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魂針悄然射出!
這一針極快,刺入的穴位也很精準,所以在南宮均還沒注意到的時候,追魂針便被薛箬玉收回了袖中。
下一秒,南宮均便忽然開始了一陣劇烈的咳嗽,而他的臉色更是瞬間變得漲紅起來!
見此,薛箬玉問道:“是不是卡住了?”
海棠果此時整顆卡在了南宮均的喉嚨中,導致他吐不出來也咽不下去,只能用力的拍着胸部,但是卻始終緩解不了,那感覺真的是痛苦極了。
薛箬玉往南宮均的身邊坐了一點:“我幫你。”
南宮均現在別無選擇,只能奮力的點着頭,此時他能清楚地感覺到,再有片刻,他便會窒息而死。
想他堂堂的太子殿下,如果被一顆海棠果噎死,估計會直接笑死幾個陪葬的……
只見,薛箬玉擡手便狠狠的向南宮均的後背拍了過去!
這一掌,她特地讓葉心加持了武力,雖然傳輸的並不多,但是卻足以將南宮均打的吐血了。
而一掌下去,下一秒南宮均便“噗”的一聲,硬生生將卡在喉嚨中的海棠果吐了出來,當然,伴隨而出的還有一大口鮮血。
而這時,南宮均氣息調整了過來,他看向薛箬玉,有些微微的薄怒:“你哪來的那麼大力氣?!”
說着,南宮均不禁有些懷疑的看向薛箬玉,不是說薛家嫡女是個武學廢材麼?!
可是,剛纔打他那掌,至少有三級的武力,雖然,三級武力在普通人身上不算什麼,但是一個廢材的武力忽然暴漲,那麼原因便值得深究一下了。
外界都知道南宮溟月的實力超凡,所以一直傳說着三王府有什麼修煉的法寶,看薛箬玉的樣子,難道是真的?
“一時心急,還請贖罪。”薛箬玉低着頭,滿臉歉意的說道。
南宮均微微擺手,便算是不追究了,但是深邃的眼窩中,此時卻是充滿了狂熱,他現在真的是越來越對三王府感興趣了。
南宮均透過馬車的窗戶,看向窗外,臉上的笑容也隨之變得更加陰森了起來……
……
二人到了三王府的門口,便一起下了馬車。
這時,恰好秦楚也駕着龍鱗馬車飛馳而來。
只見,秦楚將馬車停到了門口,便迅速下車,走到了薛箬玉面前:“沒能將王妃接回來,是屬下的失職。”
“無妨,正好太子殿下把我送回來了。”薛箬玉此時心情很好,說起來的話,她要感激秦楚沒能接她,不然,她也無法得到南宮均的血。
二人的對話被南宮均聽在耳中,不由大吃一驚,外界幾乎誰都知道薛箬玉是個沒有迎娶儀式的小妾,但是爲何秦楚竟然對她如此恭敬,還叫她王妃?!
“多謝太子殿下送王妃回府!”秦楚這才轉身朝南宮均行禮道。
南宮均笑道:“我也正好要拜訪三王爺,所以順便而已。”說着,他便要向府內走去。
但是秦楚卻前一步伸手攔住了他的去路:“現在王爺不在府內,所以太子請回吧!”
南宮均卻是不以爲意,繼續向府內走去:“我送你們王妃回來,至少要讓我進去歇息一會兒,正好等等三王叔。”
南宮均再次推開了秦楚的手,向裡走去,身爲堂堂太子殿下,無論去哪都沒人敢攔他,但是唯獨這個三王府,每次他都不能進!
“王爺有命,王府任何人不能擅自進入。”薛府再次上前,將其攔住。
南宮均一甩手,此時他的臉上已經帶上了滿滿的憤怒:“本太子是別人麼?你滾開!”
說着,他擡腿便要踢向秦楚!
可是,下一秒,卻忽然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吸的連連後退,差點倒地……
回頭看去,便看到南宮溟月騎着一匹烏黑色的駿馬飛馳而來,只見他如瀑的頭髮飛揚着,五官俊美如雕刻出來般的完美,一雙冷眼掃視全場,帶着一份狷狂的霸氣……
南宮溟月下了馬後,看都沒看南宮均一眼,便徑直向王府走去。
南宮均卻似乎早已習慣了,深邃的眼眸微斂了一下便抱拳道:“既然三王叔不歡迎我,那我就先回去了。”說着,他便轉眸看向薛箬玉:“剛在馬車上,多謝你了。”
薛箬玉微愣了一下,隨即淡笑道:“舉手之勞而已……”
明明是估計害對方,結果還能心安理得的接受道謝,這種事情也只有薛箬玉能夠做得出來。
可是,她的話還沒說完,下一秒便被一個冰冷的聲音打斷:“回府!”
聞言,薛箬玉便迅速的跟上了南宮溟月的腳步……
……
“你和南宮均一起回來的?!”
回到獨步居,南宮溟月那雙冰冷的眸子便掃射到了薛箬玉的身上,使得她不由的打打了個寒戰。
薛箬玉低下頭,淡淡道:“是。”
她清楚的感覺到了,因爲這一個簡單的字,使得周圍的溫度驟然下降了十度。
“以後離南宮均遠點!”南宮溟月說這話時,不由緊了緊拳頭,直接嘎嘎作響。
聞言,薛箬玉不由擡眸看向南宮溟月,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爲什麼她聞到了空氣中濃濃的醋味……
這個想法一冒出,便立刻被很多“小人”打了下去。
他可是人人敬仰的戰神,冷血無情的他,是不會爲任何人吃醋的。
想必是因爲極度討厭南宮均吧,反正龍血也到手了,她也不想在和那個陰沉的太子殿下有過多的交集,所以,以後和他保持距離便好。
於是,她立即低眸應道:“是,王爺。”
待南宮溟月離開後,薛箬玉才頓時鬆了一口氣,這個男人情緒真的是太陰沉不定了……
這時,葉心不斷的呼喊着薛箬玉:“主人!主人!”
薛箬玉連忙躺到牀上,進入空間,剛進來時便看到,葉心正在不斷的拔着自己身上的毛髮,而每拔下來一根,它的身上的光澤便會閃一下。
“這次你的計劃真不錯,一個小小的海棠果便把南宮均的精力分散,而我則藉機放了他脖子上的血。”葉心粗壯的眼睛已然笑成了一條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