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因爲你就是至寶,你知道嗎?!”帝尊一激動,連澈兒都不叫了,直接上來就是寶貝。
彥君澈一個成年靈魂,被帝尊這突如其來的喊法,給整懵了。
當然,也因爲帝尊後面的話——
“自己就是至寶?自己整個人就是‘一天生至寶’?!”
“嗯,是的。而且寶貝,你不單止是至寶,更是拯救我們‘天星大陸’的關鍵所在!”帝尊繼續激動的說道。
望着此時如此不顧形象的帝尊,彥君澈怎麼有種帝尊英明神武的形象是造假的錯覺。
帝尊看着彥君澈的神情,怕他不信。
於是,平復了一下心情道:“澈兒,這是先知們在你出生的時候卜算到的,此事的確爲真,玩笑不得!何況正是因爲你的出生,我們國都帝尊內,甚至國都外面方圓幾萬公里纔會花木茂盛,鶯飛雀舞!下了幾年的大雪也是那時侯停下來的。所以,澈兒,這件事情是真的。”
“可是目前爲止的一切異常現象,都沒有找到原因。如果這是真的,我該怎麼去做呢?”彥君澈並沒有如帝尊那樣狂熱,倒是很冷靜的問着關鍵點。
“額…這個倒是個問題。先知們也只說你能拯救天星大陸,但具體如何做他們現在也不知道。”帝尊也被這個問題給冷靜下來了。
“不過,澈兒,既然上天選擇了你來拯救天星大陸,就定是你具備這個能力。至於目前還不知道如何去做,那就順其自然,不必過於刻意去尋求,給自己巨大的壓力。”帝尊道。
“是。不過,父帝,我想去發生這些異常現象的地方看看,看是否能發現點蛛絲馬跡。”彥君澈說道。
“澈兒,就知道你會如此去做。唉~你年紀還小,卻要擔起如此重擔!”帝尊很是心疼的說道。
“父帝,不必多慮,我有分寸的。”彥君澈道。
“嗯,好。那什麼時候出發?”帝尊問道。
“這事宜早不宜遲,明天兒臣就出發。”彥君澈道。
“叫雁峰,雁華,還有櫻雪,櫻月和你一起去吧。雖說你如今的修爲已經算得上是很高了,但你畢竟還小,有很多事不方便辦理的話,都可以讓他們去辦。讓他們幾個與你同去照顧你,這樣父帝才能安心。”帝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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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那父帝,我過去看看母后。澈。”彥君澈說道。
“嗯,去吧。你母后肯定也很想你。”帝尊應道。
“兒臣告退。”彥君澈道。
走過層層疊疊的亭臺樓閣,穿過長長的白色迴廊,彥君澈走到了帝后的‘彥喜宮’。
帝后見到彥君澈,也如帝尊一樣,很是高興。這幾年想見這小傢伙一面都不容易了,小小年紀整天比誰都忙乎!
“澈兒,快過來,讓母后看看。嗯,長高了,長得更好看了!”帝后拉着走過來的彥君澈,細細的打量着這怎麼看怎麼讓人喜歡的小傢伙。
“母后安好。”彥君澈向帝后請了一聲安。
“想母后嗎?母后可想你了。”帝后說着便抱起了彥君澈。
“嗯。”彥君澈耳朵紅紅的,乖巧的任帝后抱着。
帝后看着如此乖巧的彥君澈,既高興又心疼。這孩子從出生起,就沒有讓她操過心,聰明懂事。。。。。。
而彥君澈此時,其實他心裡是很唾棄自己的,身爲一個成年靈魂,竟還享受着母親的擁抱。
不過,在末世作爲一個孤兒,從沒有享受過母愛的彥軍澈來說,這真的很使他貪戀。何況,末世之後,成了連七情六慾也沒有了的喪屍。現如今重生到末世時期夢寐以求的世界,還有父母的疼愛,怎能不去珍惜呢?
帝后問了一些關於最近讀書與修煉的事情,並讓他多注意身體,交代他,現在年紀還小,不必太過急於求成,那樣反而不美……
時間就這樣過了半天。
彥君澈乖乖的聽着帝后的聲聲囑咐與關懷,心底是那麼的溫暖。
“母后,明天我將要出遠門去歷練一下。”彥君澈突然道。
“歷練?!澈兒你纔多大?!怎麼想去歷練啊?”帝后驚道。
“是有些事情要去了解,父帝也已經同意了。不過,母后放心,一切都安排妥當了。我會照顧好自己的。”彥君澈道。
“唉~既然你父帝同意了,那好吧。不過,千萬要謹慎,不可仗着自己的修爲高,而粗心大意。”帝后再三囑咐道。
“嗯,澈兒知道,澈兒會記住的。”彥君澈說道。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出發?”帝后問道。
“母后,我打算明天一請早就出發了。”彥君澈說道。
“啊?這麼快嗎?”帝后道。
“是的。母后,您也知道,根據先知們跟父帝的說法,澈兒不得不盡快的去做一些事情。而這次去歷練,希望能有所收穫,儘快找到異象的因由。”彥君澈道。
“嗯,母后知道。對了,你看也過了這老半天了,就在母后這用飯吧~叫上你父帝一起,我們一家三口好久沒有聚在一起用膳了。”帝后說道。
“是,母親。”彥君澈應道。
過了好一會兒,帝尊便過來了。
就這樣一家三口難得的在一起吃了個飯。
飯後——
“那,父帝,母后,澈兒回去準備一下明天曆練的事情,就先告退了。”彥君澈道。
“嗯,去吧。”帝尊帝后應道。
帝后看着彥君澈離開,對他去歷練的事情雖不捨,但也沒有想過真的不讓他出去。想着現如今的天星大陸的情形,澈兒的命運註定就不能過安逸的生活!
“放心,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帝尊摟着帝后安慰道。
“嗯,我相信的。您也不必過於憂心。”帝后反過來安慰了帝尊。
彥君澈回到自己的寢宮,準備了一些日常用品,又收拾了許多自制的丹藥,計劃了一下這次去歷練的路線,覺得差不多了,方停了下來。
此時,夜也很深了。
彥君澈便打坐修煉了起來。
當然,這只是彥君澈的一個習慣,也是他的一個特有的休息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