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身邊,對你來說就那麼難嗎?”
身體在火焰上烤的斯痛,皮膚快要融化了,可是,他清晰的感覺到,心底的傷痛,纔是讓他致命的源泉所在。
怒過了,火過了,沒有毀滅別人,燃燒的,只是自己而已。
“既然如此,我放你離開,你可高興了?”
……
應該是那樣的吧?她那麼急於離開,一直以來和他保持着距離,雖然他從來不曾說過,卻清清楚楚的感覺的到,她刻意的與自己保持着某種距離。
不是沒有嘗試過打破她這種距離,也不是沒有矛盾過,要不要將這樣矛盾奇怪的女孩留在身邊,如今,真的走到了這一步,哪怕再是不想要的,終究,還是要接受現實呀!
她會回到她的世界裡,有屬於她的男人,屬於她的守護者,自己這個強行禁錮她在身邊的強盜,估計,會死在這裡吧?那種藥,還真不是一般的人可以承受的,可是他清晰的感覺的到,讓他致命的原因,一定是因爲心揪而死吧?
很痛很痛!
根源,是來自與一個讓他左右不是的女孩!
“程曦兒!程曦兒……你……永遠不會知道,對你那樣惡劣的男人,會爲你痛苦而死吧?”
他目光呆泄的看着眼前的黑暗,對於生命,已經放棄了所有希望,掙扎自然也漸漸的沒了,在意識混沌之前他的意識還只是停留在那個女孩的意識裡。
“但願你,永遠不會知道……”
而奔出酒家的曦兒呢?自然是無法聽到他的心聲的。
淚水在出了他的視線範圍時就已經絕提,奔出酒家數百米當自己的身體真的無法承受這樣的劇烈運動時她才彎腰雙手撐住腿停下,臉上,已經不知那些是汗那些是淚了,心口火辣辣的疼,她想,應該是突然間運動過量造成的灼痛吧?呼吸好睏難,眼睛好難受,像是給水淹沒了一樣。
錦御殤,這就的你想要的嗎?一定要把我們逼到這一步你才甘心是吧?不能留下來,你就永遠不想見到我了是
嗎?那麼好吧!我就如你如願,永遠都不會再出現在你眼前,打擾你……
模糊的黑夜完全給一種透明的液體淹沒,心抽痛的她無法呼吸,卻在這劇痛之中,中心的角落,似乎有一絲叫做心慌的東西漸漸擴大,越來越讓她無法忽略掉,最後恍的整個因爲劇烈運動而錯亂的心跳,更錯亂了。
“怎麼會這樣?又發生什麼事了嗎?誰?爲什麼從剛纔就感覺事情好像有點不對勁?”
她自言自語,有些慌亂的看着黑暗中的小鎮,這種情況下她的思緒更是無法集中精神去想究竟誰會發生什麼樣的事,可是腦子裡清明的閃現剛纔那個人出現在她眼前的樣子。
黯然,陰沉,他是正在生氣的樣子沒錯;他的身體接觸到她,可以直接接觸的地方驚心的火燙,……沒錯,就是這個……她突然間瞪大了眼睛,那分明不是正常人的體溫,就是在那種情況下,正常人也不該有那樣的體溫的……
一件不好的事想到,更多不好的事接踵而來,昨天那個人被自己氣道發病的樣子又衝擊到她的腦袋裡,無法控制的,她整個人都無法控制的顫抖了起來。
“不會……不會是……”
握在身前的協議書都給她揉成一團了還不知道,腦袋裡還沒有想到該怎麼辦她腳下已經有所動作了,轉而飛奔回去,那條來時的路,甚至不用想腳就已經知道該怎麼走了一般,一邊跑,她也顧不得眼睛裡還有東西在順着夜風飛出了,嘴裡忍不住還大聲在罵着;“笨蛋!沒有比你更笨的人了……”
同一時間正在尋找他們的另一個人,還在漫無目標的遊蕩焦急着。
“該死的!那個酒家到底在什麼地方來着?手機沒電定位導航沒帶MD!老子怎麼這麼倒黴……”
自然,他不知道,他今日的倒黴,纔剛剛開始,這個時候的他,沒想到什麼找不到就算了,先找個地方
找個可以住宿的地方解決自己今天的住宿再說,這個小鎮其實旅店不多,一問之下或許就可以問道相同的店名。
可是
,迷茫中的人,壓根沒想到這一層。
“錦御殤!錦御殤!”
再回到酒家的房間,門拍的啪啪響,無人來應,她的理智錯亂,已經不願意去思考,這裡面究竟是沒人還是裡面的人已經……
“錦御殤!錦御殤!你還在裡面嗎?你在的對不對……”
她來來回回在窗和門邊徘徊着拍打,很久裡面依然不見什麼動靜。
無奈,這又是一件純現代化高科技保護措施的復古小樓,密碼她不知道里面又沒有人替她開門,這樣等下去如果先前真的沒有人救他的話估計就真的沒得救了。
“錦御殤錦御殤你怎麼樣了,你倒是出個聲音呀!”
着急之中她又怎麼記得起,一個人成了那個樣子,還怎麼能夠出聲音呢?
何況,牀上捲縮在一起的那人,已經氣弱遊離,無力再動了?
“錦御殤……”
她急到極致,反而鎮定下來,眼中還帶着水霧,向四周望去,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周圍的陽臺和裡面的房間陽臺相隔應該不算太遠纔對,可是往那邊走來着?她忘記了,也沒有心情去細想,靠着記憶中昨天來時參觀小閣樓的記憶去找那個距離房間比較近陽臺。
“在哪裡在哪裡來着?”
匆忙之中真的給她找到了,這距離,似乎不小,可是,她只有看到希望的興奮,向後幾步一個前衝,單手按上陽臺起跳,她直接越過將近三米的隔空距離,以腳先如對面的陽臺欄杆,穩穩的一個起伏下蹲的姿勢落入目的地,一下深呼吸,她直接望入旁邊敞開的落地窗裡面,起身連忙竄進去往牀上的人兒而去,他果然一個人,在承受着身體的痛苦。
“錦御殤!錦御殤……”
跳上牀去握他揪在腦袋前的雙手,觸手的溫度讓她立即又縮了回來,又震驚又害怕,隨即又去扒開他擋在眼前的頭髮,着急的淚眼模糊的追問。
“你怎麼了?身體怎麼會這麼燙?是不是又發病了?”
這樣問着心底卻很吃不準的慌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