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孫總一步一步的走過來,不知道她又想鬧什麼幺蛾子。
她走到我們面前,伸手一下子就把那張簡易的小破桌子給掀翻了,滾燙的麪條也隨着桌子摔在了地上。濺起的麪條湯也甩在我們身上,臉上也被甩到了,感覺到針般的疼痛。
屋裡一片靜寂,也許是被白天的陣勢嚇怕了吧,竟然沒有一個人敢出聲。
孫總笑得一臉陰險,臉上厚厚的濃妝也顯的如此噁心。她笑着說“我這裡是宿舍,不是你們家,過的那麼自在啊?這麼有精神看來折騰的不夠啊,明天早上四點起牀,會有車來接你們去公司。”
我擡頭看了看錶,已經是十點多了,四點是人睡的最熟的時候,四點起真的是對人的折磨。
說完,她又踩着恨天高昂着頭離開了。我知道。她這是在殺我們的脾氣,等到我們習慣了她的折磨,當然就會想奴隸一樣爲她效命。
我看着她們,並不知道還說什麼,我就是再怎麼神勇也不過是個剛剛初入社會的女大學生,我既多麼大的本事能帶他們出去,也沒有多少雄才偉略。
一家人就這麼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我彎腰把桌子扶起來,她們也都去拿掃把收拾殘局。
我看了一眼這一屋子的女孩,這些女孩最小的纔剛成年。本應都是父母寵着的嬌嬌女,現在卻被人壓迫的像奴隸一樣,沒有絲毫的尊嚴可講。
我回到屋裡,躺在牀上,什麼也不想在想,就是想哭。覺得真的是從心裡發出來的那種深深的無力感像是毒藥
一樣,覺得委屈,覺得點背,覺得。。。無能爲力。
眼淚一直順着眼角在流,甚至都沒發出聲音,喉嚨裡像是被堵了一樣的呼吸困難,我一出聲就是厚重的鼻音。
也許是太累了吧,眼淚都有些幹了,我側了側身面朝牆壁,不一會就有了睏意。貌似聽到王茜進來了,有貌似沒有。
在一睜眼就是第二天了,哭過就哭過了,委屈也要繼續生活,十月分的四點鐘,天還不是亮的有多晴,空氣清冽的讓人恨不得多呼吸幾口。
拜她所賜,沒想到清晨的空氣原來這麼好,即使在這個又髒又亂的老城區。
我和王茜起的最早,我們倆匆忙的洗漱好,挨着吧其他四個叫起來。剛穿好衣服,就聽見砸門聲了,我收拾好東西應聲去開門,兩個五大三粗的男人站在門口扯着嗓子催促。
急急忙忙的下了樓,還是那輛車。到了公司,發現每個人的桌子上都有一個塑料袋,裡面貌似有一個類似饅頭的東西,拿起來仔細一看,竟然是個麪包。
我用手捏了捏,都有些硬了,掰開有無數的碎屑掉了一地,像是買了很久的樣子。
我毫無胃口的放在一邊,看着空蕩蕩的桌子,我從包裡拿出早就備好的杯子,筆筒,還有一個小的收納盒,這些也是昨天清單上讓人幫忙買的。
我打開電腦,拿出沒有手機卡的手機。並不知道下一步要幹什麼。
我登上扣扣,登上微信。看着全是陌生人的列表,不斷響起的消息提示音,神情恍惚。
心想既然是拉客戶,就是宣傳自己的產品唄,就想賣保險一樣。想着這些,我手裡翻着公司的資料。
是做風險投資的公司,我就是一箇中介,像是賣股票一樣有賠有賺,看運氣。但讓我奇怪的是,一般風險投資都是大數額的,反而這家公司,是小數額的,還特此表明五萬以上的不接受,很難讓人理解。
我看熟了公司的資料,和一些事蹟,學着和那些陌生人溝通這,正在說着。突然聽到從屋裡出來的孫總叫陳曉麗。我看了看坐在我右邊瘦若的曉麗,聽見孫總叫她,她就一直低着頭,聳着肩膀。就這樣跟着孫總進了辦公室。
我跟王茜對視了一眼,她搖了搖頭說沒事。
一個小時左右,曉麗從裡間的辦公室出來了,臉上表情很輕鬆,甚至有些歡快的表現,手機貌似拿了一張長方形的硬紙看見我們有些慌亂的往口袋裡塞着。
她又低着頭,但眼神裡的歡愉遮都遮不住。
我拍了拍的她的肩,問她“出什麼事了嗎?沒事把?”
她看着我,一個勁的點頭說“沒事,沒事。就是談了談話”
我見她不願意再過多的聊,也就不在過多詢問,對她笑了笑,就接着去幹自己的事了。
沒想到扣扣上真的是變態雲集,什麼貨色都有。果然男人在世,就爲了財色兩事。
聊着聊着,突然有一個叫餘小爺的小祖宗加我,我心裡一驚,這個號我簡直在熟悉不過,這是餘辰的號,這個網名還是我改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