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看來你也成長了啊,你現在的思想都在與時俱進了是不是?知道老大新婚燕爾,這也剛開葷幾天,所有可以理解,每天都要超級的狂熱是不是?”
範子深的嘴角輕勾,聲音低醇,拿起了面前的血腥瑪麗,輕抿了一口,小酒怡情,在自己最好的幾個哥們面前,喝酒就是一種最重要的休閒方式,和哥幾個喝酒,那絕對是個舒心。
“我是想說,如果我是老大,我一定會看着自己的女人溫柔的睡着,纔會離開,因爲擔心她會害怕。”
鬱軍正倒是麥色的頸部皮膚帶着些許不自然的微紅,略帶粗礪的手指緊握着酒杯,然後十分肯定的點點頭,想着這要是自己的話,絕對會這樣做的。
“老五,你說什麼呢,你現在的思想全部是色,老二的是情,你們倆不是在有一個層面上,別吧單純的老二帶壞了,畢竟像他怎麼趕緊的悶騷男不多了,要不然將來二嫂來找你來!”
寧遠凡坐在沙發上,雅緻的身軀帶着半倒的弧度,透露着些許的慵懶,聲音中衝刺着十足的放浪不羈,只是在想到那個在檔案室偷偷哭泣的小人兒絕色的小臉上全部是梨花帶水般晶瑩的眼淚時,不由的深邃的眸子,盪漾過一瞬即逝的柔軟,然後如同刀鋒般的薄脣繼續勾起了一絲紈絝的弧度。
“有很多時候,很羨慕老大,這一生願意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老三厲程楠倒是總結性的發了言,男人高貴凜然,即便穿着黑色的休閒衫,也帶着異常乾淨而又斯文的氣息,即便是嘴角邊的那抹弧度,都神聖的不可侵犯。
“這是不是個夢想?”老七裴立言接了厲程楠的話說了一句,不羈的嘴角盪漾着些許的苦笑,最近的生活,雖然依舊伴着十足的痛苦,但是卻能夠勉強的理智自持,對於愛情,還是先不要想了,一朝被蛇,十年怕井繩啊!
還是喝酒比較實惠,想到這裴立言拿起一杯酒一仰而盡!
這個時候,包間的對開花雕大門被兩名服務生從外面恭敬的推開,穆亦宸邁着沉穩的步伐走了進來,將身外面卡其色的風衣外套隨手交給了服務生,動作嫺熟卻又帶着與生俱來的高貴氣息。
“老大,你終於來了,我半個月沒有回來了,終於看到你了,要不然我還以爲你要精盡人亡了!”
寧遠凡超級誇張的衝上前去,抱着穆亦宸的緊窄腰身,開始一頓哀嚎。
“老大,你爲什麼現在纔來,以前的你,不是這個樣子的,兄弟們其實也很重要的,但是現在的你完全是重色輕友,好麼?”
老六全震東開始裝成一副受氣小媳婦兒的模樣,不時的十分默契的朝着寧遠凡眨眨眼。
旁邊剩下的哥兒幾個,不由的薄脣輕勾,看着這樣時不時就會上演的戲碼,相視的超級有默契的看了一眼,苦苦的憋着笑意,簡直要差點憋出內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