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師北邊的一座豪宅裡,一陣陣女人撕心裂肺的哭聲傳了出來,邊哭邊夾雜着幾句,上官亂風你這個狠心的男人,早知道我就不嫁給你了.....
不久後,一臉憤怒的上官亂風氣沖沖的走出了豪宅。走到那個不起眼的小院門口,上官亂風先是小心的敲了幾下門,小院內傳來一陣慵懶的聲音“是亂風把,進來吧。”上官亂風小心的推開紅木大門,走進小院,看到中年美婦正在玩弄着一個盆栽,就一屁股坐在中年美婦的對面。
良久,中年美婦道:“怎麼了亂風,是不是你的計劃又被辰龍那幾個人破壞了。”上官亂風道:“不是,我的計劃還處於初階,辰龍他們根本沒有察覺,是玉漱,這幾天老是對我吵架。”“玉漱怎麼了,你們不是一直挺好的嗎?”中年美婦道。
上官無淚一臉憂傷的道:“事情是這樣的,浩劫降臨之後玉漱的親哥哥,就是那個紈絝來到了京師,在京師裡到處胡作非爲,昨天遇到了一個硬招子,把她的那個哥哥給廢了。以後就告別男人時代了。”中年美婦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上官亂風則在一邊無奈的都想哭了。
過了一會,中年美婦停止了笑聲道:“那麼玉漱就開始糾纏你讓你替他的哥哥報仇是不是啊?”“是的”上官亂風無奈道。中年美婦道:“一個硬招子而已,你找些人做掉就是了。至於和玉漱吵架嗎?”
上官亂風道:“若是尋常人,自然我就抓了,可是是一個和辰龍一樣風衣的男子。還是個白色風衣的男子,我聽他那個廢物哥哥的描述,好像是我們要挾的那個準天命者風流兒。”中年美婦也是一臉無奈的道:“我早就得到消息,辰龍以寬厚的態度接受了風流兒的投誠,看來這個消息是真的了。”上官亂風道:“是啊,看來這個辰龍真的是寬宏大量啊,風流兒是真的投誠了。”
如果風流兒在這就一定會大罵上官亂風,你個殺千刀的笨蛋,你哪裡得到的消息啊,活該你被宋天瞧不起。什麼辰龍的寬宏大量,風流兒的投誠啊,他們呀呀就是一羣強盜,還是反*人類的反*社會反和諧的變態,我是被他們的各式強逼威脅之下迫從的。
至於所謂的投誠,上官亂風你用腦子想想好不,誰願意放下自己逍遙快活的在哪裡泡妞呢,誰願意頭上多一個老大,再多一個小破孩的大師兄啊。
上官亂風道:“怎麼辦啊,榮姐,我現在看到玉漱我就頭疼,我現在不敢回家啊。”中年美婦略帶着一絲絲嘲弄的道:“回去吧,這個小院是我的小院,該面對的始終要面對的。”上官亂風起身向着門口走去,中年美婦繼續玩弄盆栽。
辰龍看着牆角剛剛數完數的宋天道,一臉家長樣子的道:“你的數數數完了嗎?”“數完了,這次我一個數也沒漏,五千個數,全部都數完了。”
宋天一臉倒黴孩子相的道。辰龍繼續道:“既然這樣,那麼就繼續你的服裝開發吧,順便給陳樑做一個,他以後也是我們天命者的一員了。”宋天道:“陳樑沒有天尺能量怎麼辦啊?”辰龍接道:“天命者,也是逆天者,有大能力大毅力大犧牲大志願的人,小小的天尺能量在這些面前又算些什麼呢?”
宋天看着邊說邊遠去的辰龍,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一臉陽光的對着天空吼道:“二師弟,大師兄要給你講課啦!”在房間裡欣賞某個島國男女武打片的風流兒,激靈靈的打了個冷顫,剛剛聽到這個貌似怨氣很大的叫喊,宋天似乎對自己有着什麼不好的想法啊。
宋天則是牙根癢癢的想把辰龍折磨自己的罪在自己的二師弟身上重來一遍,反正二師弟打不過自己,大不了禁錮了他,把他向上次一樣扔進女澡堂。
辰龍走進陳樑的辦公室,看到正在辦公的陳樑,道:“陳樑,龍國太陽落下地方在哪裡?”陳樑擡起頭很是迷茫的道:“龍哥,太陽落下的地方在西方啊,不過我龍國西方可是有着不小的面積啊。怎麼了?”
辰龍沒有隱瞞道:“我這次去追殺無塵,無塵死了,可惜我遇到了一件詭異的事情。”陳樑道:“什麼事情?”辰龍清理了一下思緒道:“死人會說話嗎?”陳樑搖了搖頭。
辰龍接着道:“我見到了無塵,無塵和我說了很多話,給我一個消息,在上古神話時代的一位大能力者給我留下了一件重要的寶物,寶物就在龍國日落的地方。”陳樑又道:“龍哥,你剛剛說什麼死人會說話時怎麼回事?”
辰龍慢慢的道:“在無塵給我交代了這麼多之後,就死了而我在無塵的身上發現了屍斑,只有死亡二十天之上身上纔會出現的屍斑,而根據我和無塵的交談來看,無塵此人絕對不是真無塵,真正的無塵應該在和逍遙恨的戰鬥中死去了,而這個無塵也絕對不是什麼仙人之類設下的一個潛意識的工具。
這個傢伙在交談中幾次想給我下套,我都以傻呼呼的什麼都不知道的忽悠了過去,而且這個傢伙絕對有着自己的思維,我感覺我被他拉着轉了好幾個大圈。”
辰龍一臉失敗的看着陳樑,陳樑有點無語了,聽辰龍這麼一說,感情真無塵已經和逍遙恨同歸於盡了,那麼和辰龍說話的又是哪一個呢?還有辰龍的智商也不算低,能拉着辰龍溜來溜去的,還真不多見啊,這個神秘的無塵是誰呢?
辰龍看了看也是一臉迷茫的陳樑道:“別多想了,既然都沒有一個思路,你現在就開始給我找個地方。”陳樑脫離了那個無塵的思緒,道:“找什麼樣的地方?”
辰龍道:“在龍國落日的地方,有一片遮天的胡桃林。就這麼點線索,務必在這個月的月底給我一個準確的答覆。好了我還有點事,回頭見。”
辰龍很不負責任的扔下這一席話,就拍拍屁股走人了。陳樑在一邊徹底的鬱悶了,龍國日落的地方,那太多了,整個龍國的西部都能說是落日的地方,還有遮天的胡桃林,話說,你見過胡桃樹能遮住天空嗎?這麼巨型的胡桃樹哪會有啊,真是讓人頭疼。
窗外傳來辰龍的聲音“對了,我等會叫宋天給你送一個禮物,要收下哈。拜拜。”辰龍的聲音漸漸遠去,陳樑這才確定這個僞娘真的走了。
想了十多分鐘沒有頭緒的陳樑拿起電話道:“接歷史館,讓他們派遣最博學的歷史學家,在接地理部讓他們派最有見識的專家來我辦公室,記得讓他們帶上自己吃飯的傢伙。”
電話處的一個美女接道最高領導人這麼一通莫名其妙的電話,一時不知該怎麼辦,還是按照陳樑的吩咐分別向兩個部門進行陳樑的準備,兩個部門也不知該拿些什麼東西。
什麼是吃飯的東西啊,於是歷史館館長親自帶隊,身後跟着一大幫抱書,抱古物的,館長以爲這位新任的最高首長要搜取古寶,就把自己珍藏的寶貝都帶了過來。而地理部相對就比較清貧了,地理部部長首當其衝的走在地理部一行人的前面,後面的官員一個個手抱筆記本電腦,各類通訊材料。
陳樑在辦公室裡不多時收到了宋天派人送來的一個方形的禮盒,陳樑好奇的打開禮盒,看到裡面一件灰褐色的卡其布風衣,陳樑的內心久久不能安靜下來,對於風衣,上次在嘉陵關,陳樑就有了一絲衝動,後來宋天對風衣的制式*,陳樑認識到自己永遠不可能成爲一名天命者,自己永遠也不可能得到一件和辰龍一模一樣的風衣,從某種意義上說,自己永遠只是個後勤的局外人。
而現在辰龍讓宋天給自己送來一身風衣,那就表示辰龍開始在內心深處接受自己,自己也可以像其餘天命者一樣慢慢的融進這個小團體內,看着灰褐色的卡其布風衣。
陳樑忍不住的用手指輕輕的撫摸着,眼圈卻是一陣瑟瑟的紅,感到自己脫離程餘,跟着辰龍東奔西走快兩個月的辛苦沒有白費,辰龍認可了自己的存在,自己不再是一個局外人了。
陳樑滿臉激動的撫摸着這件象徵着自己所有辛勞和汗水的禮物,心裡一股巨大的欣慰感油然而生,或許這個僞娘也有讓人喜歡的地方。
這個時候外面熙熙攘攘的地理部和歷史部大軍到來了,兩個頭在隊伍的後邊嘀嘀咕咕的不知在說些什麼。地理部先道:“老劉啊,你搬這麼多的寶貝幹嘛啊,平常你連看都不讓我看的,今天怎麼這麼大方啊,難道你想賄賂這位?”
歷史館長很是一臉正義的道:“我只是看到這位是一個文雅君子,想和他一同探討一下關於古物之間的學問,倒是你把你這些年到處闖南闖北弄的這些地理材料抱來幹嘛,難道這個可以賄賂人?”地理部長一臉神秘的道:“你就在那裝吧,我這寶貝賄賂人可是輕而易舉,它還有更神秘的功能呢!”歷史館長沒有回話,一臉鄙視的看着地理部長。
兩人距離陳樑的辦公室越來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