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魚海道:“軍長,讓我去把犧牲兄弟的屍體帶回來吧。”
尤錦道:“我們的戰士決不能拋屍荒野。不過兩位也幸苦了,我派其他人去。”
魚峰臉色一變,其他人去豈不是穿幫了,忙叫道:“不行。”
尤錦疑惑的看向他。另一邊魚海連忙轉移視線:“軍長,我愧對這些兄弟,讓我爲他們多做點事情吧。不然我的良心會不安的。”
“這。”尤錦遲疑:“好吧,幸苦兩位了。”
魚峰忙道:“不辛苦。”
魚海拉他一下,給尤錦說:“應該的。”
兩兄弟開着車就去外面運屍體。
路上,魚海罵道:“你這個蠢貨,差點露餡了。早晚被你害死。”
魚峰縮着脖子道:“大哥,我們幫血狼幫做臥底,總覺得不舒坦。”
魚海道:“吃了人家的毒藥,你還能怎麼着。好好幹活,我們裡應外合,把這不朽城拿下。希望血狽高興,能給我們解藥吧。”
魚峰道:“大哥,知道了。”
……
遺蹟之中,韋寒身上火焰熊熊,巨大的死亡聖壇投影出現在頭頂。
他使出不死之火,再使出聖壇投影。兩者輔助,終於踏上了七千層,可現在每上一臺階,都感覺無比艱難。
一個臺階,也想難倒我。連一個臺階都登不了,怎麼去保護身邊的人。小依已經死了,我不想其他人死去。啊啊啊,給我上去。韋寒咬着牙。一直往上爬。
一階、兩階、三階……雖然看起來艱難無比。但他卻一步步的爬上來,小依的死訊鞭策着他不容放棄。
他沒發現的是。隨着他一個個臺階的上去,頭頂上死亡聖壇投影開始壓縮。
長寬三裡的紅色死亡聖壇。聖壇的樣子非常模糊,只能看個大致樣子。
隨着他的攀爬,聖壇壓縮到長寬二里,長寬一里……越來越小,投影的聖壇的樣子變得清晰。
爬呀爬,爬呀爬。韋寒咬牙堅持,他忘記了時間。
不知多久過去了,忽然他的肩上一輕,一切壓力全部消失。此時他身上的不死之火明滅閃耀。能量將要枯竭了。頭頂上的的聖壇投影,變成一個三米見方的紅色小罈子,棱角分明,恍若實質。
金甲神人再次出現:“一萬階,獎勵:世界孕育之地修煉一日。”
金甲神人揮手一道紫色的光罩下,下一刻韋寒就從原地消失了。
如幻影般,身體彷彿被拉長,穿梭了無數了距離。韋寒出現在一個陌生地方,身上有紫色的護罩保護着。他還沒站穩腳跟。耳邊呼呼的嘯聲,無數流星天空中砸下來。
嘭、嘭、嘭
連續流星撞幾下,紫色保護罩消散。又是一陣幻影,身體拉長般的穿梭。
韋寒一臉茫然的回到臺階上。金甲神人還在空中立着。
“修煉結束,繼續努力。”說完後,金甲神人就消失了。
韋寒一頭霧水。自己剛傳送到另一個地方,叫世界孕育之地。然後被流星砸了三下。就回來了。
他根本連看一眼的時間沒有,只是眼角掃到有很多七彩的光。其他的什麼都不知道了。
不是說修煉一日嗎?連一秒都不到就被砸回來了。你妹的,傳送過去就是爲了被流星砸幾下。
“喂,金甲神人,出來跟我解釋。到底怎麼回事?傳送我過去就爲了被流星砸幾下啊,喂,出來。”
韋寒喊了一會兒,沒人理,他也就不喊了。那金甲神人根本沒有意識,只是機械的執行命令。
深深嘆口氣,好不容易等到的獎勵,竟然是這樣。這不忽悠人嘛。
他坐在臺階上,這個臺階上沒有壓力,看看周邊什麼環境。放眼望去,前面是無盡的宇宙,前面沒有臺階了。
又是什麼情況?難道那宮殿是幻影。他擡頭往上看,宮殿就在眼前,彷彿很快就能到達。
第一階看,宮殿在眼前;第五千階看,宮殿在眼前;第一萬階,宮殿還在眼前。
草,韋寒比個中指,朝臺階邊緣走去。
忽然他怔住了,不可思議道:“這臺階斷了。”邊緣處是參差不齊的斷裂口。如同一道猙獰的傷疤。
韋寒很快推敲出結論,這個試煉是真的,也就是說上面的宮殿是真的。很久以前,可以從臺階上通往宮殿,完成試煉。
可是不知名的原因,臺階斷了,在往上就沒有路了。
剛剛傳送世界孕育之地,他也明白怎麼回事了。獎勵他到世界孕育之地修煉一日,應該那個地方出現了問題。或者被人毀了、或者其他問題。呆不了人,更無法修煉了。
紫色保護罩就是保護修煉者的,只要保護罩被破,立刻就被傳送回來。
所以說,這是一個殘缺的遺蹟。
臺階都斷了,獎勵也飛了。回去吧,韋寒收拾心情,至少他的聖壇投影被濃縮了,威力大增。他與死亡聖壇之間的關係感覺更加緊密了。這算一個巨大的收穫了。
忽然他腳步一頓。不對,一萬層也不是沒有一點收穫。世界孕育之地,在他被傳送回來的瞬間,雙手摸到一顆流星。順手就把這流星收進火靈戒裡面了。
這流星至少也是天外隕鐵這個層次的寶物吧。連忙用精神搜索火靈戒空間,找到了這顆流星。
下一刻。韋寒的雙手顫抖起來,呼吸加粗。竟然、竟然……
一顆全部由法晶組成的流星,這流星體積和大貨車一樣大,至少一萬顆法晶有吧。
一萬顆法晶,雪珠有救了。
不虧了,不虧了。韋寒還想再去一次。很明顯,那是不可能的。他背後青天翼一展朝下面飛去。要馬上回去見雪珠。爲她成就寶體,擺脫精靈之神的意志侵蝕。
……
蒿草荒原之上,魚海、魚峰兄弟開着兩輛大車駛來。
荒原上有一條寬闊的車道,車道上的蒿草全被清理一空。因爲蒿草太堅韌了,車栽在裡面都開不動,所以不朽城就派人把車道上蒿草清理乾淨了。
兩輛大車行駛,在沒人處停下來。
魚海從車上跳下,喊道:“二幫主,我們來了。”
血狼幫一羣人在草叢中竄出來。
血狽道:“算你們識相,沒有耍陰謀詭計。”
魚海賠笑道:“不敢,不敢。”
血狽道:“情況怎麼樣了?”
魚海說:“二幫主,尤錦並沒有識破我們。”
血狽:“那好,就進行下一步計劃。內部滲透,奪下不朽城。你,有什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