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茜看出了我的疑問,就說劉夏本來是應該被開除學校的,但是爲了給他一次改過的機會,就只是做了處罰。
這是明顯的包庇,裡面一定有鬼。
我問劉夏是不是校長的親戚。
陳茜說是啊,如果不是親戚,我也不會忍劉夏這麼久。
難怪啊,事情終於弄明白了,劉夏敢在學校裡這麼放肆,還是有靠山的。
劉夏你有靠山是吧,好,我張凡就跟你好好玩玩,我在心裡陰賊賊的笑着。
陳茜說你們趕緊回家去吧,我也去收拾一下東西就走了。
我看着陳茜的背影,想起那瓶**油,我突然心情大好。
我一拍王濤的肩膀說走,今天我們好好吃頓好的。
說起吃王濤自然是不會拒絕,說他知道一家飯館的味道很好,就屁顛屁顛的帶着我們離開了學校。
等我們找到了飯館也就立馬通知馮靜也過來開吃。
馮靜來的時候,鄧紫衫也一樣跟着來了,她們兩人就像是形影不離的姐妹似的,就連菲菲都已經很久沒見了。
可見菲菲和馮靜表面上看着像是很要好,可實際上還是鄧紫衫纔是馮靜的閨蜜。
我們幾個人點了一個鴛鴦火鍋,因爲我受傷了不能吃辣,同時還要了很多的下火鍋的配菜,500塊錢已經可以吃頓好的還有剩。
看着今天豐盛的晚餐,馮靜很是驚訝問誰請客?是不是有什麼喜事?
王濤說是凡哥請客,靜姐,你就和衫姐放開了吃,不夠再叫。
自從上回跟着李蓉吃了一次鴛鴦火鍋以後,我和王濤都喜歡上了火鍋,也早就饞了很久。這回終於有機會再嚐嚐火鍋的味道了,就算不是在同一家飯店,那也能解饞啊。
馮靜看看我說好啊,那我就不客氣了。
我說吃吧,多吃點。
我一直說要請馮靜吃飯,可一直都沒有好的機會,正好就藉着這個機會好好請她吃一頓。
就在我們都紛紛開吃的時候,黃勇不是打翻了碗碟就是掉了筷子,總是要出狀況。
看着這樣的黃勇我很是不解,也不知道爲什麼,我總是能感覺到只要馮靜在場,黃勇就特別拘束。
不會是黃勇暗地裡喜歡馮靜吧?
這樣一想我突然覺得錯不了,如果他不喜歡馮靜就不會這樣緊張。
想到這裡我明白後,也就不再覺得黃勇奇怪了,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在我們幾個人熱熱鬧鬧吃着的時候,有幾個奇裝異服,打敗另類的人走了進來,這幾個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不是混混就是地痞。
這幾個人一進來就大刺刺的選了一張最大的桌子坐下,大聲喊着:老闆,服務員呢?
我們一夥八個人都只選了一張中等的桌子,他們一共才四個人卻選了一張最大的桌子,起囂張氣焰就不同尋常了。
這個店不算很大,也就四五張飯桌,服務員也只有一個,看上去比我大不了幾歲,可能十**歲的年齡,長得還行很清秀。
只是在見到這幾個混混進來以後,服務員就露出了一臉的害怕,躲在菸酒櫃後面半天都不敢去那張桌子點菜。
反倒是矮矮胖胖的男老闆拿着菜單笑呵呵的走到了幾個混混的飯桌旁說:幾位想吃什麼啊?
其中一個混混滿臉不高興的一把推開老闆,伸出一隻像雞爪子似的手指了指服務員:叫她過來,快點,惹老子不高興了,老子砸了你的店。
老闆還是那副笑呵呵的表情說:大哥,小
梅她有點不舒服,現在正在休息,我爲你們服務不是一樣啊?
這一下就惹怒了那個說話的混混,他擡手就是一巴掌扇去。
只聽啪的一聲,老闆被打的半邊臉上頓時就出現了五個手指印。
老闆捂着臉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正要悻悻離開的時候,打人的混混一把抓住老闆的手腕,對着服務員說:妹子,你要是不過來伺候大爺,你這老闆可就還得捱打了喲,嘿嘿。
我擦,一聽這話我就來火了,這他媽的是個渣貨啊。
張嘯他們也一樣,一個個蠢蠢欲動,摩拳擦掌的就看啥時候出手了。
只有馮靜冷眼看着那幾個混混,甚至連鄧紫衫的臉上也沒有一絲的變化,還是那樣的平靜。
而看馮靜沒有反應,黃勇也就沒有我們這樣的憤怒。
被抓痛了手腕的老闆直冒冷汗,說大哥,你先放手,有話好說啊,先放手吧。
放你媽個屁!小混混擡起手又是一巴掌打下去。
只是這一巴掌沒有聲音,爲啥沒聲音呢?
原因是這個打人的小混混擡起的那一巴掌的手背上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插了根筷子,這筷子可就狠了,愣是穿過他的手掌心,真成串羊肉了。
啊,啊,啊……小混混看着自己的手,以及還在滴血的筷子,沒了命的慘叫。
不要說他,就是我這樣看着就覺得痛啊,一定還是那種痛死人的痛。
我身上的這些傷還沒破皮就已經是碰不得,更何況還是被筷子刺穿了整個手掌心。
幾個混混頓時慌成了一團,一邊扶着慘叫的混混,一邊左右驚恐的看着,尋找這隻筷子的來源。
是啊,那隻筷子是怎麼出現的?我們幾個也是一臉的莫名其妙。
馮靜這時候反而臉上有了笑容,而她身邊的鄧紫衫卻還是那樣的一副沒有表情的模樣。
乖乖,就這樣來無影去無蹤的身手,真他孃的爽!
什麼也沒找到的幾個小混混就這樣抱頭鼠竄的逃離了飯館。
草泥馬的,太爽了!扔筷子的人絕對是個暗器高手,只是不知道是誰。
我看了一眼這個飯店,這裡除了我們這一桌,就沒有其他顧客,捂着臉的老闆和嚇得臉色發白的服務員也都不像高手的樣子。
我就從來沒想過我們的人裡面會有高手,畢竟都是中學生,一個個光每天上課用的書包就能重的壓死人,哪還有時間去學飛刀。
王濤說:凡哥,這個高手是不是隱者?躲在地底下的?
我拿起筷子就一把敲在了他的頭上:隱者?你以爲是日本武士跑到中國來救人啊?
我的話頓時引來了馮靜和鄧紫衫的笑聲。
馮靜說別說了,趕緊吃吧,菜都煮熟了。
於是,我們你一言我一語的邊說着神秘高手邊吃着火鍋。
這頓飯那叫吃的撐啊,有了話題吃飯也就更香,不知不覺的我們八個人愣是吃掉了400多塊錢,這要是放在平時只怕200塊錢也就吃飽了。
吃完以後,馮靜一看這頓吃了400多塊,驚訝的問我們拿來這多錢?
我還沒來得及找個藉口,王濤這個大嘴巴就一五一十的全部都抖了出來,不過還好,王濤沒有將我被光頭強綁架的事說出來。
這事也算是一種秘密,因爲裡面有我糊弄光頭強的事,所以不能輕易說出來。
馮靜聽的臉色一變,對我說:怎麼沒告訴我你被林浩打了?
我說沒事,我和林浩的幾乎是每天
一小打,三天一大打,習慣了。他爲了表示歉意,都願意給我補償,這不,我們就吃火鍋了。
馮靜沒有再問下去,她知道我已經說解決了,也就沒必要再追究。
馮靜說:張凡,我一直視爲我的弟弟,當然就不能看着別人這樣欺負你,明天我派個人貼身保護你,看誰還敢再欺負你。
我一聽反而愣住了。
我聽說馮靜的身世很複雜,也很神秘,誰要是敢惹她都會被消無聲息的痛揍一頓,所以就傳言說她的身邊有保鏢保護着。
這樣看來這個傳聞是真的了,只是不知道她究竟是什麼身份竟然這麼的神秘?而且財氣也這麼雄厚?
能請得起保鏢本身就已經很有錢了,現在又要平白無故的給我一個保鏢,那就說明她家很有錢,還不是一般的有錢。
我看過王濤的家,那已經是有錢人了,也看過張雨婷的家,也是個有錢人,如果馮靜比他們更有錢,那我實在是不敢想象。
張凡?
見我沒有出聲,馮靜喊着我的名字。
被喊醒了的我一臉受寵若驚的說:靜姐,你真好。
真要是有個保鏢在身邊,那一定很威風。
我想起電影裡那些帶着保鏢的人一個個拽的跟個二五八萬似的,那架勢,那氣勢,真讓人羨慕不已,沒想到我也會有這麼一天。
馮靜斜瞟了我一眼:那就這樣說定了。
可是我卻搖搖頭說:靜姐,謝謝你的好意,我就是個賤命,摸爬滾打習慣了,突然要是變成什麼都不用幹,那我就跟廢人沒什麼區別。
我可不是富人,也沒必要享受那麼高的待遇,一旦沒有了保鏢,我就真的只能等死了,我不願慣着自己這樣的毛病出來。
我的話讓馮靜一怔,隨後她的眼裡出現了一絲讚許,說好吧,那你以後要是有什麼事一定要告訴我,我幫你擺平。
我說好,謝謝靜姐。
馮靜站起來說:那我們就先走了。
我點點頭。
等馮靜和一言不發的鄧紫衫離開飯館,王濤等人立馬就議論起來。
只有黃勇一直沒有說關於馮靜的事。
在馮靜走後沒多久,我們結完賬以後也都走出了飯館。
走出飯館的我看到馬路對面的馮靜和鄧紫衫還站着像是等車的樣子,就想着叫一輛的士,先送她們兩人回家,再送我自己回家。
我剛想叫她們的時候,一輛黑色的加長勞斯萊斯緩緩停在了她們的面前,隨後她們就一起上了車。
我看着開走的車,不禁咂舌不已,真是有錢人,還有自己的私家車和司機專車接送。
凡哥,我先送你回家,我再自己回去,王濤已經叫了一輛的士。
我說好。
我又對張嘯他們說要他們也坐的士回家,車費算我的。
反正林浩明天還要給我們錢,當然就要讓兄弟們享享福啦。
張嘯他們頓時高興起來,各自喊着各自的的士。
我們幾個人裡面,住的地方都不同路,也就我和王濤隔的近一些,所以才能同坐一輛車。
我和王濤的的士就先走了,一路上王濤還在喋喋不休的說着馮靜的事。
我白了他一眼說:先走知道馮靜有錢有勢了?以前怎麼沒聽你說起過?
王濤說馮靜雖然是校花,但是在學校裡特別低調,也跟其他人不親近,誰知道她這麼有錢啊?凡哥,你是怎麼認識靜姐的?
我想了想覺得認識馮靜也是純屬偶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