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抱着筆記本電腦坐在沙發上,眉頭緊鎖的看着每一段監控錄像。
我在房間裡踱着步子,想着吳叔當時到底有沒有看到我。
狗哥的電話響起,他毫不猶豫的拿到耳邊,然後渾身一顫,趕緊拿遠。我隔着五六米都能聽到電話那頭的怒吼:“奶奶的,狗子,你跑!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你,宰了你!”
狗哥急得直跳,拼命解釋:“阿永啊,真不是我乾的,我現在也自身難保啊。那幫傢伙……”
我走過去,一把搶過狗哥的電話,冷冷的說道:“阿永,你好。”
“你又是哪個?”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你要知道的是,如果沒有我,你的是幾個小弟可能都要死在牢裡。”
話未說完,四周一片死寂。狗哥瞪大了雙眼,下巴都要掉了。我將食指貼着嘴脣示意他別激動,我鬧着玩的。
電話那頭的表情估摸着和狗哥差不多,已經完全嚇傻了。話都有點說不利索:“所,所以,你……你想怎麼樣?”
“我想幫你,當然,也是幫我自己。”我儘可能的讓自己的聲音低沉冷血。
“怎,怎麼個意思?”
“當時在酒店門前埋伏的人,並不是要抓你的,而是我們,對此我深表歉意。但事已至此,無法挽回。你的小弟們極有可能會被當成是訓練有素的特工,被酷刑致死。”
“那咋辦啊?!”
我感覺電話那頭的阿永已經跳起來了。
“我能幫你,所以,第一件事便是,不要再試圖追殺我們了。現在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這樣自相殘殺,合適嗎?”
阿永明顯被我唬住了,趕緊答應:“行行行,你說怎麼辦吧,這事就當合作了。我阿永的信譽,整個湖北誰不知道,你放心。”
“好,信任是合作的基礎。我正在查你那幫小弟被抓到了哪裡,有消息後,我會再打來,告訴你如何行動,可以嗎?”
“行!”
掛了電話,狗哥簡直驚呆了,一把攬着我的肩:“你這小子,我怎麼解釋都沒用,你大爺的,兩句話就搞定了。”
我微微一笑:“這是混子的通病。”
“什麼病?”
“對讀書人沒理由的敬畏。”我笑道,“你們這些人整天血氣方剛的,實則都沒什麼文化,只要有人在你們面前秀秀自己的語言,思維,或者說是書生纔有的氣質,裝個b,你們就全信了,捫心自問一下,是不是?”
狗哥漲紅了臉,說道:“那也沒辦法,混子大都是不讀書的人嘛,腦子一根筋。有本事當官發財的,誰幹我們這個啊,整天把腦袋系在褲腰帶上。”
我嘆了口氣:“只可惜,我麼這次的對手,不僅是個讀書人,還是個當了官的讀書人吶。”
張凡一頓操作之後,放下電腦等待加載。問我:“施戈,這個叫阿永的傢伙,算是入夥了嗎?”
我搖頭道:“當然不,他是個很好利用的人。所以,他只要爲我們做事就好了,不需要知道目的。比如說925組織,以後遇到的話你們也不要和他提。”
張凡咋舌道:“你這傢伙,變得有點可怕惡了啊。”
“怎麼會,我是爲了保證他的安全啊,他知道的越少,對他越好。”
“別解釋了,我之前的工作,讓我見慣了你這種陰險的傢伙。”張凡鬼魅一笑。
我也一樂,擺擺手:“查你的吧,何必在意這些細節。”
正說着話,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也沒多想,接起放在耳邊。
對面傳來字正腔圓的男人聲音:“你好,是陶方小姐嗎?”
我剛想開口,忽然想起這手機確實是陶方的,我的那個早壞了,便達到:“不是,你找她有事的話,我可以轉告。”
“那請問,你是哪位呢?”
“我是……”
我欲言又止,一種強烈的違和感,我也不知道出自哪裡,就是覺得有些不對。這人,有點奇怪。這通電話,有點奇怪。
我用手捂住手機的輸聲筒,悄聲對張凡說道:“幫我查查這通電話的來源地。”
張凡點頭,快速敲擊鍵盤。
“奇怪,來源地查詢……受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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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虎軀一震,猛地掛掉電話:“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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