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才知道感激啊？以前幹什麼去了？”鳳春水輕哼了聲。
“什麼以前？”小九這就不明白了，以前她跟鳳冷夜不是水火不相容嗎？
“你大鬧秦樓的那晚，混亂中自己跑掉了，我四哥一路跟着你，後來還幫你擋了殺手，就是因爲那樣才受了內傷，可你那時候連門都不讓他進。”
鳳春水說着說着便上火了，“你說你這女人是不是很可惡？”
小九詫異萬分，完全不明白鳳春水在說什麼，“你說的什麼啊？鳳冷夜幫我擋殺手？”
她明明記得那天晚上是她自己把殺手給打跑了啊，還有那個礙事的胭脂淚，蠢到不行用樹枝去打那個殺手，最後還被砍了一刀。
可是她在跟殺手打的時候連鳳冷夜的影子都沒見着，難道那個殺手逃跑後又被鳳冷夜給撞上了？
看着小九那副迷茫的樣子，鳳春水真是一肚子的氣，“你前幾天遇襲時候不是聽到簫聲了嗎？那晚四哥就是被這簫聲擾了神智，以至於受了內傷，這些你是不是都不知道？”
小九迷惑地搖了搖頭。
“我就知道。”鳳春水瞪着小九，“我四哥那樣要強的人，又怎麼會將這些事情告訴你？他爲你受傷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可你都是怎麼對他的？”
小九實在是很困惑，“你是說那個簫聲以前就出現過？但是秦樓那天晚上，真的是我把殺手打跑的啊，我還卸了他一條胳膊呢？”
鳳春水哼了聲道：“你以爲只是一個殺手嗎？告訴你，那天晚上圍攻我四哥的有一票人呢，都是爲了你。”
“一票人？”小九更加弄不清楚了，那天晚上明明只有一個黑衣人好不好？而且還是她給打跑的，胭脂淚因爲自己受了傷，所以儘管那個男人很是妖孽很是奇怪，她也一直沒有將他怎麼樣。
這些究竟是怎麼回事？
那天晚上鳳冷夜的確是受了傷的，鳳春水還追着她問鳳冷夜的下落，還有鳳冷夜那慘白的臉色與衣衫上的血跡，這些都是真實存在的。
但是爲什麼他們所碰到的殺手那麼不一樣？
“你確定你說的是真的？”小九狐疑地望了望鳳春水，這也怨不得她不確定，實在是事情太過匪夷所思了。
“廢話我沒事騙你幹嘛？”鳳春水狠狠剜了她一眼，“要不是爲我四哥抱不平，我才懶得說這個事呢，所以說你就長點心吧，別沒事就找四哥麻煩，我四哥爲了你可是費盡心了。”
小九聽着鳳春水數落的話，心中一時難過起來。如果說鳳冷夜那天晚上真的救了自己的話，那她後來所做的事情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但是當時她的確是不知道鳳冷夜是因爲她才受傷的，那個時候兩人剛好是死對頭的時候，她看鳳冷夜是從頭到腳都不順眼，若是當時告訴她鳳冷夜是爲了救她才受的傷，只怕她根本就不會信。
但是現在就不一樣了，小九已經受了鳳冷夜太多的照顧，多到她自己都不確定自己跟這個男人決裂的心究竟有沒有那麼堅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