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人先生,對我的招待還滿意吧。”周星星對軍人笑眯眯的說道。不過,他卻離軍人有一段距離,因爲軍人身上實在是太臭了。渾身是屎尿,嘴巴、耳孔中都有污穢~物充滿着。他整個人陷入一種萎靡的情緒中,周星星的問話,過了一會兒,他纔有了反應。哭嚎着朝周星星撲去,似乎要抱住周星星的大~腿求饒。
砰!周星星一腳將他踹到一邊,撞在柱子上暈了過去。
“給我把他弄醒了,繼續招待他享受美味。”周星星冷冷說道。
他目光投向窗外的天空,現在時間是七點,但在深秋時分,天空卻已經漆黑一片,而且今天的雲彩格外的厚,往日皎潔的月亮也被遮了起來,唯有幾顆殘星,在億萬光年外,散發着冷冰冰的幽光。
“戰火部落?”兩道幽光從他眼中飛出直射天際。
“咱們爲什麼不直接攻打獨活部落,憑藉咱們部落的異能者數量,應該輕而易舉就攻下來了啊。”
“你懂什麼啊,一個勢力能在這種環境下倖存下來,怎麼會沒有底牌!”
“底牌?”這人似乎有點不屑,“如果有底牌的話,怎麼會被我們把他們部落的首領的女人給抓來了。”
“聽說,咱們首領在他們部落有暗線。”
兩人站在戰火部落門前的瞭望塔上,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對於守衛的任務,就有些不上心了。在他們心中自家的戰火部落實力強大,怎麼會有人在敢偷襲。
一個塔燈照不到黑暗的的角落裡,一個人影彷彿融化在裡面,沒有絲毫的存在感。這個角落是在下風口,而瞭望塔處在上風口,守衛時在風中的對話,隨風飄到此處。
“暗線?”獨活部落中因爲周星星的奴役異能的傳染性,即使沒有變成他奴隸的普通人,也不會背叛他,而最近除了軍人外,就沒有其他新人進入部落,那麼這個暗線是誰,就呼之欲出了。
不過,這也不算什麼隱秘消息,他也早已知曉了,要不然,他怎麼會那樣對待軍人。
一陣寒風吹過,兩個守衛不自覺的緊緊了衣服,將一絲絲向外漂散的溫度鎖在衣服下,跺了跺腳,脖子縮了縮,罵罵咧咧的對這鬼天氣抱怨兩聲,氣氛一時間陷入沉寂。
周星星從角落裡走了出來,施施然,朝戰火部落內部走去。在他身後,瞭望塔上只留下兩具被白絲洞穿胸膛的屍體。他們致死也不知道那寒冷不是風帶走他們的溫度,而是生命的流逝。
按照腦中強記下的戰火部落地圖,他在幾步之後,就彷彿融入了黑暗中一樣,向關押犯人的牢房而去。早在他去y市前,就收服了兩個異能者奴隸,也就在那是戰火部落就被他打下了兩顆釘子。
兩個守衛在牢房入口的人,在看到一道黑影閃過之後,就感覺到喉嚨一疼,被一條白色銀亮的絲線釘在牆上,潺~潺的血,在無聲的掙扎中流下。這一刻,周星星根本就沒想留下任何活口,也不再有任何將之變爲奴隸的考慮。一方面是因爲,他已經打算要投靠軍隊,普通人奴隸就沒有太多的用了,另一方面,也是最重要的,他們竟然動自己的女人。
想到戀初在這裡經受的一切,他心中就涌起如潮水般鋪天蓋地的憤怒。
殺!所有在他面前出現的人,殺!殺!殺!殺!
有一方面要說明的是,戰火基地是在a城郊區的一箇中型監獄的基礎上建立的。最外層的人工守衛,其實是更容易突破的,困難的是在進入最外層入口後,那一段長長的全金屬製造的通道,裡面滿是熱感應殺傷武器。這也是爲什麼在這種重要的地方,卻只派兩個人守衛!
不過,這對周星星來說,卻不是什麼問題,別忘了,他在獨活部落中,已經安插了兩個釘子。一套內部人員識別器,早已經秘密的偷偷送到他手裡。
嗶嗶嗶!
金屬通道中,響起一連串的電子合成音,這是在識別敵我,倘若沒有檢測到識別器,就會有成千上萬的高能激光束,將未授權的入侵者,打成馬蜂窩。
周星星翹~起一個略帶嘲諷的弧度,走了過去。高科技有時候纔是最靠不住的。
走廊盡頭是一扇厚重的高強度合金閘門,是最後一道防護,也是最難突破。可還是那句話,高科技有時候纔是最靠不住的,在周星星輕點兩下密碼鎖屏幕後,就在一陣微微的機械碰撞音中,緩緩開啓。
楊小志是異能者,而且是先天異能者,但他的異能卻也沒有那麼玄幻。他的異能很雞肋,只是能夠通過說話人的腦電波波動,來判斷對方是否說謊,這就相當於測謊儀。在和平時期,這異能沒有多大作用。只是讓他的保安工作,做的要比別人更加出色而已。但他卻發自內心的喜歡這份保安的工作。
他的生活算是幸福,他有一個愛他的女友,他本就沒有錢,不會擔心對方是因爲他的萬貫家財纔跟他在一起的,這就讓他擁有一份樸素但卻更加純粹的愛情。但,這份幸福卻在陰謀者的有心作用下,破滅了。
他所在公司的領導,強~奸了他的女友。就在他的面前。
那天晚上,那個一直對他沒有好臉色的半禿的大腹便便的領導,竟然一反常態的請他吃飯,還要他帶自己農村來的小女友來,說是要給她介紹一份工作。雖然他的異能告訴他事情有些反常,但被幸福衝昏頭的他,卻沒有細想。這也就導致了,之後發生的一系列不幸。
因爲高興,再加上領導不停的勸酒,那天晚上,不沾酒的他,竟然喝了個酩酊大醉,天和地都似乎倒置過來,但他是幸福的,很幸福。可是,醒來後,世界卻彷彿變了樣。
他是被一潑涼水給激醒的。醒來後,他立馬發現好像事情好像有些不對頭,他被捆了起來,嘴巴里塞着臭烘烘的布條,似乎是臭襪子,他想呼救卻只能發出嗚嗚呀呀的叫聲。
一束光束猛然,投射過來,他被刺激的閉上了眼睛。但那束光似乎只是爲了引起他的注意,或者說,要把的注意力引向另一個地方。那束光束,在投照下來後,就彷彿舞臺的燈光一樣,從上面又投下了幾束光線。這時,他纔看清原來他所在的地方,竟然是他們公司向外出租的大型的室內舞臺,光束的源頭則是國外引進的三臺用於增加舞臺效果的舞臺聚光燈。
嗚嗚,他聽到了熟悉的聲音。是他女朋友梅子的。
他瞪大了眼睛。梅子被綁在一個固定鋼椅上,上身是一件寬鬆的襯衣,下~身則全~裸~着。紅色的繩子,將她凹凸的身材攏的愈發誘人,兩條繩子被擰成麻花狀從胸口中心下來,在飽滿的邊緣又繞了上去,將雙~峰托起,顯得更加挺拔,在背後繞過一圈後,沿着玲瓏白~皙的美~臀,兩個繩頭在腿上纏了一遭,然後在她天鵝般的脖子後打了兩個結,將兩條修長的美~腿,高高拉起,形成一個挑逗的大張的v形。
然後.....然後,他眼睜睜的看着那個畜生,粗暴的撕扯掉梅子的衣服,野蠻的將那條青筋隆~起的棒狀物,狠狠地......楊小志他掙扎着,他的怒火已經完全燃燒,他要將這個畜生幹~死。這個殺千刀的畜生怎麼能夠這麼對她,這麼對待自己的寶貝。
可是,他卻只能眼睜睜的看着,無奈的嚎叫着,掙扎的想掙脫繩子束縛,可是這一切都是無可奈何。屈辱,整整持續了三個小時。一個個男人,在那個畜生髮泄完後,瘋狂的侵犯着梅子,有當地的公、安、局長,有他認識的企業老總,還有幾個乞丐,形形色~色。
當楊小志被放下來的時候,梅子已經被這麼的不成~人樣,兩條腿被掰成骨折,一條條血流混着乳白色的液體,從那裡流了下來。他被威脅不準對外說出口,被甩在臉上一袋子鈔票,名曰封口費。
他能做什麼呢?當時,他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保安,正如那些大人物的話說的,他只是一個小人物,他們一隻手就能把他碾死。他選擇了沉默。但是噩夢卻沒有結束,反而讓那個畜生領導變本加厲,他繼續找各種各樣的人,一同侵犯自己的愛人。將梅子當作一條狗,喝尿吃~屎,用各種非人類的方式滿足自己的獸~欲。
梅子在這種折磨下,已經接近瘋狂。楊小志也被悔恨與對自己的自我質問折磨的痛不欲生。兩人已經忍無可忍。
那次,是一個夜晚,禽獸領導又有了新的玩樂項目,千人斬。說千人,還有誇張,起碼有三十人,早先侵犯過梅子的人,都被他找齊了。這也讓兩人的報復,能夠更加順利的進行,誰也逃不掉。
他們聚會用的輕度的興奮劑替換成特質的肢體麻醉劑,那羣雜碎,就在變~態般的興奮中喝下了這個所謂的興奮劑,然後......他們四肢開始癱軟,但精神卻更加亢奮。
楊小志兩人在雜碎們驚恐的眼神,用電鋸將他們的肢體一條條鋸下來,先是那條噁心的生~殖器,然後是長滿濃重毛髮的大~腿......那天,是他倆有生以來的快樂的時刻,血末,肉末,白慘慘的骨頭渣子,他們痛快的笑,眼淚卻止不住的流淌着。
將最後一個雜碎砍掉腦袋,梅子就從六樓一跳而下,砰一聲,砸在地上形成一朵,肉質的醬紅色詭異花朵。
楊小志沒有去死的勇氣,他那間佈滿殘肢的房間裡,茫然地等待着警察的到來,一天兩天,警察沒有來。他懷着忐忑的的心情,走了出去。
“這他孃的是怎麼回事?”這是他面對末世的第一句話。
思緒收了起來,他那隻一個防爆棍閃着電光,在一個個鋼鐵欄上胡亂的敲打着,他由於他的辨別謊言的異能,他戰火部落的牢房裡,擔了個獄守與審問官的職位。
他拿着防爆棍在一個犯人身上發泄一頓,其實,這個犯人也沒有不老實,只是他長得像極了那個禽、獸領導,他只是想發泄而已。
咔咔,防護閘門緩緩開啓。他疑惑的轉過頭去,這時候,一般沒有人會到這裡來,難道又有新犯人,他興奮的舔~了舔嘴脣在,在末世裡,他最喜歡做的事,就是折磨新犯人,就像當時那個畜生對待他跟梅子時。
閘門緩緩開啓,逐漸顯露出來人的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