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愛鬥婚我與蘇先生 (266)麻煩(中) 天天書吧
(266)麻煩(中)
“這個有點兒麻煩,哥們兒這點臉面能不能保得住就看你了。”
趙越的態度讓人沒來由就把心給提起來了,似乎很嚴重,卻又似乎沒有想象中的那種程度。
我覺得此刻我不應該在這裡呆着了,畢竟關乎了‘趙越的臉面’問題,於是我就笑着道:“來這麼早還沒吃早飯吧,我去給你們準備,你們先聊。”
我說完就遁走了。
身後是趙越很不好意思的道謝聲。
半個多小時後,蘇先生帶着趙越來餐廳裡吃飯了。
氣氛有一點沉悶,我整場都沒好意思開口說話,於是就錯了早上的機會,因爲蘇先生要上班,就跟着趙越一起走了。
慧慧帶着兩隻大白白搭着司機的車送去了寵物店洗澡,我則跟楊嫂在庭院裡翻土。
已經立春很久了,去年準備好的花種子已經可以到了該種下的時候。
土翻到一半,付老太太跟蘇媽聯袂而來。
“今天真是太陽高照天氣好,我的兩個寶貝媽居然一起來了。”我手裡還拎着鏟子,頭上包着頭巾,也顧不上這些,先行打了招呼。
蘇媽就笑:“我這是跟親家太太約好了來的。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正好你幹你的活,那兩隻皮猴兒我們倆就給你看着了!”
我就笑:“那可真是幫了大忙了,肯定見到奶奶跟姥姥就把我忘腦袋後面去了。”
付老太太的目光在我的胸前掃了掃,問:“準備什麼時候給孩子忌奶?”
這話題跳的太快,我也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就問:“一般幾個月忌奶比較好?我也不太清楚。他們倆現在對母乳都沒什麼依賴性,你給我喝我就喝,不給我喝我就喝奶粉,我現在連補湯都不怎麼喝了,省的漲的疼。”
“那你搞不好是回奶了,再幾個禮拜就徹底沒有奶了。”付老太太轉頭問蘇媽,“長蘇是什麼時候忌奶的?”
蘇媽不易察覺的尷尬了一下。“兩個半月……就忌奶了。不過那會兒是我們老爺子做的主,我們也不能駁了他不是。”
聽這個意思,是贊同再吃一段時間的奶了。
付老太太大概也這麼想。說:“母乳對身體好,還增強免疫力,再吃一段時間,到週歲吧。”
也就是說我還得繼續喝補湯。跟繼續每天胸前那個點不知道什麼就會溼了的尷尬日子。尷尬是尬尷了點兒,不過想到對孩子好。尷尬就根本算不上什麼了。
我點點頭,摘了膠皮的手套把鏟子也暫時放下,送了兩個寶貝媽上樓。
其實是最近太無聊了,我也想跟她們說說話了。
洗完手出來。爲問兩人:“很久都沒見到爸了,今天約過來吃一頓飯吧,平平跟安安都會坐了。給爺爺跟姥爺看看,也讓他們放鬆放鬆。”
付老太太道:“他的同學辦婚禮。用咱家的酒店,要回來得一個禮拜以後呢。”
蘇媽那邊也是來不了:“你公公連着加班三天了,我今兒跟這住了。”
我哭笑不得:“咱們家的男人怎麼一個兩個都忙的腳不沾地似的,果然從政還是從商都沒清閒得到哪兒去。”
“好歹你爸是老闆,大多時間還自己說的算。你公公那是頭上有上司,頭上的頭上還有上司,說加班就加班了,你說都五十好幾了,總這麼加班身體哪吃得消啊……”蘇媽也是越說越鬱悶了。
大概蘇爸這次的加班真的加了很久了。
平平跟安安一直睡到了十點才醒,因爲睜眼就看到了很久不見的奶奶跟姥姥,新鮮勁兒一上來,連剛睡醒的哭鬧都忘了。
蘇媽跟付老太太直誇兩個孩子乖,還說安安懂事了,都不哭了。
我撇撇嘴:“他哪是懂事了啊,這是看見您二位來了,要不往常一睜眼就嚎的在院子裡都能聽見,這還是關着窗的呢。”
付老太太說:“這是我們中氣十足的象徵,搞不好就出個男高音呢!”
“唉,媽,我總算知道了那句‘孩子還是自家的親’是什麼意思了,就算咱們家平安到了七八歲狗都嫌那個年齡段,在你們眼裡一準兒也比別人家優秀。”
付老太太就啐了我一聲,“孩子跟孩子還不一定呢,我們平安這麼秀氣,肯定不會討狗嫌。你看你們家那兩隻不就很喜歡我們麼,是吧姥姥的大外孫!”
她真是稀罕孩子稀罕的不行,當下兩口親在安安的臉頰上,引得安安一陣咯咯的笑。
平平站在蘇媽的懷裡,張着手要找我,蘇媽說這小子親我。
我很無奈的說:“他是要喝奶才找我的。”
我就把平平接過來餵奶,他就乖乖的吃着奶,一雙黝黑的眼睛歪歪的看着別處,小手抓着蘇媽伸過來的手指玩耍,好不悠閒的樣子。
本來還想把安安也餵飽了就下樓幫着做飯的,結果這小子吃了兩口就不吃了。在他的世界裡玩兒比吃奶重要多了,沒玩夠是想不起來吃奶的,哪怕是餓了。
中午楊嫂就頓了一砂鍋排骨湯,奶白奶白的湯汁,讓人看着就感覺香醇濃郁。
只是我從懷孕到生產至今,這樣的湯已經喝到膩了,第一個關心的是:“放鹽了麼?”
楊嫂笑:“當然放了!先生說可以一點點的加一點,但是吃多了要上火的,可能嘗不出太明顯的鹹味兒來。”
我此刻內心是感動的,“總比沒有好!”
付老太太說我當媽了還是一副小孩子的樣兒,不成熟。
“吃個鹽就是不成熟了啊……”我低低的嘟噥,然後去角落裡把嬰兒座椅推出來,“您二位坐下好好吃飯吧,我還能虧待了您的孫子大外孫麼?”
慧慧端着雞蛋羹出來,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給平平和安安拿了小圍兜戴上。
午飯過後。兩個老太太抱着孩子跟我在庭院裡曬太陽。
具體說應該是抱着兩個孩子看着我撅着屁股在翻土種花籽跟澆水。
付老太太提議說牆根底下可以摘幾株薔薇,“到時候你把花枝纏鐵欄上,夏天開花了很好看,比你種這些亂七八糟的好多了。”
什麼叫‘你種這些亂七八糟’……
我種的這些長出來也是星星點點的那種小花,不會長太高,花也不會開很大,要的是那點意境。又不是真的看花。
我想起以前在q市的那個小區。北區牆下種的就是薔薇,黃的白的跟紅的……想到就不由打了個冷顫,“媽。那個不是願意遭一些密密麻麻的小蟲子麼?花市的老爺爺說薔薇喜歡遭密蟲,那個得不停得噴藥。家裡又是孩子又是狗,養點兒省心的就行了,那種嬌弱的花我可收拾不了。”
家裡兩個小皮猴子就已經很讓我操心了。還得把蘇先生也加到‘特別關注’的列表裡,哪有心思三天一噴藥四天一剪枝。
然後我這邊剛纔把花籽埋起來。澆了水,慧慧就去接了兩隻大白狗回來。
剛洗過澡的薩摩耶白的不可思議,在陽光下泛着一層白朦朦的光,閃耀的讓人盯着看的時候都睜不開眼。
於是乎。它們兩隻從車上一跳下來,平平跟安安的眼睛就準確的被吸引過去了,在蘇媽跟付老太太的懷裡都呆不安生了。扭着身子直往那邊折騰。
可是現在還不能讓他們碰大白白,因爲還在吃手期。病從口入,雖然狗狗的衛生做的很好,但不保證狗狗的毛髮上沾着細菌嘛。
所以現階段也就讓他們看着就行了。
晚上蘇媽要下廚,慧慧在一旁全程陪同,打下手的同時也在偷師學習。
蘇媽問她不是上過專業的廚師班麼,還學她手上的簡單家常菜做什麼。
慧慧抿着嘴笑:“專業的廚師班只教了做菜,但是沒有教怎麼做菜才符合主家人的口味啊,作爲一個專業的保姆,證再多都不如主家人滿意來的讓人肯定呢。”
蘇媽瞪着眼很是不可思議的看着她,然後轉頭跟正抱着安安旁觀的我說:“你們家這小保姆不得了,假以時日成爲業界精英板上釘釘的事兒了!”
我忙不迭的點頭贊同:“我已經做好了合約到期就放人的準備了!”
慧慧臉一紅,說:“太太你可不能放棄我!等我深造回來一定回來!到時候你別不讓我進門啊,沒有先生跟您,哪有現在的慧慧!”
我撲哧一笑,“你這麼大好的年華,哪能當保姆當一輩子?人要往高處走,你沒有地方去這裡隨時歡迎你,但是你得趁着還年輕去搏一搏自己的事業,不然下半生你要悔死了。”
蘇媽點頭贊同:“你們太太說的對,她現在說這番話纔算像個大人。”
慧慧低着頭,若有所思。
其實這孩子如果不是生活在農村,如果不是因爲留守而耽誤了自己,放在城市裡,一個稍微正常點的家庭里長大,她現在這個年紀都不至於只是個小保姆。
所以說,有時候說的‘出生決定起步’也是有道理的。
飯前蘇先生打了電話回來說不回來吃飯了,趙越的官司在手上,他現在跟趙越去了解一下情況。
我讓他注意身體,小心開車。掛了電話見蘇媽眼睛閃閃的看着我,我嘆了口氣:“您兒子跟我公公一樣了,今天也要加班,朋友的官司在手上,不盡心盡力他都睡不着覺。”
蘇媽就開解道:“講義氣的男人都不壞。”
我不由一笑,“是,我們家老公最好了。”
討好婆婆最好最簡單的方法就是誇她引以爲傲的孩子。
蘇媽當然很開心。
蘇媽跟付老太太都留宿了。
九點的時候我看了看手機,蘇先生沒有消息傳給我,也沒有打電話,他還沒回來。
熬到十點把兩個孩子都哄睡了,見他還沒回來,我就獨自上牀睡了。
深夜不知道幾點鐘,感覺身邊的牀位沉了沉,下一秒就落入一個滾燙的懷抱,耳邊沉沉的低吟:“櫻兮,我們說說話……”
誰家說話是用肢體語言的!
他擡起我的腿,後身一挺就進入了峽谷,一時間明顯的乾澀動彈不得,他在我耳邊嘶着氣的聲音清晰可聞。
“這都兩個孩子的媽了……”他微微喘息,有點好笑的道:“還是這樣緊。”
我頓時咬牙,睡意被他氣的飛沒了一大半。“你這混蛋,從哪裡學的這些葷話?!今天跟趙越沒去好地方是不是!”
他動作不停,扶着我的腰小心翼翼的推進,“趙越這次玩兒慘了,搞不好就是一個孩子的爹了。”
他答非所問。
我一驚,“喜當爹?孩子媽是誰?”
從趙越早上來時那態度來看,肯定是個大麻煩,不然他也不會一副吃了蒼蠅一樣難受的表情了。正好蘇先生說:“一個派對上認識的女公關,懷孕四個月的纔來找他。趙越竟然不記得有她這回事,但是對方有姐們兒證明是趙越帶走了這個女人。”
“那、那趙越、一點、一點都不記得?”我已經被他擾的說不整齊話了。
“嗯,趙越……不記得,酒店監控……有他跟那女人……一起的證據……”他忽然舒了口氣,猛的翻身壓上來,“過會兒再說!正事要緊!”
這個正事,翻雲覆雨,滿室低音輕嗔。
我被他折騰的懶勁兒上來,事後收拾都他親力親爲的,我除了任他幫我收拾,連動也沒動。
之後他上牀來摟我進他懷裡,五指悠然的梳理着我的頭髮,繼續說之前的那件事:“……這件事是從趙越父親那兒爆出來的,人家姑娘的父母找上了趙家的門,趙伯父一怒之下,把趙越的所有卡都給凍結,並且讓他自己去處理這件事。”
我眨了眨眼,“一般這種事的處理方法不是給錢,然後和解的麼?怎麼趙越來找你一副要打官司的樣子?這事兒捅到法庭上,趙越的臉上也不好看吧?”
“問題就出在這裡呢,如果只是找上了趙越的家,這還說得過去,但是人家是鬧到了趙越父親的家,雖然不是軍區大院跟幹部大院,但是這連我們幾個朋友都不知道的地方,一個女公關?”(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