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跑?”
望着轉身就走的四位木葉暗部,砂隱暗部大隊長石橋半藏眼中露出了冷漠的笑意:“逃得掉嗎?”
他鎮定自若的揮下手臂:“追!”
話音落下的瞬息,連帶着自身在內的八位砂隱精銳暗部,唰的一聲,齊齊閃身自原地消失不見。
轟!轟!轟!!...
漫天的苦無和手裡劍,外加起爆符以及各種風遁忍術,宛如永不停歇的炮火,瘋狂的在東野橓身後炸響。
東野橓緊皺眉頭。
他是萬萬沒有想到,僅第一次執行任務,難度頗高不說,還橫生波瀾。
這時一股澎湃的熱浪攜帶着木茬子在擦過左臉,東野橓一個瞬身躲開,感到左臉略有火辣之感,想來是被擦傷了,不由輕啐一口。
“就這麼跑下去不行。”
飛快的朝着後面看了一眼,看着距離顯然越來越近,而且很明顯窮追不捨的八個砂隱村暗部,東野橓的眉頭挑了挑。
這個問題,顯然不止東野橓一個人發現。
任務經驗更加豐富的隊友關谷司郎、大川火間,以及隊長夕日真紅,自然也有所察覺。
“我留下來斷後,你們三人回木葉求援。”隊長夕日真紅打了一個手勢。
開什麼玩笑!
東野橓眼皮跳了跳,果斷搖頭拒絕。
夕日真紅擅長的是幻術,而幻術實際上在單對單的戰鬥中更佔據優勢,但在人數衆多的戰鬥上,卻很難有太大的見效。
畢竟對方的人數擺着呢,即便是用幻術控制了一兩個人,但估計還不等上前斬殺,對方隊友就已經幫助解除幻術,亦或者直接逼上來進行打斷了。
“我來想想辦法。”東野橓回了一個手勢。
夕日真紅以及兩個隊友,看到東野橓的示意,眼中都頗爲詭異。這個小傢伙雖說在今天讓他們大吃一驚,但是......
“橓,不要逞強!”夕日真紅眼神嚴厲,用手勢道。
看得出來他有點生氣,連東野橓的暗部代號都不叫了,而是直接叫了真名。
“相信我!”
電光火石間,東野橓又跳躍着躲避了右側的一連串爆炸,同樣用手勢迴應。
當然,東野橓並沒有逞強留下來斷後的意思,以他現在的小身板,如果被圍住的話,基本上可以說除了死路沒有第二條路。
雖然說,他大概率能換掉對方一半以上的人數。
但是自己的小命都沒有了,殺再多的人還有什麼用呢?
“影分身真是一個好東西啊!”東野橓在心中感慨一聲,恨不得親一口那個從來都沒有見過面的二代火影千手扉間。
此時此刻,能讓他解除危機的,自然也有影分身了。
仗着身體內龐大的查克拉,在奔跑中,東野橓一連分出了十個影分身。在這個瞬間,東野橓竟然感受到了從前都沒有過的虛弱。
正在奔跑的他,腳步甚至都晃悠了一下。
而三個隊友看到這一幕,目光也越發的詭異了,能夠一次性分出十個影分身,這巨大的查克拉,不要說兩個隊友,就是隊長夕日真紅也是根本做不到的事情。
“去吧!”
東野橓低低的說了一句。
實際上,根本就不需要他吩咐,十個影分身在出現的剎那,就非常默契的分開,五個直接衝了上去,還有五人,則在原地飛快的結印。
“什麼?!”
而砂隱村的八位暗部忍者,看到這一幕,都是愣住了。
爲首的石橋半藏臉色微變,在心中讚歎了一聲:“真是讓人羨慕的查克拉量!”眼神則滿是冷淡——
“散!”
他低喝一聲。
身邊的七個手下迅速的使用砂瞬身四散而開。
但這時,東野橓的五個影分身也已經迎了上來,石橋半藏眼中沒有半點感情,利索的拔出短劍,迎上一個影分身,徑直砍下。
須彌間,兩人一陣乒乓作響、火星光點四射的激戰,但不過短短兩個呼吸,石橋半藏就一刀刺中了面前東野橓的影分身。
但在影分身消散前的那一瞬間,卻擡頭看着石橋半藏,露出了兩排乾淨的牙齒。
嗯?
石橋半藏眼皮一跳,猛地朝着一邊躲避。下一刻,只聽轟的一聲,火光沖天,越來是東野橓的這個影分身,直接在原地炸開了。
“哼!”
身影略有狼狽的石橋半藏冷哼一聲。
但不等他說些什麼提氣的話,下一個瞬間,臉色就已經狂變。只見得,四周東野橓的其他四個纏着砂隱的影分身,在這一刻齊齊的爆炸開來。
陣陣慘叫從砂隱的忍者們口中傳出。
而與此同時,
站在遠處的另外五個影分身,已經是全部結好了印——
火遁-火龍炎彈!
火遁-大炎彈!
土遁-土龍彈!
土遁-土龍彈!
水遁-水連彈!
頃刻間,密密麻麻的火彈、水彈、土彈,將前方直徑五十米的範圍全部籠罩,一株株需要兩人合抱的大樹,在這飽和式的強大火力摧殘下,直接崩潰,而身處密林中的石橋半藏等人,則是頭皮發麻。
這五個B級的忍術,每一個殺傷力都極爲強悍,殺傷範圍也非常的大,最棘手的是剛纔被東野橓的五個影分身拖延,此時已經沒有了閃躲的時間,不管願不願意,都只能想辦法硬着頭皮接下。
亦或者是拼命閃躲,看看命運之神是不是站在他們這邊。
轟轟轟......
巨大的爆炸聲震耳欲聾,即便是隔着數百米,都能聽得真切,夕日真紅三人回頭望去,看着身後的景象,眼中都不由閃過一道駭然之色。
再看腳步蹣跚,一副隨時要倒的東野橓時,那眼神頓時就完全不一樣了。
特別是關谷司郎和大川火間,一想到過去兩個月的時間裡,長長拿着前輩的身份對東野橓進行各種教育,頓時就打了個哆嗦。
“這是什麼怪物?”
“開玩笑吧,九歲的小鬼都如此強大?我這半輩子難道都活到了狗身上嗎?”
兩人腹誹,一陣懷疑人生。
“快!我不行了,扶我一把!”這時候,東野橓語氣萎靡的說了一聲。
他這會兒腦子非常的懵。
昏迷前的最後一刻,東野橓心裡憤憤不平的吐槽着,“話說,經常被打爆分身的鳴人和經常玩兒自爆的鼬是怎麼忍受這種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