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與死,死而不可復生者,皆非情之至也。
可是又有哪份情,可生可死?
小語每天和鄭書銘在一起連家都不回,歐小陽和睿軒每天在外面不知道籌劃些什麼,死清和彭戈中間總有一個從霜夾在中間。
昨天死清和彭戈從機場回來的時候,從霜給死清打了電話。
“喂,是我。”死清接着電話。
“我不管現在你想幹什麼,我也不管你現在找誰幫忙,我就問你,你覺得我會認輸嗎?”我聽着死清激動地打着電話。
不管多柔弱的女人,在捍衛自己愛情的時候,永遠有我們想象不到的堅強。
“你說,你說什麼?”死清剛剛的決絕的表情瞬間被抹去,呆愣的聽着電話呢頭從霜說這話。
死清兩眼無神的看着前方,安靜的從耳邊把手機拿了下來,按下了結束通話鍵。
“死清,怎麼了?“我問着死清。
“郭從霜給我說,她說……”死清哽咽的說着。
“郭從霜說了什麼?”
“她說,她懷了彭戈的孩子……”說着說着,死清就哭了出來,她哭得如同20世紀美國的經濟危機,來勢兇猛,波及範圍廣。不是害怕郭從霜所謂的懷了彭戈的孩子,只是害怕她和彭戈之間僅剩的一點點信任,可能會被社會的暗流衝散,頃刻間變得蕩然無存。
死清坐倒在牀上,哭得撕心裂肺。
“彭戈,我是南宮,你現在在哪?趕緊過來!”我在一旁給彭戈打着電話,這些事情只有兩個當事人,靜下心來,把話說開,或許可以把誤會解除,或許也會讓兩個人的感情徹底破裂。
大概5分鐘之後,彭戈氣喘吁吁的趕來了。
彭戈看着死清成串的淚珠滾燙而下,好像灼傷了彭戈的心,我甚至可以聽到彭戈內心深處“滋滋”的冒煙聲。
死清看着門口的彭戈,瞥了一眼他,“滾!”就一個字,卻如此錐心。
死清無法控制的怨恨着彭戈,想一個無法打敗的宿敵,阻礙在眼前。
“南宮,這是怎麼回事?”彭戈的目光從死清身上移開。
“郭從霜剛剛打來電話,說她懷了你的孩子,不管是真是假,你好好跟死清說說,我現在帶着墨夕兒出去玩玩。”我給彭戈說着。
彭戈呆在原地,原來他纔是最大的罪,我不知道從霜是不是真的懷了彭戈的孩子,但現在的彭戈亂成一團,眼睛的水汽蔓延,那是一汪清泉,承載着死清的悲傷,彭戈看着死清,陪着死清。
我領着墨夕兒出了家門。
“墨夕兒,咱們去哪裡?去逛商場嗎?有沒有想要的玩具?”我問着墨夕兒。
“我不想去商場,亦兒姐姐,咱們去我哥哥家吧,剛好今天哥哥也在家。”
“現在去你哥哥家?會不會不方便?”
“亦兒姐姐,我想哥哥…”墨夕兒委屈的看着我,眼淚快流了下來。墨夕兒對墨塵的思念,會不會如同狂長的野草,漫山遍野的撲襲而來?
“好吧好吧。咱們去你哥哥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