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們呢?夜卿雲可沒忘,面對沙狼羣時,他們耍了什麼手段,所以,也就代表再將來,夜家多了個仇敵。
如果是那樣,她倒希望離人乾脆死在迷幽境地中,反正這裡所有人的活命機率都是一樣。
夜卿雲嘴角勾着角度,眼裡迸射出一絲瘋狂。
連蓮一見,有些擔憂。
大多數與夜卿雲抱着同樣的心思,特別是那幾個與九道宮產生過嫌隙的勢力,或多或少都存在着一種微妙的心理。
不管地面上的人思想爲何,隨着刀女靠近不渝的腳步,氣氛變得有些凝重。
無論怎樣放慢腳步,這一點的路程遲早還是會被走完。
刀女站在不渝一步開外,帶着別有意味的笑容注視着不渝臉上的表情。
她的手緩緩擡起,跨前一步便罩在不渝的頭頂:“別做無用功了,死在本天王手裡你該感到無上尊榮,而不是垂死掙扎!”
對於她的話,不渝面無表情,但誰也看的出來不渝此時此刻眼中的憤慨難平。
刀女一笑,緊盯着地面上的木子桑,但,這時候的木子桑仍然背手,仰着臉注視着她們二人。
看的刀女心下一怔,再次往不渝身上掃了幾眼,難道說,這個小子還有什麼依仗不成?若不是,都到了這一步了,男子仍舊風平浪靜的神色憑的又是什麼?
左看右看一番,仍舊看不出來有什麼可以力挽狂瀾的本事。
她置於上方的手一緊,纖手便彷彿穿過了不渝的識海一般,讓不渝整個人痛苦的顫抖起來,這時候,她可以明顯的感覺到那雙手正在她的識海中耀武揚威。
她是想毀了她的識海。
不渝隱在面具下的臉逐漸變得扭曲。
她不甘,不渝此時的靈魂整個開始顫慄,好狠,竟然想到用這招逼迫她交出小怪,殊不知她跟小怪可是逐流以自己最後性命爲媒介促成的靈魂契約。
果然,刀女置於不渝頭頂的手掌握了握,驚訝的看向不渝:“竟然是靈魂契約,你還說你不認識逐流?”
此時的刀女想不通啊,明明只是個平平無奇的人類,傲如逐流怎麼會將自己的子嗣與對方用這種方式契約,若不是,那又怎麼解釋她所觸覺到的關於逐流的氣息?
刀女放下手,重新打量不渝:“你究竟是誰?”
不渝神色一鬆,輕吐口氣,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這個很重要?”
刀女一愣,重要嗎?
確實,既然知道了他與逐流有關係,那麼就不能那麼輕易的讓他死,想到這,刀女臉上再次一笑:“不。。不重要了,原本是想直接殺了你了事,如今卻是不可能,至少在你說出逐流的下落之前。。。”
這回換成不渝哈哈大笑:“你以爲我跟小怪以這種方式捆綁在一起之後,逐流會在哪裡?”
“你。。。”刀女氣急,她就是抱着一絲希望,這小子一開口算是直接承認逐流不在了,看不渝笑得得意,她的眸中劃過狠意:“你以爲你這樣說,我就會放過你?別做夢了,你們的靈魂契約反而更方便我們行事,不就是保證你不死嘛,這個世上可是有好多好多的方法,怎麼,你可想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