都用着狐疑的眼神看向王浩,他們不明白對方說出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見狀,王浩拿起酒杯抿了一口,正色的說道:“我在申陽分別建了一座孤兒院和一座敬老院,費用全免,規模來說是東寧省最大的,其目的就是要讓那些無家可歸的孤寡老人,還有被遺棄的孩子們有個棲身之所。”
一聽這話,何建明將手中的筷子放下,對王浩伸出了一個大拇指:“王總,您真是讓我何謀人心服口服啊,沒想到您年紀輕輕就開始做慈善,看來我們要向您多學習纔是,就憑這點,這股份我出的不怨。”
劉展鵬等他說完之後,也是面露敬佩之色的說道:“王總,等孤兒院和敬老院開業的日子定下來後,一定要通知我,做慈善,我劉某人義不容辭。”
聽到他們話,王浩心中暗自點頭,還好,這倆人的心還沒壞透,想到這,他便開口說道:“二位,有你們這句話,我就很知足了,稱呼咱們就改改吧,你們叫我的名字,或者瞧得起我的話,叫我聲王老弟也行。”
二人聞言,相視一笑,隨後便答應了下來,又吃了一會兒,劉展鵬有些不解的問道:“王老弟,股份你是拿去做慈善了,但這錢你爲什麼說只能分到一百多萬呢?”
“哦,你說賠償金吶。”王浩將嘴裡的菜嚥下,便繼續說道:“你們二位這次價格戰鬧的動靜可不小,要不是信玉盟的各位在背後支持我,估計琦玉軒也挺不到今天,所以賠償金我就準備跟大家平分了,俗話說的好,有難一起扛,有福一起享嘛。”
聞言,何建明哈哈一笑:“好手段,王老弟你真是好手段吶,看來過不了幾日,我們嘉何和劉氏都要向你俯首稱臣啦。”
一聽這話,王浩趕緊擺手:“兩位大哥,你們可就別開我玩笑了,嘉何和劉氏在珠寶界的根基可不是我一個琦玉軒能夠撼動的,而且,說句實話,我從來也沒想過要和你們對着幹,但說真的,你們確實是有些太霸道了。”
“霸道?”劉展鵬一臉玩味的看向王浩:“如何個霸道法,你說來聽聽。”
“是啊,王老弟,今天既然事情都說開了,那你對我們有什麼意見你就明說,畢竟你年輕,主意多,也讓我們多參考一下。”
王浩見狀,滿臉含笑的說道:“我要是說了,二位可不能生氣啊。”說到這,他等何建明和劉展鵬都點頭回應了之後,就繼續開了口:“當初,申陽琦玉軒的總店,之前也是一家珠寶店,而且當初的那個老闆在申陽的地界上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可就因爲與你們爭搶了一次明料之後,他就被封殺了,這件事情是你們乾的吧?”
一聽這話,劉展鵬老臉一紅,有些不自然了點了點頭,當時這件事情女兒告訴他之後,是他授意公司的人這麼做的。
王浩見狀,呵呵一笑,接着說道:“等我發展起來了,你們因爲幾個賭石顧問的事情來找我的麻煩,隨後又親自過來,想要收購,我不賣你們就制裁我?兩位大哥,你們是不是皇帝當久了,一點虧都吃不了了?”
“王老弟,你說的確實對,但是,我有一點沒明白,之前那些珠寶界的同行們見到我倆時都是跟着獻殷勤,可爲什麼最後全站到你那頭了呢?”
“何大哥,你這個問題問的好,來,咱們先喝一個。”說到這,王浩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之後,便繼續說道:“因爲你們太霸道了,霸道的他們敢怒不敢言,你們是龍頭,你們覺得自己高高在上,但卻沒有人考慮過其他人的死活,嘉何在海內外的店鋪加起來有一百多家,劉氏和你也差不多,你們這些身價過百億的人爲什麼不給那些小商人一條活路呢?”
聽到對方的話,劉展鵬便開口說道:“我沒.......”
“劉大哥,你聽我說完。”王浩笑着擺手打斷了對方後笑着說道:“明料你們不惜賠錢爭搶,別人和你們搶,你們就要封殺人家,是你們二人將其他的珠寶商逼到了對立面,而不是我王浩多大的影響力,還有就是我懂得分享,想必信玉盟的模式你們已經打聽清楚了,我就不信你們想不到這種方法,只不過,你們只是不想把利益分享給別人罷了。”
話音落下,何建明和劉展鵬二人瞬間愣住了,這麼些年他們想的只有鬥爭,可分享二字卻從未在腦海中出現過。他們彼此相互對望着,此刻的二人終於醒了,竟然被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給說醒了。
見到他們的神情,王浩長舒了一口氣:“惡意競爭,結果只有兩敗俱傷,俗話說的好,同行是冤家,這句話不假,但我希望大家都是憑各自的真本事吃飯,而不是一味價格戰,什麼是真本事?同樣的手鐲,你賣一萬人家沒買,而我買一萬零二百人家買了,這才叫本事,我還是那句話,做生意爲的就是賺錢,只要不做黑心商家,只要不搞壟斷,只要你們堅守着底線,信玉盟隨時歡迎二位。”
此話一出,劉展鵬與何建明二人笑了,笑聲中滿是滄桑,他們輸了,可他們輸的心服口服,雖然王浩年輕,但就憑今天這一席話,他們感覺值了。
等吃完了這頓飯,王浩便將二人送出了王家,今天的結果可以說是皆大歡喜,等回到了客廳內,浩父對兒子伸出個大拇指:“小子,你是這個。”
見狀,王浩一臉懵逼的看向父親:“爸,您這是怎麼了?”
聽到兒子話,浩父有些不自然的笑道:“那個,剛纔路過廚房時,不小心聽到點聲音。”
一旁的浩母見丈夫說話,白了他一眼後嗔怪到:“路過?說的真好聽,吃完飯後就站那偷聽,見人家吃的差不多了這才坐回來的。”
見被妻子揭短了,浩父有些尷尬的輕咳了兩聲:“我是他老子,怎麼就不能聽了,況且,哎呦!.......”
浩父話剛說到一半,就見王老爺子拿起柺棍照着他的腿就砸了過去:“偷聽你還有理了,我還是你老子呢,打你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