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 溫軟阮笑了半天,隨後也有些好笑的低着頭看着謝瑾知。
“好,知道了,會的。”看着謝瑾知的頭,溫軟阮順手又摸了摸,他的頭髮髮質很好,摸上去手感很舒服。
攏了攏環着溫軟阮的手,謝瑾知藏在下面的那雙桃花眼此刻也緩緩睜開,眼裡閃爍了一下之後,再次閉上了。
“睡會吧…”男生的聲音很淡,似乎帶着難以抵抗的疲倦,在這樣看過去只是覺得有些淡然。
睡吧,溫軟阮摸了摸謝瑾知的頭。
從病房出來的時候謝意就知道謝瑾知的意思,但是她還是不會的放棄的。關於謝瑾知和溫軟阮現在的關係謝意並不着急,他們感情越好對她越有利。
大約是感受到了那個人的氣息,她忽然笑了笑,然後扯了扯難看的臉色,平着的嘴角最後上揚:“你來幹什麼?”
被謝意質問着的那人也不惱,只是調侃着謝意話語間滿是欠揍:“我看你這是路漫漫其修遠兮。”
“你現在打算怎麼辦?難道就真的這樣了?”謝白元看着他,然後好奇的問。
被問到這個問題,謝意卻並不擔心,只是對他的話表示了嗤之以鼻,甚至她知道謝白元問這種問題肯定是當時就已經在病房裡了。
“所以這就是作爲一個天道的優勢嗎?可以隨時隨地的偷窺別人的隱私去看別人做什麼,也不用經過別人的同意,甚至於這個人就是你的搭檔。”謝意環抱着雙手看着謝白元眼神裡都是冷漠。
大約是對於她這樣的表情,有些氣不過,謝白元也哼笑了一下,然後眯着眼睛狠狠的盯着她。
“你以爲你的這些小伎倆一定能夠贏過溫軟軟嗎?雖然她現在還沒有覺醒,但是溫軟沅你最好記住,我和你不僅是合作關係,還是交易關係,我們並沒有那種作爲革命夥伴的情誼,所以至於我到底要不要通知你,這應該就不需要你關心了吧。”謝白元看了她一眼,然後轉身離開,沒走幾步就不見了蹤影。
看着謝白元消失的地方溫軟沅生氣的將手裡的包甩了出去,路過的人盯着她看了好幾眼,但也沒有說話。
只是生氣的樣子被人看到了之後溫軟沅盯着他看了好久。現在的她的身體是一個娛樂圈新人,如果被爆出來當衆生氣甩包的話,必然不是一個很好的現象她的手微微一動,最後才離開醫院。
“快!快!快!來人!來人!這裡有人滾下樓了!”
謝意頂着那張很好看的臉,緩緩地展開笑容,然後看着前方笑了一下,嘴角只是勾起了一絲微笑離開了這裡。
在她的背後則是一羣人圍了上去,對於剛纔摔在樓梯上的那個人進行了施救,但是很不巧的是他撞到了自己的頭顱上,整個人不知道是從幾樓摔下來的,但是已經失血過多而亡。
衆人將那人的身子翻過來可以看到正是剛纔看着溫軟沅的那個人。
對於背後發生的這一些事情,溫軟沅都沒有任何的反應,只是徑直的地朝前走了。
就算是他現在沒有辦法用自己的能力去施展,在溫軟阮和謝瑾知身上,但是對於這種小世界的普通人她還是可以做到的,雖然她不是這個世界的天道,但是在每一個天道之間的轉換是可以做得到的。
這也讓剛從空間出來看到的這一切的溫衡,覺得背後一涼大約是謝意的眼神,看上去實在是太過的冷漠,再加上揮手就能讓一個人死亡的悄無聲息,溫衡不禁對她背後的系統產生了極大的好奇。
“我來了,我來了!”錢鐸推開門的時候就看到了,溫軟阮坐在牀邊輕輕地將謝瑾知的頭放在了枕頭上,最後衝他伸出中指放在嘴上噓了一聲。
看着他的動作錢鐸也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同時又看了看躺在牀上的謝瑾知,當然按耐不住心裡的想法。
關上門之後,溫軟阮拉着錢鐸離病房門遠了一點之後纔開始說話:“他們到哪了?”
“馬上了,應該快了,你是留在這裡還是回去?如果回去的話要我送你一下嗎?我給他帶了一些吃的和換洗的衣物。”錢鐸將手裡的東西都打開給溫軟阮看了一眼,然後問她。
大約是還沒有做好準備去見謝瑾知的父母,所以溫軟阮搖了搖頭。
“你替我好好照顧他,我明天就要回學校了,可能沒有那麼多時間來看他,但是我儘量會在有空的時候過來你幫我看着他,別讓他吃一些不利於恢復的東西。”溫軟阮翻了翻錢鐸帶來的吃食和衣物,然後囑咐道。
錢鐸也知道溫軟阮要去找卜弦教授,所以現在也沒有過多的挽留,今天她能夠立馬趕到前頭,就已經感受到了溫軟阮本身對於謝瑾知的關心這些都是毋庸置疑的,所以錢鐸並沒有說些什麼,只是對她點點頭,表示自己可以照顧好謝瑾知。
得到了前途的回覆之後,往往深深的看了一眼門口,然後拿着自己的包整理了一下衣服之後就準備離開,但是在離開之前他又不放心的叮囑了幾句:“待會他要是醒來問起來我去哪了,你就告訴他我回學校了,我明天一定會抽空過來看他的,你讓他放心好好養傷吧,我先走了。 ”
錢鐸點點頭,然後目送溫軟阮離開。等看不見人影之後推開門就看到了,謝瑾知已經筆直的坐在了牀上。
“你沒睡?”錢鐸有些好奇的看着他,大約是剛纔和溫軟阮說話的內容,讓他以爲謝瑾知已經是睡熟的狀態。
看了看他手裡的東西,吸塵器搖了搖頭,大概也有一些戲謔地說:“溫香軟玉在牀怎麼可能睡得着,我不過是想和她待一會兒,只是有些累,關於我身上的這些傷,你是怎麼和我爸媽說的。”
接觸到了謝瑾知的目光之後,錢鐸。放下了手裡提着的東西,然後將吃的遞到了謝先生的手裡,一五一十的告訴他:“這種事情本身就很離奇,你跟我說就已經很不錯了,所以我自然是對伯父伯母說的是不小心被砸到了。”
兩個人都知道這件事情發生的很奇妙,所以都在心裡對這個問題打了個問號,只是現在回想還是會覺得有些後怕。
“你打算怎麼辦?”錢鐸滿臉擔憂的看着謝瑾知,什麼也沒有說,但謝瑾知卻知道他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