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西王子哪裡會聽得進師傅的話,當即抱着劍朝外走。
宿文星跪在地上,猛地拽住月西王子,道,“王子殿下。皇后娘娘來自一個強大的部落,南星部落。她是那個部落的公主。他的父親南星雲,就是連陛下也要忌憚他三分啊。”
“那又怎麼樣?難道我昨天夜裡所受的委屈就這樣的白白的忍受了嗎?”
“殿下。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忍一時之氣,方解百日之憂啊。您現在要做的就是要對玄帝保密,而且暗中積蓄自己的力量啊!”
第二天在皇宮裡碰到月西王子的時候。玄帝看到他的脖子裡很清晰的圍了一塊綢巾。
生性多疑,而又睿智的玄帝,心中立刻想到了一件事情。
馬上轉過臉去,對着身後的侍衛,道,“去把皇后娘娘給我請來。”
侍衛看着玄帝如此的怒火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當即點點頭,朝着鳳藻宮奔去。
南星曼款款而來。她在任何場合總是很得體,這大概就是一個聰明的女人的優點。
今天那雙深沉的眸子不停地眨巴着,像是一隻即將飛走的蝴蝶。
月西王子看到南星曼過來,施了個禮道,“母后吉祥。”
“乖,我的皇兒。”南星曼此時笑的就如同一朵花一樣,禁不住伸出纖纖玉指輕輕地撫摸了月西王子的精緻的臉頰一下。
月西王子沒有再躲開,而是迎着她的目光。她怎麼笑的溫暖如春,他便怎麼笑的天真無邪。
只怕笑容的背後隱藏的什麼,只有他們自己最清楚。
“臣妾參加皇上。”南星曼依然保持着那樣的笑容在皇上的面前屈膝行禮道,“不知皇上喚臣妾所謂何事?”
她的話語裡含有雙關,也是對他昨晚沒有去鳳藻宮的一種責問。
“你昨夜去了哪裡?”玄帝問的風平浪靜,無一絲波瀾,無一絲異狀。
“臣妾一直躺在榻上等待皇上。皇上難道不知?”南星曼的語調和他相同,看不出任何的異樣。
玄帝只是冷冷地哼了一聲,目光從南星曼的身上移開,看着面前的月西王子,道,“月西,你把你脖子上的紗布摘掉。”
月西的心中哆嗦了一下,他畢竟年齡小,閱歷也少。他還沒有南星曼那樣的波瀾不驚。
他把手放在他的脖子上,支支吾吾的似是想摘掉。又像是在思考什麼。
不遠處的宿文星似是早已經看出了他的舉動,當即緩緩地前走幾步,在他的面前站定。
月西王子瞬間便有了力量。當即道,“父皇,孩兒昨夜受了風寒。嗓子有些不舒服。”
“真的是這樣嗎?”玄帝的目光犀利如刀,在南星曼的臉上刮過。南星曼鎮定的在那裡施禮,穩如磐石。鎮定自若,道,“是的。”
“月西,你再說一遍。你的脖子真的是傷寒所致嗎?”
月西迅速的抽下自己的絲巾,露出那一塊一塊的傷疤。
南星曼轉頭,目光也如同刀子一樣射向月西。
月西轉頭看着她,繼而溫和的語氣,道,“孩兒的傷口是風寒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