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等你醒來我一定娶你,讓你在我身旁,誰也不能再傷害你了!”
齊雲勝胖嘟嘟的肥手握着蘇楠的手嘴裡喃喃道。
後來病房門被打開了,齊雲勝望去,發現來的人是馮若棠。
馮若棠從進門起便目不轉睛的盯着病牀那個還在昏迷的人。
“這真的是蘇楠嗎?”
馮若棠看着沒有頭髮和眉毛的蘇楠忍不住哭了,倒在了齊雲勝的懷裡。
“是她,別難過,至少她還堅強的活下來了!”
齊雲勝安慰着妹妹說道。
“哥,到底發生了什麼?”
馮若棠難過的問着。
“沒事,都過去了。”
齊雲勝也不想解釋什麼,那場大火現在想想都有些後怕,只是很欣喜,蘇楠沒有什麼大礙。
“蘇楠爲什麼還在昏迷?她爲什麼不醒過來?”
“會醒的,醫生說身體沒什麼大礙。”
齊雲勝說道。
此時一個下人走了進來:“少爺,在現場發現的另一個人也醒了。”
“我知道那個人,他就是蘇楠的朋友,一起準備去幫忙的,好好照顧他。”
齊雲勝說道。
“是。”
下人說着便離開了。
“等蘇楠醒過來,我就娶她,不管她會落下什麼後遺症,我都會娶回家,給你當嫂子!”
齊雲勝堅定的同妹妹講道。
“可是哥哥,蘇楠不是咱們的親人嗎?我們跟她是有血緣關係的,你要是娶蘇楠算不算近親結婚?”
馮若棠有些納悶的問道。
“什麼?我們跟蘇楠有血緣關係?”
一聽到這個消息,齊雲勝差點要吐血了。
“蘇楠同我的基因鑑定報告寫的啊!你沒看到嗎?上面說我們倆是有血緣關係的,真沒想到這麼有緣分,早就覺得她長得像媽媽,一定是咱們家的親戚!”
聽完馮若棠這麼說,齊雲勝的心一下子跌入了谷底。
“怎麼可能是咱們家的親戚!”
齊雲勝覺得此時的心在隱隱作痛。
“嫂子就算了吧,你也趁早死心,你看起來的確不是蘇楠喜歡的類型,要不乾脆到時候咱們就認她當小妹!”
馮若棠建議道。
反正這個親戚來的莫名其妙,也不知道是什麼親戚。
“她不會是爸的私生女吧?一早就盯上咱家了?”
齊雲勝做了一個最壞的打算猜測道。
“你說什麼呢!”
馮若棠瞪了一眼過去。
“爸跟媽的感情你難道不清楚嗎?怎麼可能是私生女,還有,蘇楠也不可能一早盯上咱家!爲什麼要把人想的這麼壞!”
難得看着妹妹發脾氣,齊雲勝立刻妥協道:“好啦,我就是隨口一說!”
突然齊雲勝像是想起什麼一般,有些欣喜的說道:“我想起來了,爸說那份資料是別人給的,還不知道真假呢!”
“你說的檢測報告是不是爸書桌上的那幾張紙?”
“嗯。”馮若棠點頭道。
“早說啊!我問過爸的,爸說是別人給他的,真假還不清楚呢!我當時只注意到了蘇楠的報告單,還沒注意到有你的,太好了!那些一定是別人僞造的!”
齊雲勝開心的說道。
“是嗎?”
馮若棠聽到後有些小小的失落,她真的覺得要是她們有血緣關係就太奇妙了。
“哥,你說小楠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
晚一點後,馮若棠小聲的問道。
“不知道。”
齊雲勝搖了搖腦袋,隨後呆呆地看着蘇楠。
蘇楠一直昏迷着,次日晚上齊霸天來到了病房。
“居然還活着!”
得知蘇楠還活着的消息,齊霸天十分詫異,立刻趕到了病房。
“就是一直昏迷不醒。”
齊雲勝在一旁補充道。
“活着已經算是奇蹟了!”
齊霸天感嘆着,他走進了蘇楠,靜靜的看着病牀上這個昏迷的女孩。
“爸,傷害蘇楠的那幫人都解決了嗎?他們到底是什麼人?”
齊雲勝問道。
馮若棠也好奇的望着父親。
“都解決了。”
齊霸天淡淡的說道,也沒有回答齊雲勝後面的問題。
齊雲勝注意到父親就說了這麼多,便也沒繼續問了。
隨後有人過來給蘇楠抽了點血,同時也爲齊霸天抽了血。
齊雲勝知道齊霸天這是要親自去檢測基因。
“爸,你說蘇楠真的同咱們有血緣關係嗎?”
馮若棠看着醫生將血液提取離開,連忙問道。
“不確定。”
齊霸天搖了搖頭道。
他真的有些惶恐不安,那個女孩說不定真的就是自己的小女兒,但萬一不是,只怕是空歡喜一場。
所以不管如何,他都要親自驗證一遍才放心。
“蘇楠要真跟咱們有血緣關係,那她是哪家的親戚?爲何我們都沒印象?”
齊雲勝好奇的問道。
齊霸天沒做回答,隨後不久一個電話又出去了。
“蘇楠絕對跟咱們沒血緣關係!”
齊霸天走後齊雲勝堅定的說道。
“爲什麼?”馮若棠問道。
“因爲我要娶她的,怎麼可以跟咱們有血緣關係!”
馮若棠有些無語起來,突然她的神情詫異了。
“哥,你快看!”
馮若棠注意到蘇楠輸營養液的那隻手微微動彈了一下,便驚喜的喊道。
“她動了!”
“哥,我去喊醫生!”
馮若棠說罷欣喜的跑了出去。
醫生來了指出蘇楠很有可能近期會醒,只是時間不確定。
隨後醫生離開了。
“對了,哥,蘇楠的那個朋友還在這醫院,我們是不是得去看看他?”
馮若棠想到剛去找醫生時注意到一個病房外面還站着他們齊家的保鏢,便建議道。
“也是,人家大老遠的來一趟,出事了到目前爲止咱們還沒去看過,走吧。”
說着齊雲勝面向了一旁的下人:“你們就現在這邊照顧好蘇楠,有什麼新情況第一時間通知我。”
下人們點了點頭。
隨後齊雲勝同馮若棠去了另一個病房。
舒雨生緊擰着眉頭,他的腦海之中一直浮現着蘇楠最後一刻將他推開的畫面。
馮若棠走過來,發現男子的情況也不容樂觀,還戴着氧氣管。
“他的額頭上怎麼這麼多汗!好像是做了什麼噩夢。”
馮若棠望着昏迷的男子輕聲道。
“估計受的傷也挺重,不過這個人太有才了,你沒看見他扮演的你,簡直太像了!”
齊雲勝同樣是小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