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我知道了。”從御阪櫻那裡得知不好直接從慎二腦內讀取情報後,間桐櫻眼中露出一絲狠色。
“額啊!”趁間桐櫻和御阪櫻交流的片刻,慎二再次在求生慾望下,猛地掙扎着快速跑了起來!
斬(scalp)————
間桐櫻嬌喝一聲,跟在她腳邊的月靈髓液射出一道利刃,狠狠地將慎二再次拍倒在地:“這樣可不行哦,逃跑什麼的,當初接受了我的rider,就該有這種覺悟了纔對吧?”然後——
“噗,噗,噗,噗!”四道月靈髓液化作的鞭影穿透了慎二的四肢,將他釘在地上!
“呃啊啊啊啊啊!”慎二痛得大叫起來。
“吶,慎二哥哥,我很溫柔不是嗎?明明剛纔我就可以殺了你的。”間桐櫻微笑着說道,“看在我的第一次,不是你破的份上。”
“不是嗎?”御阪櫻有點意外,她在間桐櫻體內自然也注意到間桐櫻已經被破了身的事實,但總覺得慎二嫌疑是最大的。不過人家不好的私事,御阪櫻自然不會專門過問。
“那種東西,早在十年前,就已經沒了。因爲那些噁心的蟲子。”間桐櫻的笑容中露出一絲冷芒。
“饒命啊,我以前對你做的那些都是爺爺逼的,和我沒關係啊!妹妹大人,饒命啊!”雖然間桐櫻的微笑總的來說非常可愛,但在慎二眼中已經化作了死神的微笑。
“沒問你這個,回答我的問題!”間桐櫻一條腿上泛起了紅色紋路——
同調(traceon)————
“嘭!喀拉~”間桐櫻泛着紅色紋路的那條強化過的腳狠狠地踩在了慎二的手臂上,發出了一聲骨頭斷裂聲。
“嘭!喀拉~”連遭重擊的慎二已經基本失去了理性,只顧得害怕和求饒了,哪裡還說得出別的話?
可惜,間桐櫻似乎沒有理解這點,rider可是和她情同姐妹的關係,居然被這二貨這樣糟蹋了——
“嘭!喀拉~嘭!喀拉~嘭!喀拉…………”間桐櫻沿着慎二的手臂一腳一腳地踏了下去,每一腳,都會有一聲清脆的響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慎二的聲音都快要喊啞巴了,滿臉都是扭曲崩壞的表情。
“哼~”間桐櫻感到了一陣暢快,其中也夾雜了不滿的情緒。暢快的是自己總算可以將過去慎二對待他的一切奉還了。不滿的是這廢柴怎麼這麼嬌氣?才這幾下就要不行了?自己當初體內刻印蟲到處鑽都比這痛苦不知多少,還讓不讓自己虐了?
這麼廢柴的傢伙,連自己給他的rider都不能好好使用,要不是這傢伙——想到這裡,間桐櫻嘴角向上一勾,繼續一腳接一腳地踏在慎二手臂上,似乎就認準了那隻手,一會兒工夫,地上被隔着手臂踏出了大量的裂痕,而一條手臂已經變得和軟體動物一樣了。
這完全是赤…裸…裸的羞辱、折磨,將敵人的精神徹底打得崩潰,讓人心裡升不出一絲希望,一步步的踏入絕望的地獄,從而令其精神徹底崩潰。在間桐櫻體內的御阪櫻雖然詫異間桐櫻怎麼會這麼狠,但只是冷眼看着這一切,並未做任何勸解,雖然她不是虐待狂,卻沒有阻止,她覺得間桐櫻應該好好發泄一下這幾年來的怨恨了。
慎二,在不斷的痛暈和痛醒中反反覆覆,已經幾乎喊不出聲音了。接着,間桐櫻又操縱着月靈髓液蔓延包裹慎二的全身,並且漸漸加大了壓力,她似乎已經忘了最初的目的。
“不要啊……小櫻,求求你,停下吧……”凜從走廊另一端跑來,有些氣喘的樣子,眼中還含着淚光,“我知道他對你不好,但再這樣下去……你會變得很奇怪的…………小櫻…………”
“吶,這是我的家事,對吧?遠阪前輩?”間桐櫻冷冷地說。
“就算是爲了衛宮也好,他一定不願意看到你現在這樣子的,對吧?而且他——”凜靈機一動,又說。
“哥哥,哥哥他怎麼樣了?”間桐櫻立刻問道,手中反射地一握,月靈髓液迴應似的將慎二壓成了一團肉泥,鮮血迸濺(具體請聯想我愛羅的“沙暴送葬”),但離他最近的間桐櫻身上沒有一絲血跡,都被月靈髓液自動防禦擋下了。
“嘔……”凜不由得彎下腰捂住了嘴巴,險些將早餐午餐都嘔出來,她作爲魔術師,雖然已經有了殺人和被殺的覺悟,但眼前的場景實在太血腥了。
“告訴我,哥哥怎麼了!”間桐櫻一把將凜扶了起來,再次快速發問。
“這……他,受傷了。雖然我已經用寶石項鍊給他做了應急處理,但是…………”凜穩了穩心神,說道。她醒來時,發現saber不見了,而士郎帶着令咒的手臂也沒了,自然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想必是葛木宗一郎在將三人全部擊倒後,切下了士郎的手臂,然後和caster一起撤離了,很顯然,葛木不是正規的master,應該沒有行使令咒的手段,不過既然有caster的話,那就好說了,讓caster轉移令咒,再命令saber聽從他們的命令即可。但由於caster也有自己的對手,那麼最快的方式就是將士郎的手臂帶走。
畢竟雖然這一次作戰所有人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卻仍舊不是那麼好對付的,saber雖然沒估算好葛木的實力一時被打倒,反應過來還有翻盤的可能,而caster在沒有陣地的情況下,對付紅archer也是不佔優的。何況還有出其不意的assassin和足以匹敵一羣英靈的berserker遲早會來救場,畢竟是暫時和saber在一起的。
凜本來就是因爲士郎失血過多,自己治癒魔術不太拿手,纔來找間桐櫻看看她是不是會有什麼辦法的,結果卻出現了那一幕。不過他對慎二的死也沒有任何痛心,畢竟慎二在她眼裡本來就只是個害蟲般的存在(連作者我都不想把他的死放標題裡了)。
“哥哥!遠阪前輩,快帶我去!”間桐櫻有些焦急地說,和剛纔虐待慎二時簡直判若兩人。
“到底在間桐家受到了怎樣的待遇,纔會變成這人格分裂般的樣子,小櫻…………”凜想道,帶着間桐櫻消失在了二樓。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