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una姐!你又騙我們!”思遠看到練習室裡一臉正常的小凱便認定了是yuna姐又騙着他們玩呢,就用無辜又委屈的眼神對着yuna姐說到。
看着思遠的表情,一直以嚇唬思遠爲樂趣的yuna姐竟然有一瞬間的愧疚。但是,我說的是真的啊,我看小凱就是在生氣啊,我愧疚什麼,這可惡的思遠,只會用眼神控訴我。
“yuna姐,你先去忙吧。”小凱對着yuna姐說到。本來就已經和yuna姐商量好了,組合裡的事由自己來處理,處理不好了yuna姐再幫忙。況且,這件事,連yuna姐都不能知道。
聽到到小凱的話,看着冷靜的千千,和一臉委屈的思遠,yuna姐便迅速逃出了練習室。然後,yuna姐不禁一陣懊惱。我是他們的經紀人好不好,我到底在害怕些什麼。Yuna姐關上門,搖了搖頭,離開了。
“小凱,我去換衣服。”千千看着平靜的小凱,微微發怵。今天還真的有些不正常,換到平時,小凱肯定早就喊着我們快點換衣服練舞了。我還是早點離開練習室爲好。
“千千,不用換衣服了。今天我們不練舞了。”小凱阻止了要逃開的千千,依舊面無表情。
“嗯?”思遠有些疑惑。小凱這是怎麼了,他怎麼會有取消練舞時間的時候?
“過來,”小凱對着忐忑不安的思遠和千千說,“遠遠,千千,來給你們看一件東西。”
千千和思遠四目相對,都從對方眼睛裡看到了一種叫做擔心的東西。兩人的步伐都有些遲疑,磨磨蹭蹭的,心裡一同唸叨着,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我纔不想要看。當然,他們從來就很聽顧凱的話,雖然不樂意,雖然速度很緩慢,但還是在顧凱的注視下加快了腳步走進了顧凱的低氣壓區。
“坐啊!”顧凱看了看在他面前都是一臉緊張的千千和思遠,踢出來兩個椅子,“你們坐下來。”
千千和思遠更是忐忑了,不過還是聽話的坐了下來,一臉拘謹的樣子。
看到千千和思遠坐下來之後,小凱才從信封裡倒出來一疊照片。照片上是他們昨天晚上在Pub裡的畫面,畫面裡他們的表情很愜意,正是他們舉杯歡迎陸柒和子涵的一幕幕,還有他們喝酒時的特寫,不得不說,偷拍的那一位,的確抓拍的很好。
“這是誰給你的?”處事不變的千千,從來就很冷靜。現在他最想弄清楚的就是,這些照片都有誰見過。
“祁淵。今天輪到他整理公司的郵箱。”想到祁淵,小凱的眉頭不自覺的皺了皺,這個細節,就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更何況他對面的千千和思遠。
“他沒看吧?”這纔是千千最擔心的問題,如果被組合以外的人看到,這就真的不會是一件小事情了。
“應該沒看,因爲信太多了,這一封是在粉絲來信中間的。等你們太無聊了,我沒事就翻了翻粉絲來信,看這封信挺厚的,就先打開了,然後就這樣了。”小凱若有所思的說着,“祁淵應該沒看到,不然這些照片的信封就不會這麼完整了。”
“在那麼昏暗的情況下,還能拍得這麼清晰,遠景近景都有,偷拍的人一定是專業的。”思遠仔細觀察照片後說,“角度也很奇怪。這個角度是小凱的正前方,應該是舞臺上。”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當時的那一聲tfboys就是從舞臺上傳來的。”千千也開始發表自己的看法,“他們是一個人。這件事或許不是偶然。信封裡面除了照片還有什麼,有沒有要求之類的,既然是有預謀,就不應該不提要求。”
“沒有任何東西。”小凱抖了抖信封接着說,“這正是我最擔心的地方。如果提了要求,不管是什麼,我們儘量滿足他就好,這件事也就接過去了。什麼都沒說,這才最詭異,就算我們有心調查也無從查起。恐怕,這件事不算完。”說完,小凱用擔心的眼神看着千千和思遠,這件事,真的是不好辦。
“這件事需要告訴雷哥嗎?”不知何時,連一向最喜歡嬉皮笑臉的思遠也認真了起來。或許是因爲他們這一路走來太不容易,也或許是因爲這關係到他們的夢想,所以不容玩笑,所以思遠也特別認真地詢問着大家的意見。
“我看暫時還是不要了,我們都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告訴雷哥只是讓整個公司都亂起來,說不定,這就是那個人要的結果,讓我們自亂陣腳。小凱,你覺得呢?”千千試着分析道,還不忘詢問小凱。
“千千說的就是我想的。現在事情還沒有糟糕到要驚動公司那一步,我們必須先找到突破口,這件事很可疑,不是每天和我們打交道的人,就是每天都跟蹤我們的人。否則,他不可能抓得那麼準。不過,我們以後做事都要倍加小心,多注意一下我們身邊可疑的人,見機行事。”
小凱剛剛說完,練習室的大門就被祁淵推開了。
小凱、千千和思遠連忙把照片藏在身後,對着祁淵說到,“祁淵,下次先敲門,這次就算了。有什麼事?”
“幹嘛呢,這麼緊張?”祁淵看着如此緊張的三小隻,臉上露出了難解的笑容。
“我們在商量新專輯的事情,有些累了,沒什麼事。你找我們有事嗎?”小凱把手裡的照片從背後遞給了千千,若無其事地走到祁淵對面,問到。
“哦,雷哥叫你們過去一趟。雷哥看起來很生氣,你們最好小心一點。”祁淵把小凱和千千的小動作盡收眼底,臉上若有所思的樣子。祁淵當然也不是吃素的,作爲tfband的隊長,沒點本事怎麼會成爲顧凱的對手。
“我們收拾一下,馬上過去。”顧凱一臉從容的說到,“你先忙你的事吧,我們馬上過去。”
“那行,不要讓雷哥等太久,他脾氣不好你們也是知道的。”祁淵說完就推開門離開了,沒有絲毫的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