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田氏將手中的衣服使勁扔到大石上,指着苗小燕罵道:“母夜叉,你是不是在心裡嘲笑我們?”
苗小燕回頭瞥了她一眼:“無理取鬧!”苗小燕不知道她在說什麼,但她現在沒有心情去理她,她得趕緊想個辦法混進山去。
“你別以爲我不知道,我男人都死了,你現在肯定是在心裡偷笑了吧?”田氏見到苗小燕,將多日來的怨氣都發到了她身上。
苗小燕怒了,也“啪”的一聲將衣服扔到大石頭上,站起身對田氏道:“你男人死了關我屁事啊?你男人死了,你就應該去他墳頭哭,在這裡號什麼號?”
“那山頭是你們家的,所以這些人的死都是你害的!”田氏尖聲叫喊道。
“哈,真好笑!田氏,麻煩你將耳朵放長一點,去打聽打聽,這山頭是我的嗎?”苗小燕冷笑道。
“就是,我們早就將山頭還給里長了,你還在這裡亂吠!”娟兒也出聲罵道,這田氏老是故意找茬,如果將這事亂傳出去,那不是要害死燕子嗎?
這事田氏還真是不知道,聽到她們兩人這麼一說,也蔫了。
可是明珠卻恨恨的指着苗小燕道:“你這個母夜叉,你要是不將這山頭還給村裡,說不定這金礦還開不成呢,那我爹就不會死了!說到底還是你害的!”
“對,都是你害的,你得爲我男人的死負責!”田氏聽女兒這麼一說,也動起了腦筋,現在自己男人死了,留下她們孤兒寡母的沒有經濟來源,不狠狠敲這母夜叉一筆纔怪。
“你還真好意思說,你家男人的死還不是你自己造成的?你以爲別人不知道當初是你看中那一天二十文的工錢,硬逼着你男人到礦上去的!”
這大生以前也在外地做過一次礦,很清楚這進礦是凶多吉少,所以怎麼也不願再去應徵了,可是這田氏卻以死相逼,硬要他去,大生沒辦法只好去了,誰知道這一次的運氣就沒那麼好,一進礦就再沒出來過。
“我爹去不去應徵也是我家的事,關你這母夜叉什麼事?反正你就得爲我爹的死負責!”明珠瞪着苗小燕說道。
苗小燕翻翻白眼:“真是不可理喻!”
“我說田氏,你如果想拿你男人的死來敲詐燕子,我告訴你,沒門!”娟兒怒喝道。
“我跟誰要錢關你什麼事?你一個下人多什麼嘴?”田氏道。
娟兒被說是下人也不生氣,而是冷言冷語道:“田氏,你既然這麼愛錢,不如將你女兒賣到鎮上的青樓去,聽說這雛的價錢可不低呢!”
“你這個臭娘們!”明珠被娟兒這麼一說,氣得撲上去就要扇娟兒,卻被苗小燕抓住手腕一拽,撲倒在洗衣石上,差點就摔進河裡去了。
“田氏,明珠,你們如果再敢沒事找事,對我身邊的人動手,下次就將你們扔進河裡去,那滋味田氏你知道!”苗小燕冷冷的警告道。
田氏想到幾年前被推下河的情景,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母夜叉,你別得意,我們拿你沒辦法,總會有人收拾你的!”田氏丟下警告,帶着明珠恨恨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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