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問道:“小白,你是不是每天都很無聊?”
他連二哥都不叫他了。
丫不是每天抱着臺電腦或手機監視盛清清,就是想方設法在他們身上找樂子……
這樣的人,用兩個字來形容:欠扁!!
赫連爵走進來的時候,就看到白蕭逸正努力不懈的人套秋澤的話。
他走上前,看了兩人一眼,坐在一旁,翹起二郎腿。
神獸拿過一旁的咖啡,端起來喝了一口。
宮城希看他一眼:“還沒交代嗎?”
赫連爵隨口應道:“都是受過訓練的人,嘴硬的很,不下點兒重手段,是不會輕易開口的。”
宮城希脣畔揚起意味深長的笑容:“找老二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們有的是時間,也有的是耐心,就看他們能不能撐下去。”
赫連爵和他是一樣的想法。
密室裡有楚東擎在,以他的手段,想要撬開這些人的嘴是遲早的事。
除非,他們是不要命的主。
否則,但凡有一絲絲弱點,就能被楚東擎趁機撕開一個口子,深挖下去。
宮城希端起一杯茶抿了一口:“老二現在估摸着是被逼急了,所以,才鋌而走險,從美國調人過來。”
他們這麼大力度的搜索,從來不曾放鬆,老二壓根不敢有任何動作,否則,必定暴露他們的行蹤!
所以,他才狗急跳牆,從美國調人。
如果不是老二如此放手一搏,他們也不會有機會抓到這兩個人。
他們從來不怕老二有任何動作!
就是怕他像烏龜一樣,每天蜷縮在暗地裡沒有動作。
看來,他忍不住了。
赫連爵和赫連豫交手多年,對於他的做事方法,他很清楚。
“他想讓他的人化整爲零,分批來A市,這確實是一個好辦法。一個飛機上有那麼多乘客,我們不可能一一調查,雖然有些費時,卻是風險最小的一個辦法。”
“所以,這兩個人不是第一批,也絕對不會是最後一批。”
宮城希的手指輕輕摸索着茶杯的邊沿。
“他在美國拿你沒辦法,在A市,是唯一一個能光明正大除掉你而不被你家老爺子勢力追究的人。所以,他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做最後的反擊,是成是敗,在此一舉。”
兩人說完之後,看向一旁。
白蕭逸還在逗着秋澤。
秋澤在被白蕭逸逼的沒有辦法了,他噌的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拍開白蕭逸的手,衝白蕭逸揮拳頭。
白蕭逸頓時嗤笑出聲:“怎麼?還想來一架?”
“……”
秋澤雖然心裡頭很是氣惱,但是,他還是瞭解自己的實力的。
五人中,他是功夫最弱的一個。
和身手了得的白蕭逸比全角?
額……
他敢保證,他會被打成豬頭。
於是,他收回自己拳頭,若無其事的說道:“沒有,我就是想對你說,你要是真想見她,找個機會,我會把她帶來介紹給你們認識。”
“哈哈,這才乖。”
白蕭逸讚賞地拍拍他的肩膀。
秋澤心裡還在生他的氣,他縮縮肩膀,躲過白蕭逸的動作。
但是,白蕭逸偏偏是一個非常固執的人!
他被躲開,就再次湊上來。
秋澤繼續躲,他繼續拍。
直到最後……
他一手固定住秋澤的胳膊,另一隻手在秋澤的肩膀上狠狠的拍了兩下,這才放開手。
他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看了一眼赫連爵,再看一眼宮城希,將雙手交叉在腦後,微微轉轉腦袋。
“真是好無聊的一個下午啊!”
他感慨一聲。
拿起手機,繼續看着他家盛大美女的監控錄像。
錄像上,盛清清正在認真工作着。
她時而用筆敲敲桌子,時而拿起筆地在本子上寫寫畫畫,時而,看一眼電腦,翻翻資料。
“她工作的樣子,真的很迷人!”
白蕭逸讚歎說。
“我們家盛大美女,賊漂亮!”
她繼續感慨一聲。
他側過頭,看着一旁的赫連爵,誇讚一句:“你這個ISV隱形監控病毒真不錯啊,嘿嘿,打不打算大批量製作一批,我給我們公司所有的員工電腦都裝上。”
聽他如此恢宏的志願,宮城希悠悠的在一旁提醒他:“偷窺是犯法的。”
偷窺盛清清也就算了,至少情有可原,可以說是一解相思漢的心中疾苦。
若是給他們公司所有人都裝上這總ISV隱形監控病毒……
也天變態了!
難道,他是每天閒的無聊,喜歡偷窺別人的隱私嗎?
白蕭逸無所謂的擺擺手:“爵的電腦水平這麼高,這種病毒,連我家心思最敏銳的盛大美女都沒發現,更何況是其他人。老大,你就放心吧,沒有人敢揭穿我,也沒有人會揭穿我的!”
說完,他又忍不住嘿嘿一笑:“如果真的有人揭穿我,把我送進牢裡。”
他衝着宮城希擠擠眼:“不是還有老大你在嗎?你難道,能眼睜睜的看着我進去吃牢飯?”
“我很忍心。”
宮城希淡定的瞥了他一眼:“沒你在身邊,我會少很多麻煩。”
赫連爵接着說道:“我們四個的整體水平也會提高很大一level。”
“哈哈——”
秋澤毫不客氣的笑了。
他剛剛被白蕭逸逼得毫無還手之力。
現在,白蕭逸被宮城希和赫連爵兩大佬聯合攻擊,那簡直就是替他狠狠的出了一口氣啊!
於是,他衝着兩個老大,投去一個感謝的眼神。
然後,便在看向白蕭逸的時候,忍不住笑了笑。
實在是控制不住的得意。
氣氛一片美好的時候,突然,赫連爵的手機響了。
手機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
“喂。”
他的磁性嗓音緩緩傳來。
電話那頭是米婭焦急的聲音:“赫連爵,不好了,筱筱家裡着了很大的火,她現在正在去醫院的路上……”
“!”
赫連爵二話不說,蹭的一下從沙發上站起身來。
他甚至都來不及對宮城希和白蕭逸他們交代一句,就徑直擡腳走出了房門。
一直到上了車,他快速的發動引擎,踩下油門,這才問道:“到底出什麼事?說!”
最後一個“說”字,他帶着威嚴的命令之聲。
第一次見他這樣強大,米婭感到了深深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