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的天亮得格外早,不過才6點半,天已然大亮了,而A市基地的門口也已人頭攢動。
門前排隊的普通人隊伍已然又開始了一天的緊張有序的排隊登記進入基地的必修課,而基地的相關工作人員以及負責守衛的士兵也從早6點開始全然投入到他們各自的崗位。
宿如雪率領着小隊成員6點半已然抵達基地門口等待着霍升及其小隊成員匯合。
基地大門附近屬宿如雪領導的如雪小隊格外引人注意。今天的如雪小隊僅邵紅雷一名男隊員,竟是清一色的女兵。宿如雪爲首,宿媽媽,汪阿姨皆被列在隊伍內,再加汪筱梅。
“這隊可真有意思,幾乎都是女人,該不會是男人都死光了吧?”
“噓,別亂說。聽說他們跟霍校的隊伍搭關係了。”
“那怪不得,弄得郊遊似的。除了女人,還有孩子。原來是傍咱們基地的霍校的強力小隊了。”
幾乎每個外出去執行任務的小隊路過宿如雪等人身邊,都會禁不住好的多看兩眼,然後再在路過後,出了基地大門,再禁不住嚼兩句舌根。其知道內情者,知之甚少。都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的那種。都以爲是宿如雪傍霍升的大腿,然而事實卻是剛好相反。
基地裡得紅眼病的人不少,眼紅宿如雪等人跟霍升組隊的皆是。羨慕嫉妒恨的有,當然不乏還有那種嘴沒把門的,說話及齷齪又缺德的。
“嘖嘖——可惜了,真是可惜,你說這麼多女人,出去打喪屍,死了多浪費吧!要能分我個。我保證不讓她出去跟喪屍拼命,我只會讓她夜夜做新娘,每晚都快活死!”嚷嚷可惜的竟是個齷齪男。齷齪男一張嘴,是滿口的污言穢語。
然而不巧的是齷齪男的這些話,正好讓個剛纔下車,準備去異能者隊列登記的女生聽見了。
“低級,無恥,下流!”女生突的發出一連串指責,而女生的聲音宛如林的百靈鳥般清靈悅耳。
光聽聲音,吸引人,衆人皆不由女生的聲音吸引,凝眸觀看,霎時所有人皆驚呆,這女生不單聲音好聽,長相也美得讓人不由怦然心動,讓人看一眼不忍移開視線的那種。連邵紅雷這個天生不懂美的鐵血硬漢看到女生,都不由忍不住多看兩眼。
“呦,竟是個大美女。美女妹妹要不要到哥哥的隊伍來啊,哥哥保證會每晚都讓你********!”
“下流!”
齷齪男忍不住調戲美女,又慘遭美女指責。不過齷齪男這次不單動嘴,竟還起手來,竟伸手去撩美女的瓜子臉。
然而齷齪男的手還沒等摸到美女的臉呢,覺得一道厲風迎面襲來,齷齪男出於本能地朝後退步,可惜,還是不幸被厲風掃到,厲風剮着齷齪男的頭頂的頭皮刮過。
“哈哈!”衆人看向齷齪男,皆不由發出爆笑。
齷齪男也覺得不對,覺得頭頂的頭皮拔涼,不由伸手摸向頭頂,這一摸,齷齪男可氣壞了,氣得臉色都不由憋成了豬肝色。他最得意的,最酷帥的分頭竟被那道厲風給削變型,成了地海了。
“臭女表砸給臉不要,敢陰勞資!”齷齪男氣急敗壞,也沒顧得看清對他出手的人到底是不是面前的美女。只知仗着他是金系異能者的能力。
用金光先是鋪滿整條右臂,連帶拳頭也成了金黃色。齷齪男掄起金色的拳頭朝着美女揮出一拳,實際齷齪男不過是想嚇唬嚇唬面前的美女,這一拳並沒打算真打美女,而是瞄準的美女身後的車。
不想美女身後的車的副駕駛位的車門突然敞開,從裡面跳下一個男人,男人手臂火紅,拳頭也是紅通通的,一手扯住美女的胳膊將美女帶到身後護好,迎着齷齪男的拳頭,男人的火紅的拳頭也揮了出去。
齷齪男只看見男人出招,再然後,當他的金光拳撞到男人火紅的拳頭,他的金光霎時被震碎了。然後衆人誰也沒看見男人再出招卻見齷齪男猶如飄搖的風箏般,嗖地一下飛了出去,最後以一種極爲不雅的姿勢跌趴在地。
齷齪男一定是被打懵了。趴在地半天沒動,更沒想到要再爬起來,再衝去找男人報仇。
然而這次,齷齪男沒動,男人卻動了,衆人看見男人身前倏地凝起三道風刃,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早前齷齪男是男人使出的風系異能給吹飛的。
“英雄饒命。我錯了,不該調戲大美女!”一見三道風刃直指着自己,齷齪男嚇壞了,嚇得急忙向男人求饒。
“東宸哥別殺他。大家都是倖存者,活下來不容易。”美女竟在此時突然善心大發爲齷齪男求情。
“滾!”江東宸低聲喝一聲,聲音渾厚有力,猶如破弦之音,讓人聽了不由沉醉。
“是,我這滾。”聽到江東宸吼滾,齷齪男手腳並用,從地踉蹌爬起,想趁江東宸沒有改變心意之前,趕緊走,然而——
“陶成武,怎麼又讓我抓到你在基地門口鬧事,又想記大過了吧?”
陶成武想溜,沒溜成,很不幸被與宿如雪約定好時間,趕來赴約的霍升抓個正着。
“沒,沒,霍校,我不敢,也沒鬧事。”
“還說不敢,沒鬧事,我跟曹副官都看見你跟人家掄拳頭了。曹副官再給陶成武陶隊長記次大過。”
霍升下令,曹副官剛要借給異能者登記的小士兵的紙筆給陶成武記大過,被陶成武哭喪着臉給急忙攔了下來。
“曹副官別記,千萬別記。霍校咱們有話好說,真的不是我找他們麻煩,真是那女的先罵的我,動手也是他們先對我動得手,您看我這頭髮,是他出手給削的。”
陶成武終於知道把他的頭型削成地海的罪魁禍首是江東宸了。陶成武擡手指向江東宸,而江東宸則眸光冷冽地看向陶成武,嚇得陶成武哪還敢再指,急忙又將才擡起的手縮了回去。
“真不是你先挑的事,先說了難聽話,要不是調戲人家姑娘,人家纔出手教訓你?”霍升雖然沒有看見整件事情的經過,不過憑他對陶成武的瞭解,霍升猜測理虧的人八成是陶成武,當然還有可能是陶成武調戲不成,反遭教訓。