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官您什麼時候有兄弟了?”下士腳步剛剛擡起一半,後面的一個士兵卻是滿臉懷疑的看向了葉蘇,剛剛自己的長官還是一副氣勢洶洶的抓人模樣,可是不到一秒鐘就變成這種親熱的模樣,這讓士兵很是費解。
“我什麼時候有兄弟了?”看着對面的士兵,下士嘴角一直冷笑,隨即就要說出說話,可是腦海裡面的記憶竟是絲毫都找不到葉蘇的痕跡。
“自己什麼時候和眼前的這號人攀上關係了?”看着一旁很是熟稔的葉蘇,下士腦海裡面一陣混亂。
“嗯?你不記得了,我那個時候可是救過你的呢”見士兵的提問,葉蘇就知道要壞事,眼睛連忙對着下士看去。
混論的廢墟,喪屍和變異生物飛快的在地面上瘋狂的追逐着,它們的目標是一個壯碩的男子,黃色皮膚,高大的身材,滿是密佈的鬍鬚掛滿了整個臉頰。這個奔跑的人就是下士。
在他身邊,則是還有一個男子,男子身材很是高挑,樣貌也是俊秀異常,手中的狙擊步槍對着身後的喪屍連連的扣動扳機。
兩個人瘋狂的跑動着,這是個危險的時刻。
“吼~~”三代喪屍滿是猙獰的利爪飛快的劃到下士的面前,巨大的空氣爆鳴聲使得耳膜被震得生疼。
在下士滿是詫異的眼神中,喪屍的利爪很是快捷的掃向下士,一股死亡的氣息瞬間充滿下士的腦殼。
“砰——”
狙擊槍犀利的攻擊瞬間到達,喪屍原本要攻擊到下士的身體也隨着子彈向着一邊猛然炸開。
“兄弟,我可是救了你一命呢”滿是俊秀的男人看着下士滿是笑意的說道。
“嗡——”
隨着腦袋一直昏沉,一股陳舊的記憶從腦海內部緩緩出現,而男子那句兄弟,我可是就你一命的話就好像是剛剛說出的一般。
“是了,這個傢伙就是我的兄弟,那個時候我們被一大羣怪物追趕,要不是他的話,我險些就死了呢”突然間想起這段記憶,下士卻是沒有絲毫懷疑,看着士兵冷冷的解釋道。
“可是——”士兵臉上有些不甘。
“不用可是了,我自己的兄弟我還不知道嗎”見士兵再次說話,下士的臉色卻是突然變了,這個士兵真是不知道好歹,自己的兄弟還會有錯嗎
其實若是下士仔細的回憶一下剛剛的記憶的話,便會發現這個記憶它有着許多的漏洞,先是喪屍和變異生物聚集在一起追趕,再是後來三代喪屍被葉蘇的狙擊槍一槍擊斃的經過,這些都是有違常理的存在。狙擊槍的威力根本就不可能造成這麼大的能力
可是下士卻是沒有繼續回憶,他甚至還打斷了士兵的提醒。這從側面說明了修改術的厲害之處,因爲,相較於別人的提示,人們總是願意第一時間相信自己的記憶
笑眯眯的看着士兵被喝退,葉蘇看着下士的眼神愈發的熟稔起來。
“轟轟——:城前的裝甲車再次爆發出轟鳴聲,下士的臉上露出一絲遺憾。手指從褲袋裡面拿出一張紙,筆尖在上面快速的划動。
下士的擡頭書寫並沒有持續多久,不一會便將便條寫好了。
“兄弟,這是我的介紹信,我這次出去徵兵,估計沒個一兩個月回不來,你去這個地方找一個叫做託斯的人,他也是我的一個兄弟,他會幫你的忙的,還有你想要找事做的話,估計他也會幫上忙”
快速的將紙條遞給葉蘇,下士的臉上露出一絲遺憾,顯然是在爲即將離開剛剛見面不就的老朋友而感到難過。
“謝了,兄弟”將便條拿到手中,葉蘇第一次真心飛對着這個下士說了句真話。
下士離開的速度很快,在一羣士兵的擁護下,很是威風的走掉了。而葉蘇看着這個下士離開的方向卻是若有所思。
“大撲街,第十二號民宅”臉上帶着一絲抽動,葉蘇看了一眼胡楠,隨後示意他跟隨自己一起進城。(大撲街啊,親們啊,這本書還真就是撲了果斷求給力啊)
……
帕密斯小鎮中心,二層的小樓靜靜的矗立在那裡,這幾天風華卻是沒有再去找其他的男人,這兒到不是說她突然變得從良了什麼的,而是那些男人她着實看不上眼。
不到幾分鐘就氣喘吁吁,堅持的時間更是短暫的不得了,更重要的是,那些隨便找的男人的身體上面沒準還會有病毒什麼的。這些風華都沒有遇見過,但這不代表風華不會擔心。
靜靜的躺在牀上,風華的手指緩緩的在胸前劃過,前些天葉蘇的手指熱度這個時候似乎還在。想到這裡,風華的銀牙狠狠地咬了起來。
“這個該死的男人,下次叫我遇見你,我就把你養起來”嘴角雖然狠辣,可是眼中卻是露出一絲希翼。這個女人對葉蘇已經不可救藥了。當然,是指身體上面的不可救藥。
“咚咚咚——”
“夫人,外面有一個人找您”隨着敲門的聲音同時,士兵滿是惶恐的聲音在房間外邊響起。
“哦,是什麼人?”臉上帶着一絲詫異,風華卻是沒有想到居然會有人來找自己,自己的惡名可謂是已經在整個小鎮根深蒂固了,那麼來的估計就是外地人了。
“是的,夫人,是個外地人,還是個女人”士兵的臉緩緩的擡起,看着房間內部很是朦朧的身影嘶啞道。
“呵呵,女人,還真是有趣”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風華卻是沒有想到自己的身體什麼時候連女人也開始感興趣了。
“叫她進來”略一遲鈍,風華打算見一見這個女人。
“是——”
士兵迅速離開。
……
跟着前面的這個士兵,柔的眼睛在四周仔細的記憶起來,無論什麼時候,記住逃跑的路線都是一個合格的傭兵應該做的。
小樓的範圍並不是如何的大,在經歷過幾個拐角之後,終於來到小樓的正面,柔的臉色也開始亮了起來。那個女人的氣息開始充斥鼻翼了。
鼻翼仔細的扇動了一番,柔開始搜索着這個女人生活的片段。
男人,女人,**交纏,視線中的女人的畫面每時每刻都是和男人交纏在一起,其中的男人換了不知道多少,可是女人的神情卻是依舊興奮。回憶着腦海裡面女人滿是潮紅的臉頰,柔的嘴角露出一絲鄙夷。
“原來是個ji女”
看來風華過去的性行爲讓柔的判斷產生了失誤,也是,一個整天和男人做*的女人,除卻**和ji女之外,還會有什麼人會這麼做呢?
“你自己進去吧,裡面就是夫人的住所了”來到一扇門前,士兵突然停了下來,隨即對着柔看了一眼。
“夫人?”聽着士兵的介紹,柔的不屑更加充足,想要質問士兵一個ji女怎麼可以叫夫人的時候,士兵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牆角了。
“嘭——”木質的板門在柔的手掌推動下順利打開,就算是在小鎮管理者的院子裡面動手殺了一名ji女,自己也不會對自己有任何不利,更何況只是粗暴的將大門打開呢。
紗帳瀰漫,白色飄飄,一陣陣襲人的香氣從房間內部向着外面的柔撲去,柔的臉上不由閃出一絲不悅。
一個身穿輕紗的女人靜靜的躺在牀上,滿是誘人的身體擺出一副誘惑的姿勢,整個氣氛看起來極其yin亂。這些情況都符合了這個時代ji女的情況,只是這個ji女的眼神卻是很讓柔不滿。那是一種俯視的眼神,輕視,審判,或許還帶有一絲疑惑。
不論如何,一個ji女擁有這樣的眼神都足以讓柔火爆了
“你來找我幹什麼?”對面的女人滿是高傲的擡起那個細長的脖頸,白皙的膚質頓時讓柔的臉頰狠狠地一跳。經過長時間的奔波和傭兵生涯,柔的膚色早就是一抹的小麥膚色了,而這個女人白皙的樣貌顯然是一種極端的挑釁。
女人之間的戰爭就是這麼莫名其妙,柔看着風華的第一眼就把她當做了ji女,可是風華卻是依舊高傲的擡着頭顱,她不知道這個女人找自己到底幹什麼,自己可不記得自己有認識過這樣一個女人
審視的眼神愈發的犀利,看着柔的眼睛也開始不善起來,拜見一個小鎮的管理者的基本禮儀都沒有,風華的臉色也開始不好看起來了。這是個赤luo裸的挑釁
“你來找我幹嘛?”
見柔沒有率先說話的意思,風華的脖子擡得更加高了,白皙的胸部更是隨着白紗的散落而露出大半,這幅模樣要是落入外面的男人眼中,估計會天下大亂吧。
只是這幅神態在柔看來卻是愈發的不爽起來,一個ji女居然用這樣的眼神看着自己,她憑什麼
傲人的胸部不自然的擡了擡,柔的下巴也緩緩的昂起,同樣的動作從柔的身體上面做出。
“聽着,我是來找葉蘇的,你最好給我老實點,我知道你和葉蘇認識,老實交代”嘴角的聲音悠緩清雅,可是語氣卻很是嚴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