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還是德勝樓,但是衆人因爲即將畢業都喝了不少,中間沒有什麼別的插曲,只有這兄弟間淡淡的離愁。
在知道曾毅將有一個光明的前途,兄弟幾人都爲他感到十分高興,回到寢室之時已經時過午夜。
張楚三人因爲醉酒已經睡得不醒人事,唯獨曾毅一人背靠於牀,想着這段時間的變化,這也是自從雷劫之後曾毅第一次沒有修煉的晚上。
仔細一算離畢業已經只剩下三天了,這段日子馬千里也許是因爲蕭媚離開的原因並沒有再出現過。但是這件事畢將成爲他走出校門第一個要處理的問題。然後還要回家看看自己那整日酗酒的父親。即便他有在多的不對也是這世上自己唯一的親人。至於就業的問題這對他來說此時已經不是什麼大的事情。
月光透過窗戶,照進這時有打呼聲的宿舍,伴隨着郊區的蛙叫聲,曾毅沉沉的睡去!
時間在匆忙中過去,四位死黨興高采烈的說着對小夥伴們的祝福,紛紛踏上了回家的旅途,這幾天他們沒有別樣的離愁,只是盡情的歡笑。
張老也對曾毅的以後也做出了安排,就在天京市的第二人民醫院當中實習,雖然這裡的設施不及第一人民醫院,但是第二人民醫院卻是以中醫治療爲主的大型綜合性醫院,在天京乃至全國都是中醫中的翹首。
不過在曾毅前去報道以前,已經同張老說過關於蕭媚的事情,張老作爲一名過來人,雖然對曾毅的選擇不贊同,但是依然爲他辦理了延遲入院的手續。
此時曾毅正站在蕭媚的家鄉,河東省清遠市,白水縣。
由於迫切的心情曾毅在同張老告別之後直接連夜趕往了這裡,連夜的快馬加鞭即便是修行有成的曾毅也不由的有些疲憊。
呼吸着這養育媚姐的土地特有的芬芳,曾毅精神爲之一震。
由於內心的急切曾毅並沒有心思去吃這裡的特色早點,而是直接打了出租按照蕭媚在學校所留的地址向着她與‘他’的家中行去。
他們的家位於縣城的中心位置,雖然與天京相比繁華程度相差甚遠,但也算是黃金地段了。
曾毅下了出租車,穿過一條寬闊的衚衕,街道上的熱鬧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誤。
打量着眼前佈滿爬山虎的院落,這就是蕭媚與馬千里的家了,裡面的二層小樓應該就是他們生活過的地方。
由於現在還是早上7點,曾毅相信房中應該有人,但心中緊張的他萬般不想看到開門的是媚姐。
想到這裡曾毅不由爲上次的卜卦感到懊悔,因爲他完全沒有想到蕭媚的家鄉就在東方
直到從張老手中接過蕭媚地址的那一刻,他才發現了這其中的差錯,這也是他爲什麼這麼急於敢來的原因之一。
心中忐忑的曾毅最終還是按下了那已經看了許久的門鈴。裡邊的聲音讓曾毅心中暫時一靜。
“誰啊?”馬千里那令人厭惡的聲音從裡邊響起。明顯是剛剛起牀但還沒有出門。
“哐當!”
一陣裡邊開門的聲音,露出了馬千里那陰柔帥氣的臉龐。
雖然只見過一面,但是馬千里特別的面相讓曾毅的記憶格外有新。
“怎麼是你?”只見馬千里皺了下眉頭,顯然是認出了曾毅。
“我想和你聊聊。”出於對馬千里能娶得蕭媚的嫉妒,曾毅也一臉冷色。
“呵呵,和我聊,我有什麼和你好聊的,趕緊滾蛋,不然老子要你好看。”馬千里明顯不想和曾毅多說一句話,立刻就準備關門。
“你最好還是和我聊聊不然你會後悔!”卻見曾毅一把擋住門鎖道。
“呵呵,後悔?你最好看清楚這裡是哪,你要是想死的話,老子就成全你。”馬千里動作一頓怒極反笑道。
兩人間的氣氛一下子緊張了起來。
“我能讓你成爲男人!”
就在這時,曾毅的話像是一句驚雷在馬千里的耳邊響起,馬千里的眼中先是一陣疑惑轉而臉上出現了猙獰。
“你他媽想死是吧,好有種你給我進來。”隨之馬千里一把甩開要關的院門。
馬千里的反應,讓曾毅意識到他誤會了自己。爲了能給蕭媚一個自由,曾毅深吸了一口氣,將胸口的醋意又押回腹腔,沉聲說道:“你若信我就給我一次機會,但是我要求你和蕭媚離婚!”
曾毅的話在次像是一記重磅讓馬千里向裡邊走去的身子爲之一頓,怒火中燒的他也突然意識到似乎曾毅沒有必要跑那麼遠來羞辱自己。
他緩緩的轉過身子,雖然面部依然十分冷峻,但語氣中明顯有些猶豫的說道:“你真的能夠治好我的病。”
對於這種人,曾毅自然知道他們的心態,此時的他就像是馬千里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對他充滿了祈望,但是由於長期的治療失敗卻又不敢輕易相信。
“事實說明一切,給我五分鐘!”曾毅堅定的話語讓馬千里更加的猶豫,最終還是不情願的對着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率先走進了屋內。
室內的裝修十分豪華,走的是雍容華貴的路線,曾毅對於這裡可以說沒有一點的好感,直接讓馬千里躺在了沙發上,然後掏出九隻木質的長針。
在來之前曾毅已經對於馬千里的面相有過深入的思考,其病的根源在於他家陰宅之上,應該是得罪狠了什麼人,才致使對方要讓他家斷子絕孫。對於這點曾毅從來沒有想過要去攙和破解。
首先對於術士鬥法曾毅完全是一個菜鳥,其次在術士界中最忌諱的就是壞人術法。不過如果只是簡單的讓馬千里能夠產生男性正常的生理反應,曾毅還是可以做到的。
就馬千里而言只不過是七魄中的欲魄被術法壓抑,導致無法正常成長,從而引起外部器官沒有發育,只要輕微的刺激一下欲魄,就能讓他暫時雄風大振。只是這樣會傷到他的魂魄罷了。
至於別的辦法不是沒有,只是沒有這個方法來的簡單,而且效果顯著罷了,再加上兩者交惡,曾毅又怎會爲了一個敵人勞心費神呢。
至於刺激馬千里欲魄之後的副作用暫時還不被曾毅考慮在內。雖然會因此產生一些業力,但是不要忘了曾毅是誰,他也許就是這世上唯一一個跳出五弊三缺的布衣門徒!
話說馬千里看到曾毅手中一尺來長的木針,心中沒來有的一陣突兀。
“你,你要幹什麼,這裡可是白水縣,是我的地盤!”
對於馬千里的色內厲茬,曾毅輕蔑的一笑,如果不是因爲蕭媚,他才懶得去管馬千里的死活。
“老子要想弄死你根本不需要這麼麻煩。”曾毅不耐煩的解釋道。
也許是對男人特權的渴望,馬千里最終還是妥協,只是張了張嘴後就任由曾毅施爲了。
只見曾毅運元力至於木針然後木針帶着詭異的金屬光澤,一下刺入馬千里的命門。 三尺長針立刻一閃而沒。
若是有別的鍼灸師在此,一定會驚訝的說不出話來,要知命門乃是人之祖穴,稍有觸碰就會七孔流血而死,而馬千里只是感到頭部一陣酸癢,隨之就被一陣熱流代替,而那熱流就是被刺激後欲魄自然散出的魂力!
按照計劃曾毅又立刻隔着馬千里的睡衣對着他下體的會陰穴此處一根木針,隨之命門處的熱流像是找到了出口,立刻涌向吸引。
而馬千里立刻就感覺下體腫脹,隨之睡衣之下就撐起了一個小小的帳篷!
猶豫常年缺少欲魄的滋潤馬千里的下體格外的小,但是就在那崛起的一瞬間,立刻隨着一股液體的勃發,又軟了下來,然後就見曾毅快速的掏出三張黃紙,分別貼在下體的三焦穴上。
在黃紙貼上之後,下體中的熱流立刻一股腦的從三焦穴位上融入到了符紙之中,然後符紙被弄弄的桃色包裹。直到桃色漸漸消失曾毅這才取下下符紙,並將木針收回。
一股無形的業力在曾毅的頭頂三寸徘徊了片刻然後就消失不見了。
在曾毅收回木針的同時,緊閉雙眼的馬千里終於有回覆了身體的控制,早已激動不已的他,身體立刻顫抖不已。多少年做夢都想要得到的東西,終於在今天得以實現。
只見他一把抓住曾毅的雙手,臉上流露出一萬分的感激,彷彿先前與曾毅的仇恨都在那一抖之間離體而去。卻絲毫不知就剛纔的一下崛起,他已經付出了將近十年陽壽的代價。
眼前臉色蒼白的男人,讓曾毅感到一絲的不忍,偷偷抽出了自己的手。還在興奮中的馬千里並沒有察覺到曾毅的異樣。
“你的病並沒有被看好。”
曾毅的話像是一盆涼水澆在了激情燃燒的馬千里頭上。
“這是三張符籙,可保你再當三次男人。”
看着曾毅遞過來的黃紙,馬千里沮喪的同時充滿了迷惑。
“不,我要成爲一個男人,不然你休想的得到蕭媚!”感受到大喜大落的馬千里嘶喊道,聲音中充滿了瘋狂和威脅。
馬千里的話讓曾毅眼中一道厲色閃過,若是他只是哀求,說不得曾毅會心軟一二,但是就在他威脅自己的那一刻,註定已經斷送了他後半生的性福!
“你要是不要。”曾毅的話語中充滿了冷漠,彷彿馬千里就是一隻螻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