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佳很能幹,手腳麻利地洗完菜,就又開始將饅頭串起來,放到篝火上烤着,讓郝傑仔細看着,別烤糊了。。шщш.㈦㈨ⅹS.сом 更新好快。
看樣子他們經常這般吃飯,所以做烤饅頭很是嫺熟。
羊‘肉’是周暢用風刃切的,不僅很薄還速度很快,看樣子平時很用功練習刀工,當然不是爲了做飯而是爲了自保。
林小雨開始做湯料和小料,空間裡有許多沒有動用過的調料,正好用上。
看‘弄’得差不多了,林小雨就帶着董佳去叫孩子們回來,這才發現冰場上竟然多了一羣螞蟻。
鴨子指揮螞蟻將信兒托起來,聽到鴨子的號令後一起滑動,信兒像是坐在滑板上般,興奮地大笑大叫。
黑鮎魚用‘胸’鰭託着大腦袋,羨慕地看着,一副也很想參與進來的模樣。
董佳用手捂住嘴巴,不讓尖叫的聲音發出。
林小雨安慰地拍拍她道:“變異獸之間會溝通,沒事的,”然後對着冰場裡的傢伙們喊道:“飯菜好了,回來晚的可沒有飯吃啊。”
於是,小豆一陣風般地到了,緊跟着是蛐蛐,隨後鴨子也連飛帶蹦地上了岸。
而信兒則不急不慌地指揮螞蟻將他送到岸邊,興奮地對林小雨道:“媽媽,一會也讓螞蟻託着您滑冰吧,很好玩很刺‘激’的,對了,還有異兒,讓他躺在螞蟻背上,螞蟻很有責任心,不會摔下來的。”
林小雨往岸下走幾步,將信兒抱上來道:“看小臉凍得,都變成紅蘋果了,快,咱們進屋裡暖和暖和,一會吃涮羊‘肉’。”
對着董佳給這幾個傢伙介紹道:“這是董阿姨。”
信兒很懂禮貌地叫了聲:“董阿姨,我是信兒,”還主動伸手與董佳握手。
小豆則哼一聲不叫人,當看到林小雨那嚴厲的眼神後,纔不情不願地小聲含‘混’地叫了一聲:“董阿姨,”沒有握手沒有任何一點友好的樣子。
鴨子卻很是熱情地道:“大妹子,你好,”說完伸出鴨蹼。
林小雨被這大妹子的稱呼差點摔倒,氣得瞪了鴨子一眼道:“這是天鵝,”見到董佳那驚喜的樣子,又忙補充道:“它的名字叫天鵝。”
董佳也是聰明人,立刻明白怎麼回事,難怪從外觀上看不像天鵝哪,上前握住鴨蹼道:“你好,我叫董佳。”
鴨子很牛叉地點點頭道:“這麼漂亮的美人兒,可惜了。”
林小雨翻着白眼又給董佳介紹蛐蛐。
蛐蛐由於個子沒有縮小,就用觸角拍了拍董佳的頭,一副長輩認識小輩的模樣。
小豆早就不耐煩,哼哼唧唧地要吃飯,林小雨無語地帶着一衆傢伙回到那所空房子裡,然後又給郝傑和周暢介紹認識。
小豆應付地喊兩聲,就要洗手開始吃飯。
董佳立刻上前,用水系幫着他洗手,這纔得到他一記正眼觀瞧。
當看到董佳臉上的疤痕時道:“用我的‘尿’和媽媽的光能,能治癒你的傷疤。”
“啥?”董佳‘激’動地抓住小豆的手,再次詢問道:“你在說一遍。”
小豆最討厭被人碰到,尤其是陌生人,立刻變成魔鬼狀準備襲擊。
信兒急忙定住他,然後求援地大喊:“媽媽媽媽,小豆要吃董阿姨。”
林小雨正在往碗裡盛飯,差點將碗打碎,忙喊道:“小豆。”
小豆委屈的大哭,邊哭邊喊道:“她‘騷’擾我。抓我的手勾引我。”
董佳的臉一下漲紅起來,尤其是右臉頰那道疤痕,更顯得猙獰,她雙手‘亂’擺結結巴巴地道:“林姐。我沒。我沒有。。”說到這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沒事,小豆他才兩歲,剛學會說話,許多詞‘亂’用,你不用着急,”林小雨立刻上前安慰道,轉頭對大哭的小豆道:“是不是你跟董阿姨說什麼,她才抓你的手的?”
“好心當成牛肝肺,”小豆邊哭邊抱怨,只是將驢說成牛,這也不知是誰教的:“我說用我的‘尿’和媽媽的光能能治好她臉上的疤痕,她就勾引我,握住我的手不放開,可是人家才兩歲,還沒有長大。‘雞’‘雞’還不懂事哪。”
好久這羣草泥馬都沒有出現了,再次衝出圍欄,狂野地呼嘯而過,也許是烏鴉成了摯友,所以沒有起鬨一起出現,只是草泥馬的震撼力好像變成加強版。
董佳的臉紅的快要滴血,最後她無語凝噎地也開始大哭起來,活了二十二歲,從沒有這般被人冤枉過,自己比那竇娥還冤,老天啊,快點下雪吧。
於是,本來熱鬧的會餐就成了比誰哭的響亮的賽場。
林小雨怒氣衝衝地對小豆吼道:“‘亂’說什麼啊?誰教你的?”
“是張放叔叔說的,”蛐蛐立刻將張放出賣了。
算了,現在不是追究這些事的時候,林小雨壓着怒氣解釋道:“那不叫勾引,是董阿姨‘激’動的,‘激’動和興奮知道不?”
周暢與郝傑很不厚道地在旁邊看着,倆人臉‘色’也紅紅的,是想笑不敢笑--憋的。
林小雨依然在碎碎念地道:“那是想感謝你又不知怎麼說,所以就握着沒放,你不懂,就別‘亂’說,你看將董阿姨嚇得也跟着你一起哭了,而且人家那樣纔是真哭,誰像你只知道乾嚎,沒有眼淚。”
小豆嘟着嘴耍賴道:“媽媽,我也想有眼淚,可是它都跑到‘雞’‘雞’那裡去了。”
郝傑實在忍不住,先蹲在地上悶笑出聲,周暢強忍住笑,上前安撫董佳道:“好了,小豆還小呢,不會用詞,你就別跟着起鬨了,別哭了,讓信兒笑話你。”
“周叔叔,我不會笑話董阿姨的,那次天鵝成功勾引烏鴉後,小豆就總用勾引這個詞,其實我也很會勾引的,不過我還沒有機會出場呢,”信兒很認真地解釋道。
董佳不在哭了,而是破涕爲笑,還是那種捂住肚子笑得彎下腰那種。
林小雨氣得只能望天:老天啊,救救俺吧。
終於可以吃飯了,一衆人圍着火鍋,身邊點着篝火,暖融融地開始吃飯。
只是,突然來了一隊看嘴的,眼巴巴地仰着頭,圍在他們身後,渴盼地等待着什麼。
鴨子將頭縮了縮,想成隱形鴨子,結果沒成功,被信兒揭穿道:“媽媽,鵝老大承諾,螞蟻陪着我玩,就給它們吃好吃的,我們都給忘了。”
林小雨瞪了鴨子一眼,無奈地給那些螞蟻拿出些‘肉’菜和饅頭。
十幾只螞蟻舉着東西排着隊走了,可是,沒一會就又回來了,只是東西沒有了,爪子空空的,於是接着看嘴,接着渴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